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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不是站猛了,眼前一黑,晕眩似的往后倒去,闭上眼,耳边只有珍珠惊慌的叫声。
“我怎么了?”程凤蝶张开干涸的嘴唇,问守在身边的人。
王妈妈被惊醒,从身边端出一碗糖水,伸手扶起程凤蝶,让人喝点水,嗓子里又干又痒,低头将碗里的水一饮而尽。
王妈妈焦急的说着:“有没有感觉好点?夫人..您有孕了,医生说您受了刺激,血糖太低导致昏迷。”
“有孕?”程凤蝶回想,最后一次去找宗酌是在一周前,他想了想问:“多久了?”
“医生说,一个多月了。”王妈妈应道。
程凤蝶了然,那就是第一次去宗酌那里的时候就怀上了,他叹了口气,手在被窝里摸摸肚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绪,只能把眼睛闭上:“王妈妈,去给我下碗面吃吧,我有些饿了。”
程凤蝶自从怀孕之后便再也没去宗酌那里,直到三个月期限快到了这才拨通了大帅府的电话,大帅很高兴选了四月中旬的一个好日子娶人进门,程凤蝶挂了电话,数数日子还有十几天,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想到这程凤蝶的眸底暗了暗,他再次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那边很久才接,一道女声传了出来,像是刚睡醒,懒洋洋的。
“是我。”程凤蝶说道。
“什么风把你吹我这来了,干嘛呀~”
“万姨,帮我。”
“你可别坑害我!”那边万花楼的老板娘尖着嗓子骂道。
程凤蝶顿顿,任人埋怨,直到那边骂完才开口:“万姨,你那边现在过得不太平吧..”
“不知道怎么,都是陈爷那个小王八蛋侄子,没事就来我这里霍霍姑娘,你说他也不干正事,天天给我家姑娘打的浑身都是伤,好也好不了,更别提接客了...”
“万姨,因为他没有命根子了,我找人做的。”
“你你你,你也是个小瘪犊子,你不要命了!万一陈爷知道了,他不弄死你!”万姨在那边数落人,程凤蝶听不下去才将人打断,肚子里的孩子两个多月了,他现在总是孕吐,吃不好,睡不好,想到这赶紧说:“万姨,只有一件事,当年你女儿被陈爷折磨死,如今他侄子又将你那里弄的乌烟瘴气,你不想解解恨吗?”
“你想做什么?”半响,万姨的声音不似刚才,有些低沉。
“陈元下次去,告诉我!仅此而已,我要让他尝尝剜下一块肉来有多疼!”
这天程凤蝶带着两个打手早早就出了门,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事后买了船票,将那打手和家人送去了国外。
事情结束后程凤蝶好久都没有歇过来,肚子有些疼,他这两天只能在床上窝着不动干着急,想到这他坐起身,找出信纸写了封信交给王妈妈:“妈妈,去路边找个乞儿,给他拿串铜角子,让他把这封信,送到总督府,交给总督大人,若是有人拦就说是君梧公子给的。”
“好。”王妈妈将信揣到袖子里,风风火火的往外去。
程凤蝶看着远去的背影,疲累的感觉涌上心头,怀孕后他整个人变得更加敏感,他想再和宗酌确认一遍,他想要大帅死,他想宗酌能帮自己,他太想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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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娘的为什么想不开要写致郁文!
好想穿越回去打开脑壳看一看
我Emo
你们可别走啊!
呜呜呜
别留下我自己挨刀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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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用尽一切,将那些恶人恶行通通反击回去。
想着想着人就昏睡过去,再睁眼,房间里没点灯,隐约看着床帐外面坐着人。
“谁!”
程凤蝶惊醒,蜷缩着身子往后退。
“是我。”
宗酌的声音响起,程凤蝶松了口气,手掌轻轻的顺着起伏的胸脯,程凤蝶身上穿着睡衣,裸露在外的皮肉在黑暗中白的像是发光,宗酌站起身脱了衣服上床,紧紧的抱着人。
“多久了?怀了怎么不跟我说?”
“我不去找你你也不来找我。”程凤蝶反问。
“我还以为最后一次闹得太凶,小妈妈跟我生气了呢。”宗酌笑笑,把头埋在程凤蝶胸前,闻着那里皮肉散发出来的味道。
“宗酌,你说的话还算数吗?我们两个你还要吗?”程凤蝶眨眨眼,伸出手抚摸着胸前人的头发。
宗酌抬起头:“怎么会问这个。”
“我近日有些焦虑,宗酌,你会来的对么?你会帮我杀了他的对么?”程凤蝶不停歇的问,宗酌看他心慌的样子,眸底隐藏了情绪:“当然,你说了很多遍了,我知道的,你想让我去抢亲。”
程凤蝶见人一次次曲解意思也不回答只是反问:“你不要我们?”
“要,怎么会不要你..”宗酌抬起头吻吻程凤蝶的脸颊:“你说的我都记得,给他留口气,你有事情要问他。”
程凤蝶看着宗酌的脸,心里有些愧疚,自己从来没跟宗酌说过大帅的计划,叫宗酌去程凤蝶是有私心的,大帅既然想杀他,那自己现在跟宗酌说,再怎么样宗酌都不会傻到孤身一人去帅府吧。
大帅若是死了,宗酌也就安全了,自己和宗酌无冤无仇,应是无事的。
“他是你父亲,我让你和我杀他你不难过吗?”程凤蝶最终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宗酌:“不难过,比起他我更在乎你。”
程凤蝶听了答案,心口窝有些躁动,他伸手抱住宗酌带着鼻音略微有些撒娇的语气说道:“我困了,今日你在这歇息,抱着我睡一晚吧。”
“好”
四月十七是个好日子,这天奉城第一酒楼徽满楼门口,敲敲打打的结亲队伍好不热闹,外面围着一圈人嘴上说着吉利话,想要讨个喜封,迎亲队伍也很阔气,拿着喜糖红包往外撒去。
“新娘子出来了。”
前头有人喊,人们都抻着脖子凑着头往前看,一身喜服盖着红盖头的人由珍珠扶着从酒楼出来,虽说奉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他是凤梧楼的鸨母,但这些个百姓不知道,大帅还是要那所谓的面子的,程凤蝶昨日就来着里住了一晚。
“起轿。”程凤蝶坐进轿中,一旁的媒婆便高兴的扬扬手帕子,示意轿夫可以走了,前方是吹拉弹唱的匠人,中间是喜轿,身后跟着几排抬着物什的人,虽说是吹着喜庆的调子,轿子里的程凤蝶还是被吵的头痛,想到这程凤蝶掀开一旁的轿帘对着珍珠说道:“你回去吧,跟着王妈妈照顾好他们。”看着珍珠欲言又止的脸程凤蝶安慰人似的点点头:“我会回去的。”
“嗯。”珍珠含着眼泪点头,眼里尽是不舍,她努力的瘪着嘴忍住不哭,最后望了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