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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经历过什么,但我在你身边,你若是想要告诉我随时,我都乐意倾听。”
宗酌点点头,移开目光,端起桌上的茶壶给人添茶:“你说..我听着呢。”
“好。”程凤蝶用帕子擦去脸上的泪痕,对着宗酌温柔的笑笑:“之前你问过我的,我就是程鸾衣,程鸾筠是我哥哥,他没有死,他就是君梧,就是上次和黄少爷一起出现的人,筠哥比我大三岁,我出生的时候因着身体残缺,母亲几乎将精力都给了我,那个时候我家里刚刚富裕,父亲母亲忽略了哥哥的想法,再发现时哥哥已经爱上了唱戏,父亲虽然不愿意,可最后还是尊重了大哥的想法,给他在家里建了个梨园,后来随着我长大,父亲想让我出去见见世面,便送我去西洋,没成想...”程凤蝶吸吸鼻子,端过宗酌给他斟的茶喝了几口:“没成想等我收到哥哥的信回来时,城破了,家也不在了,我用我手里的银子换来了如今的凤梧楼,边找我哥哥,边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人,后来入不敷出,便只能开起了妓院。
“没多久,大帅找到了我,他说我的哥哥杀了他的儿子,说他知道我身上的秘密,我们程家上下都在他手里攥着,他让我跟着他,才肯将我哥哥还给我,再见到哥哥时他已经自暴自弃,陪我一起呆在楼里。”
说到这程凤蝶不免有些许自卑,他抬起头想看看宗酌的脸色,却发现这人正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瞳孔里依然倒影着自己的身影,想到这程凤蝶不免接了一句:“宗袁没有性能力了,他只是觉得我的身体罕见,折磨我发泄而已。”
宗酌拿着茶壶的动作一顿,随即点点头:“无事,你说吧。”
“后来,我的身边来了吴妈妈,小时候便在我的身边,有吴妈妈和哥哥陪着,也不觉得日子过的多难过,后来,你也知道了,我家里人已经不在了,吴妈妈也不在了,这个世上只有我和哥哥了,宗酌,你母亲会不会...”
不同意,还没说完就被宗酌打断:“没关系,她不会介意的。”
“那就好。”程凤蝶将心里话说出来觉得稍微轻松了一些,他歪过头对着宗酌笑笑带着一点苦涩:“不知道原先庄子的位置还有吗?”
“今天太晚了,我先派人去瞧瞧,若是有再带你过去。”宗酌回到。
“好。”程凤蝶点头应下。
吃完晚饭,两人牵着手走了两条街,宗酌将程凤蝶送到楼下低头在人唇瓣上吻了吻:“晚安吻。”
程凤蝶用手臂挡住宗酌想要退回去的路,勾住人肩膀踮脚亲了上去:“你也是,回去早休息。”
“好。”
程凤蝶站在后门一直看着宗酌离开这才转身回去,宗酌回了家给黄玉楼拨去了电话。
“是我。”
黄玉楼不着调的声音传过来:“兆厌啊,许久不见想我了?”
宗酌:“凤蝶想他了,明日我在聚福斋定了个包厢,你把他带出来。”
“不是吧你!”黄玉楼听了话,有些不可置信的掏掏耳朵:“兆厌啊,我说你是不是被爱冲昏头脑了,现在这么会照顾人了..”
“喂?”
“喂?”
黄玉楼听着嘟嘟响的电话,骂骂咧咧的把话筒放下:“狗屁脾气!”
“怎么了?”君梧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来看着沙发上骂人的黄玉楼开口问道。
“没什么,程凤蝶想你了,说要见你。”黄玉楼拉过君梧的手坐在沙发上,挑起一缕长发搭在鼻尖闻了闻:“这外国货就是香。”
君梧脸色变了变:“皂角也很香,气味淡淡的。”
“是是是。”黄玉楼见人变了脸色连忙应道,将人往怀里搂了搂才装模做样的说:“要不要给他回个电话,明天一起吃饭?聚福斋怎么样,那里烤鸭不错。”
“真的?”君梧明脸上带着开心。
“当然了,我不是跟你说了,什么都行,你看,你又恼我。”黄玉楼还没说完君梧就想起前一阵被颜射的事,这人哄了自己好几天才算行,今日又跟没脑子似的提起来。
最后是黄玉楼哄着君梧给程凤蝶打去了电话,两人定下了位置,约着明日见面。
程凤蝶挂了电话很是开心,紧接着又给宗酌去了电话:“喂,我好开心啊,哥哥约我吃饭了,明日你有没有空,我们一起?”
宗酌听到程凤蝶略带兴奋的声音应了一声:“好,明日我去接你。”这次两人又聊了许久,程凤蝶像是卸下身上的重担,格外黏着宗酌,两人聊了一个多时辰,直到程凤蝶那边传来哈欠声,才将电话挂断。
宗酌盘腿坐在罗汉床上,手里拿住一串小楠木的佛珠来回转动,门外响起敲门声,宗酌唤人进来。
“总督,大帅的位置定了,西边和北边起了内讧,最后还是我们南边司令部的人。”
“行,我知道,这事做的不错。”宗酌将手里的珠子放在桌子上,拾起桌上的信继续看着,见人还不走宗酌抬起眼皮:“怎么?”
“总督,前几日派去的今日回来说,最近总能在凤梧楼周围碰到几伙人,看着装,应该是帮派打扮,看行为,像是在监视踩点。”
“是吗?”宗酌听了话,随后叮嘱:“去查查他们是哪个帮派的,多去几个人,给我守好了。”
“知道了。”那人领了命这才退下,宗酌看完信点了烧尽,对信里的内容嗤之以鼻,燃烧的信上隐隐约约能看到,母..千金公主..大总统..不同意等字眼,最终被火全都吞噬,在火盆里化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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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
四个人加起来俩心眼。
今日提问:帮派是谁?
雷埋的越来越多了,我到时候随便挑几个炸一下。
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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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程凤蝶用完早餐就坐在梳妆台前,样子似是在发呆,又像是有什么苦恼的样子。
“夫人,洗漱吧。”
珍珠端着木盆从房间外面走来,从镜中看着程凤蝶的脸,忍不住唤人起来。
“珍珠,我是不是有些着急了?”程凤蝶回过头望着珍珠,眼睛一眨眨的像是迷茫的小鹿。
珍珠笑笑语气中带着调侃:“夫人怕是第一回 与人谈情说爱吧,这是自然的,我家里以前的姐姐们出嫁之前都是夫人这种样子,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每天都在兴奋的期待新郎官来求娶。”说罢将帕子放在水中浸湿,利索的拧干,来到程凤蝶面前给他净脸净手。
程凤蝶摆摆手接过珍珠手里的帕子:“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我只是觉得自己现在过于不矜持,你说我如果一直这样,那以后...”程凤蝶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他承认现在自己变得有些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