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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宗酌出门他睡觉,回来后两人就在家里任何地方苟合。

这日程凤蝶勉强的撑起身子,身下的胳膊都在微微打颤说道:“这些时日不回去,也不知楼里有没有事,我想明日就走。”,宗酌望着程凤蝶因着削瘦更加精致的脸,眼中含着不知道什么情绪点点头说:“先吃饭,明日送你回去。”

出门的时候宗酌还贴心的为程凤蝶披上及地的大氅,这才抱起人往外走去庭院外的圆桌上,这是后宅庭院里的凉亭,四面都被厚重的帷幔挡住,四周假山池塘围绕将凉亭围在里面,这饭前面吃的还算是顺利,因着寒凉,宗酌还热了壶酒给人盛了一杯,算的上是体贴的给人夹菜。

“宗酌!”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气恼,大氅不知何时跑到宗酌身上,程凤蝶被人抱在怀里下面被脱了个干净,脸上满是愠怒,宗酌脸上带着无赖的笑压着声音说:“小妈妈,别叫,后面就是游廊,会有人来回走动的。

“你!”程凤蝶感受到体内的硬物,硬着头皮憋着声音,宗酌像是得了趣将人压在栏杆上从后面握着腰插入,程凤蝶急红了脸,眼睛跟兔子一样红彤彤的,夹着性器的穴眼却不断的收缩着,像是紧张,却正好如了宗酌的意。

宗酌用手摸着两人交合处,感受到糊在掌心的汁水,就着插进去的阳物想用指尖继续往里探索,这几日日日交欢,花穴早就肿的不成样子,穴口却留着孔洞方便让人进入,程凤蝶感知到了宗酌的意图,急忙并腿收腰,此时远处传来脚步声,程凤蝶着急的想要捂住自己的嘴,腰却被人搂住抵在吃饭的桌面上。

“宗酌!”

程凤蝶眼底带着祈求叫着人,摇着头,宗酌笑着把大氅掀开,将人围住,提枪挺进,激烈的抽插着两人的身体碰撞发出剧烈的啪啪声,程凤蝶像是羞透了,紧攥着宗酌的衣物,咬紧牙关,殊不知那脚步声早就识趣的躲开了。

程凤蝶软着身子双手抓着桌边,身体因为快感乱颤一通,敏感的肉膜被人破开反复摩擦,只能随着人来回浮动,却实在是抓不住,半靠进宗酌的怀里,求着宗酌射进来,最后却被人抱着用自己的汁水浇了半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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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满足了,我又要回归苦瓜队了,我要埋头苦干,争取早日炖肉!

说一下春药,大帅跟小蝴蝶说的是半年内,半年内只要做就会怀孕,大帅就是多余为小蝴蝶留了时间,宗酌不一样,宗酌在大帅上面那一档,他比小蝴蝶知道的多多了。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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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宗酌才派了车将人送回去,程凤蝶身上的衣物早就宗酌弄的皱巴巴不能穿了,身上是宗酌非要自己穿的衣服,一套男士的军装,想到这程凤蝶紧紧身上的大氅,回想起今天刚穿上衣服便被人摁着后颈脱下来,脸上带着气恼的红晕,拖着酸麻的腿往楼里走去。

“回来了?”吴妈妈出门迎着人,程凤蝶疲惫的点点头,让吴妈扶自己回屋休息。

“这怎么又瘦了这么多,你回去先别睡,我给你焖几个鸡蛋,吃了再睡。”吴妈在旁边絮絮叨叨的说着,程凤蝶脸上带着笑点点头。

“对了。”吴妈像是想起来什么,贴着程凤蝶的耳边小声说:“大少爷打电话来找过你,说有事,我跟他讲了,等你回来给他回电话。”

“好。”

“是我。”这天中午,程凤蝶坐在沙发上给君梧拨去了电话,电话挂断后这人止不住的拿着眼前的茶杯喝水,颤抖的手将拎着茶壶倒茶却撒的得到处都是,最后像是终于忍不住了,用力的将茶壶摔在地上,双手抱住头开始喘着粗气。

“哎呦,怎么了这是。”吴妈妈听着响动推门进来看着地上碎了一地的茶壶残骸,连忙拿着帕子去捡,看着抱着头的人,语气紧张的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只见程凤蝶抬起头来,脸上蓄满了泪水,他一笑,泪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哎呦,怎么如此伤心,是谁伤着你了。”吴妈赶紧用帕子去给人擦,程凤蝶却侧着脸躲开,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吴妈,为我梳梳头吧。”

吴妈那帕子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过了一会才讪讪的收回来,跟着程凤蝶来到梳妆台前,接过人递过来的木栉子小心的给人梳头。

两人沉默许久,最后还是程凤蝶开口问道:“吴妈,你跟了我多久了?”

“三年了,小少爷,自从我进了凤梧楼,就没再离开过您身边。”吴妈抬头,却对上程凤蝶映在镜中的脸,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我说的是你在我家跟我多久了?”程凤蝶又问。

吴妈重重的叹了口气,像是卸下什么重担,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依旧是温柔的给人梳着发,余光看着镜中程凤蝶哭花的脸回避似的把目光垂的更低:“三十多年了,从您出生就是我伴在身侧照顾,直到您远赴西洋留学,我便回了老爷夫人身前照顾。”

吴妈妈说完停下手上的动作,拿起首饰盒中的玉簪往发髻上插:“少爷,老奴给您讲个故事吧,多年之前,一个女孩家中过不下去便卖身为奴为婢,幸而碰上一个好的主家,从不动辄打骂下人撒气,后来啊女孩和主家的马倌成亲,生了个儿子,日子过的还不错可惜这两个人不会养孩子啊,这孩子从小觉得自己是家生子,欺负别的下人,长大后常日里出门便以府里少爷自居,惹事生非,女人没办法只得求老爷夫人做主将人送去了城外的庄子,前几年奉城沦陷,老爷夫人得了消息便带我们去庄子逃难,没成想,这个畜生竟沾染上了大烟,他为了活下去,居然去帅府告密,说要劫富济贫,为求一点好处,连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不放过...”

吴妈妈还没讲完,程凤蝶已经哭的泣不成声,头很痛,像是被人敲了一个板砖,砸的人昏头转向,他抬起头从湿雾中看到吴妈迷糊的脸,心情复杂,这些年磨尽了他往日的热血,连念头没有了,哥哥和吴妈就是他的支柱,以前虽然有预感,程凤蝶总是天真的安慰自己想多了,没事就爱看着吴妈,看着属于他们两个的纽带,看着自己过去还是双亲膝下子的模样,可如今,黄粱梦醒,唯一的念头也要断了。

“可知..可知..父亲母亲尸骨,我家表亲...”程凤蝶紧紧的攥着吴妈的手,带着渴望的焦急问道。

吴妈摇头:“那日,我是因着出去买菜,回来庄子已经烧成火龙,少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您可要坚持住啊。”

语闭吴妈用带着沧桑的手轻轻抚摸着程凤蝶的手背,像是眷恋,似乎又带着不忍,半响,将自己的手抽出来,重重的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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