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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枫的世界与他大相径庭,他怎么妄想着可以给傅池枫排忧解难?
傅池枫欣赏着季知饱含苦楚的脸,看他凝起的眉,局促不安的神情,喉头微动,“欠肏了吗?”
他总是面无表情地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如果这样能让傅池枫高兴的话......季知慢慢点了点脑袋。
动作的下一秒,季知被大力拽入卧室里,伴随着强力的,还有一声低到几不可闻的——“婊子。”
第11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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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灯光打在浅灰色的大床上,春情一览无余地倾泻开来。
白腻的皮肉像是剥壳的荔枝,被轻而易举地掌控在傅池枫的手心,他只稍一垂眼就能瞧见因为疼痛而五官微微扭曲的清秀面庞。
季知像是随时等待解剖的实验室动物,自己抱着腿将最脆弱的地方交予拿着手术刀的实验者,他的下体泥泞不堪,像是抹上一层晶莹剔透的蜜,轻轻一拍,就会滴滴答答地往下坠。
傅池枫再次抬起手时,被扇打得红肿的逼因为得知即将要面临的拍打,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地吐出一股黏液,季知只觉得下体已经被掌掴到麻木,傅池枫把他摔到床上后,三两下除了他的裤子,不知道已经打了他的逼多少下,打得傅池枫的掌心都已经微微发红。
他的表情介于极度的疼痛和愉悦之中,张着嘴小口地急促呼吸。
又是一下狠烈的掌掴,尖锐的疼痛袭来,季知受不住了低低哭出声来。
傅池枫胸膛微微起伏着,终是释放出粗长的阴茎,狠狠地插进水光四溅的穴肉里。
一进去,温热的内壁就讨好般地吮吸着他,像是在挽留着他,又似在求他怜惜,傅池枫凝视着季知紧皱在一起的脸,强势地长驱直入,把阴茎尽数埋了进去,果然听见了季知压抑着的呼痛声。
他仍觉得不够,掌心摸到两人的结交处,用指腹去揉肉缝里悄悄露出脑袋的阴蒂,他用了狠劲,把小小的蒂肉掐得充血一般微微发硬,季知开口求饶,“池枫,疼......”
他就是要季知疼。
傅池枫碾住那一点,季知便短促地叫了声,眼里疯狂地涌出泪来,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身体痉挛着,连手臂都无力地垂了下去,两条腿可怜兮兮地敞开着接受下体的酷刑。
“疼吗?”傅池枫收回手,把一手的淫液抹在季知的腿上,似是轻蔑道,“逼流了这么多水,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吧?”
季知眼睛里都是泪,看傅池枫都有了虚影,声音染上泣音,“我没有......”
傅池枫在性事上的粗暴程度已经超乎了季知的想象,他抖着身体,祈求能够换来些许垂怜。
但很显然的,傅池枫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傅池枫的手已经扣住了他的脖子,被扼住咽喉的感觉让季知恐慌不已,他努力地瞪大眼,终于看清了傅池枫的表情——像是大火燃烧过后的荒原,带着摧毁一切的癫狂。
他下意识挣扎,可傅池枫的掌已经使力,一点点地卡住他获取空气的渠道,季知疯狂地扭动着,肺腑里的氧气越来越稀少,与此同时,傅池枫却骤然大力地抽插起来,像是在骑着马一般,把他的脖子当成了缰绳,驰骋着烈风,要把他驯服。
季知的脸开始涨红,他惊慌地拍打着卡在他喉咙上的手,从嘴里发出难听的单音。
下体被撞击得啪啪作响,他在耳鸣声里听见暧昧的水声,咕啾咕啾,是从他和傅池枫的接连处传出来的。
傅池枫就这样一边肏他的逼,一边掌控着他的生命。
季知像是砧板上的鱼,怎么都逃不出通天大网。
傅池枫却在欣赏着他濒临窒息时的狼狈,总是不染一点情绪的眼眸,在此刻终于有了些许动容。
那天,他在教学楼随意往下瞥一眼,见到了操场上正在进行一千米体测的季知。
烈日下,季知白皙的脸被晒得绯红,少年裹在校服里的身躯纤细,热汗淋漓地在璀璨的阳光下迈动修长的双腿,离得这么远,他甚至能清晰地见到季知水色的眼,秀气的鼻尖,以及紧抿着的,像血一般红的唇。
少年跑到后半段,体力不支,几乎是咬牙在忍着,他本该就此收回目光,偏生下一秒,季知被足球场上的球砸中了脑袋,往一侧扑倒。
于是傅池枫见到了季知倒下去后痛得扭曲的脸,像一朵妖冶的花,开在他空白的世界里,染上缤纷色彩。
傅池枫患有极为罕见的情绪障碍,将近十八年的时光,他的情绪就像是一潭平静无波的死水,外界的纷纷扰扰,并不能撼动他分毫。
换句话说,他能感知喜怒哀乐等情绪的能力可能是正常人的百分之一,又或许是千分之一,多巴胺、儿茶酚胺类等调节情绪的物质似乎从他出生那天起,就不曾存在于他的体内,他未尝过情绪波动的滋味,自然也就不认为这是什么必要的东西。
可偏偏就他在见到季知痛苦的表情时,敏锐地察觉到了肾上腺素的飙升,像是一束热烈的焰火,刹那地席卷他的四肢百骸,催使着他去感知、去品味。
傅池枫生在贵胄之家,自幼众星捧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想要得到季知,只需一句话,甚至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就能将人收入网中。
季知的疼痛是他治病的良药,他在屏幕的另一端看着因为拳打脚踢而痛苦万分的神情,就像是有一颗颗火星子投入他的体内,让他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叫嚣着去掠夺与摧毁。
他不想去探究为什么单单会对季知产生异常感觉,怪只能怪,季知是千万人里,十八年来唯一能牵动他情绪的人。
一个季知而已,就算是玩死了又能怎么样呢?
如果不是发现季知异于常人的身体,他不会萌发将人纳入旗下的想法。
有时候,不幸也是一种幸运,不是他及时喊停,季知的处境,定会生不如死。
傅池枫猛地掐紧了五指,眸色晦暗地看着濒临窒息而瞪大了眼睛的季知,心里有陌生的声音在歇斯底里地厉声叫嚷着,不够,还不够。
他慢慢地松开手掌。
空气灌入季知的口鼻,他在窒息的边缘满脸泪水,张着嘴疯狂地汲取新鲜氧气,季知捂住生疼的颈部,剧烈地咳嗽,他每咳一下,下体就像是有个吸口一般,用力地吮吸着傅池枫的阴茎,傅池枫额头有青筋在隐隐跳动,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过要掐死季知。
但季知若死了,就找不到第二个给他治病的容器,也没有人能带给他这么疯狂的性爱体验。
不管从哪个层面来说,他都有点舍不得季知消失。
他望着季知憋得通红的脸,因窒息眼泪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