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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只有程凤蝶站在原地久久未动,他没有错过宗酌离开时看向自己的眼色,里面满是不屑,心里憋闷五味杂陈,无奈的看着秀凤和绿婉离去的背影,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一回头便看见站在楼梯下的人,压住胸口的酸楚,往那人身边走去。

“珍珠,你怎么出来了?”程凤蝶伸手为珍珠拂去脸前的碎发,轻声问着。

珍珠身穿白色的袄子,头发编成长辫子,脸上未施粉黛,眼里含着泪珠,委屈的看着程凤蝶,开口声音嘶哑的问:“夫人..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呢?程凤蝶也想知道为什么,人心是最难猜的东西,安抚着珍珠:“秀凤是说话直了些,她缺钱你也知道,每周她那父母就在后门处等她要钱,珍珠啊,她是念着你的...你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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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回家,收拾行李中

晚上还有一更。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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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才几天,现在又有几个人念着我呢?夫人,我好疼啊。”珍珠趴在程凤蝶肩头轻轻哭泣,哭的人心里难受:“我先扶你回房间,只要你想,不管多久,这里都是你的家。”

宗酌心情很好的随着两人来到后院外延的屋檐下,中间是个庭院,一颗大树已经是枝头满雪,枯枝被压的弯弯的很是沉重,屋檐下被隔出玻璃屋子,三个人坐在藤椅上,早就有人将围炉抬了出来,在上面烹了茶正冒着热气,绿婉抱着琴坐在宗酌对面,看着秀凤一脸得意的坐在宗酌旁边,谄媚的正在给人点茶。

“宗相公,您平日爱听什么曲?”绿婉气的牙痒,眼含秋波的望着宗酌,却见人侧着脸看着窗外摇摇欲坠的大树,又不甘心的问了一句,过了一会宗酌才回过头对着绿婉笑笑:“娘子弹什么都好,我..”宗酌顿了顿带着笑:“是很是期待呢。”

与宗酌的气定神闲不同,程凤蝶送珍珠回房后就有些焦虑,他在房间里不停的走动着,习惯性的咬着手指,想了半天法子,最后却是怔怔的瘫坐在沙发上。

宗酌回房间时已经临近傍晚,橘光照在玻璃走廊上反射出的光缤纷璀璨,看着眼前半开的房门,宗酌含上笑意,推门走了进去。

“夫人。”宗酌进屋就见程凤蝶迎着光站着像是闭着眼享受着落日的余温一般,踱步走到沙发坐下静静的看着人,程凤蝶站在窗前回过头来,拿着手中的黄铜烟杆抽了一口,吐出白雾,逆着光,微卷的长头发乖顺的拢在一侧,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从穿着的对襟明黄色的开衫透过,像是被光影笼罩着透明纱绢一般,里面像是什么都没穿映照出身体轮廓,隐秘处却又被衣服上的图案挡住,不是赤裸却比赤裸更诱人,背后映照着孤寂的白雪,倒是三分冷色,七分春色。

“宗先生,现在可是有空了,曲子听得可是开心。”程凤蝶侧着脸看着宗酌,脸上的表情被光挡住,看的宗酌觉得有些可惜。

“夫人在我屋子里等我回来,怕不是想跟我说些无趣的话吧。”宗酌笑笑,点上一支烟,双腿交叠,后背靠在沙发上很是放松。

宗酌看着走向自己的人,纱裙随着走路摇摆,脸上的表情也耐人寻味,那唇间洛神红点簇着,甚是好看,勾唇笑道:“夫人,您是在勾引我吗?”。

程凤蝶走到沙发前,岔开腿坐在宗酌腿上,塌着腰伏在那宽厚的胸前,眼眸流转:“宗生,你不喜欢?”

“喜欢的紧,只是好奇夫人你难道不难过吗?她们身上还穿着你给买的衣物,住在你给的安乐窝里,转身就为了一锭银将你抛在脑后..这种感觉好不好呢?”宗酌表情愉悦勾着唇笑着说,明晃晃的往人伤口上撒盐,程凤蝶没有回应,只是双臂勾住宗酌的脖子,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人,像是含了水汽雾蒙蒙的。

宗酌见他不应,手搭在程凤蝶的腰上来回抚摸着:“夫人,喷的什么香水,如此好闻。”说罢还将鼻尖凑到程凤蝶的肩头轻轻嗅闻。

“依兰香...它微苦,却带着诱人的魅惑。”程凤蝶伸出手指勾住宗酌肩上的背带,拉在手里把玩,头歪着,眼睛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宗酌脸,两人目光相对,眼神交织过后落在彼此的唇上。

宗酌的喉结上下动了两下哑着嗓子说:“夫人,把鞋子脱下来。”

天已经完全暗沉下来,沙发上纠缠着两道身影,湿热的唇舌带着这人本身的侵略性钻进程凤蝶的嘴里,毫无忌惮的勾着舌头在口腔中搅拌,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着,时不时还伴有吞咽的声响,程凤蝶只能无力的张着嘴,任人舔抵。

“唔..”宗酌的舌尖来回的在上颚滑动,惹得浑身发热,还未等反应过来,那舌就卷着自己的舌舔弄着腮里的软肉。

“唔嗯..”程凤蝶身上被人紧紧抱着,嘴中的空气快被掠夺尽了,他尝试的推着宗酌的胸膛,想让自己得到喘息。

宗酌不顾他的反应,双臂更是紧紧的收着,像是要把人镶嵌在身上一般,唇齿间带着程凤蝶的舌往后退,想把那湿滑的舌尖带到自己的地盘上,他不断的吻着怀里的人,越吻越深,带着啃咬的动作去厮磨那人柔软的唇。

一吻结束两人将唇分开,呼吸急促的脸贴着脸,程凤蝶的双唇被人嘬的通红发肿,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身体的变化自然能感觉到出来,程凤蝶扭动着腰肢摩擦着身下的器物,那里已经变得坚硬如铁形状硕大,对,事情应该这么发展,只要他管不住下半身,就可以为我所用,想到这程凤蝶下定了决心。

“宗生,我们明牌吧..做个交易如何?”程凤蝶确认了宗酌来这里的目的,他想让宗袁难堪,宗酌也知道自己是谁,那就干脆敞开天窗说亮话,先把宗酌弄到自己阵营,这两人斗法也好,旁的也罢,最好是两败俱伤。

宗酌看着程凤蝶带春的脸颊,大手在人后腰处来回的摩挲着,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了句好,下一秒便抱着人往床上去,伸手一抓,那半遮半掩身体的薄纱就被扯开,随手扔在地上,程凤蝶的手甚至还没来的急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便被人压住身子,下巴被钳住,火热又急切的唇舌便迫不及待的吻了上来,程凤蝶被压得闷哼一声,半勃的性器便被人握在手里,宗酌的手不算细腻,带着略微粗糙的茧子,性器被搓的生疼,却在人掌间抬起头来,那手掌打着旋的在勃起的性器上来回转动,时而规律的上下律动,龟头上的小口也跟着慢慢吐水儿,湿滑的舌尖贴着耳朵的轮廓,没一会儿程凤蝶就这么被压着强行射了出来。

程凤蝶躺在床榻上喘着粗气,身上的宗酌半跪起身将身上的衣物去除,那布料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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