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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快乐,带我向远方飞去。”程凤蝶用手在玻璃上轻点,他的皮肤有些苍白,眼下泛着淡青色,唇角有些起皮,脸颊也削瘦下去,此时他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像是在逗弄外面的小鸟。
没过多久,窗户上的滑帘滚动着,外面落下来一层幔帐将窗户挡的严实,程凤蝶心情失落,他知道宗酌在对面看着自己,也知道今天的时间到了,他心里隐约觉得,宗酌在规训自己,他像是一个高级的猎手,如同圈养一般,等待着猎物崩溃的那一天,程凤蝶心里清楚,可是每天仅有的放风时间他真的忍不住不过来。
心情低落的往回走,铁链在地毯上摩擦发出声响,程凤蝶坐回床上,看着自己身上的铁链,脖颈,脚踝,全都被人扣住,程凤蝶深呼出一口浊气,回想到那天宗酌赶来的样子,发怒的样子像是要把人生吞了,是啊,往哪里跑啊,该怎么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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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谢谢鱼鱼们的点赞和关注,谢谢鱼鱼们静静的的宠爱~
我好开心??
宗酌:“给我守寡!!!”狠起来自己都要死,佩服!
今天不是高启甜甜,是可爱的小甜瓜,爱你们~
啦啦啦啦啦
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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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凤蝶只觉得头脑混沌,还好锁链够长,正好能容下自己在这个屋子里走动,想到这程凤蝶站起身往浴室走去,他想照惯例冲个凉水澡来让自己清醒一番,门口传来敲门声,程凤蝶连忙将被子盖在身上,外面应声而进的是个女佣,年纪不大,她低着头快速走上前来,在床边放上干净的亵裤和月事条,拿起一旁的餐具就要往外走。
“等等..”程凤蝶喊住人想跟人说说话,那人却脚步匆匆的离开。
半年的时间早就过去了,程凤蝶身上的月事也越来越少,以前的药劲应该快要没有了,今天再冲个凉水澡,月事应该就能走了吧,程凤蝶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疯的!想到这他拿起床上的东西匆匆的往浴室走去……
一个人待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程凤蝶趴在地毯上,双手托着腮,将头抵着玻璃往下看,今天不知道是个什么日子,这座府邸灯火通明,他现在脑子现在开始有些迟钝,稍微的热闹便能把他吸引而去,只要能短暂的逃离窒息的黑暗。
对面的会客厅像是已经变成了名利场,那里人影攒动,个个光鲜亮丽,衣香鬓影,程凤蝶垂眸看着自己的掌心,用力在那里揉一揉,想让自己找回一点知觉。
过了一会儿,趴在地上的人动了动身子,撑起手臂自己坐了起来靠在窗边,他像是看到了宗酌,程凤蝶内心一紧,目光紧随着对面的那道身影,那人脸上带着优雅的笑意穿梭在人群里,身边跟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士,两人紧贴在一起,游刃有余的对应着前来寒暄的宾客。
程凤蝶觉得有些刺眼,他呆呆的眨眨眼睛,将自己环抱住,他想要把宗酌从脑子里甩出去,可是那思想却如影随形,好想见到宗酌,好想有个人能过来陪陪自己,孤独的寂寞即将淹没程凤蝶的神志,他像是沉入水底的人,想要有人抓住自己,头无力的垂了下去,眼睛看到自己映在地面上的影子,程凤蝶伸手在那黑影上抚摸着,像是感谢影子陪伴着自己。
房间里渐渐响起呜咽的声音,程凤蝶头靠在窗上,脸上沾染上两行清泪,无声无息的从脸颊上掉落下来,美人落泪却没有人来心疼,看着地上跟着自己抽泣而颤动的影子,程凤蝶口中喃喃自语:“月光抚青衣,寂静如梦岭,枯木朽株无春逢..我要是在梦里多好,睡醒了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兆厌?”
“兆厌?”
金发碧眼的女人从后面走过来,找到了站在窗台的宗酌,开口用着蹩脚的中文喊人,这人却像是听不见,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眼睛紧盯着对面那唯一一间黑灯的房间,仰头将杯子里的Whisky一饮而尽,下颌紧绷,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女人见他重新倒满,这才带着担心向前去拍了拍宗酌的肩膀,担忧的问:“兆厌..不要喝了..大总统还在外面..一会儿的嘉奖还需要你上台,你这次一举驻军两地,大总统会越来越器重你的。”
宗酌回过头,眼神淡漠的应了一声,他躲开女人的手回道:“我知道,母亲。”说罢便回过头去饮着酒,注视着那黑黢黢的窗口,看程凤蝶的身影,像是再哭。
“兆厌..你为什么不愿意与我多说?我就这么招你烦吗?”莉莉丝头上带着贵重的饰品,她拎起裙边向前走了两步站在宗酌面前。
“母亲?你需要我跟你说什么?”宗酌垂眸看着有些带着愠怒的人再度开口:“母亲,我不过是你一把刀而已,这些荣誉你要是喜欢,那便都拿去好了。”
“你说什么!”莉莉丝控制着自己的音量,上前拽了一把宗酌的衣袖,像是很不理解:“我要这些荣誉做什么?母亲是为了你好,你这么厉害,这些都是你的,你是让母亲引以为傲的儿子。”
“是吗?随便你。”宗酌像右边靠,后背靠在窗框上低头饮酒。
“兆厌,我知道小时候你受苦了,你现在性子沉稳,什么都不说,闷在心里这样不行的!”女人见他后退的动作,有些着急的解释着,她只是觉得兆厌在军队上很有天赋,她以为他喜欢的,不想让两人的关系继续恶化下去,她想让儿子明白自己的心,便开始有些胡乱的解释起来。
“母亲,你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你要是真关心我就不要喊我这么令人厌恶的名字,不祥之兆,令人厌恶,这不是你为我取得吗?也是为难你找出这两个成语。”宗酌拿起小桌子上的酒瓶转身往外走,却被莉莉丝拉住。
“宗酌..你原谅我好不好,母亲那时候还小,被宗袁掳到平顶山,我那个时候很害怕,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莉莉丝声音带上哭腔,尊贵的公主低下她高傲的头颅,祈求孩子的原谅。
“你已经跟我解释过了,我知道了。”宗酌甩开袖子往外走,莉莉丝不甘心的追上去:“宗酌,兆也是吉兆,予以祥瑞,母亲学了这里的文化,我知道我错了,母亲没有给与你爱,只是我那个时候也是个小孩子,小酌,是我没教过你怎么爱人,可是情爱不是你能困得住的,你应该与他坦诚相待,若是他爱你会原谅你的,你不要固执的把他关起来,不要再犯错误。”
“与你无关,你也无须在我这里找补什么。”宗酌听到莉莉丝在说程凤蝶的事,表情里带着不耐,他冷淡的回应了人,大步离去。
“啪”
一声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