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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两年就成了奉城第一名角,被大帅的亲儿子掳了去,没成想短短时间大帅的儿子居然死了?你说,这事离奇不离奇。”
程凤蝶细微咽了咽口水:“宗先生原来喜欢收集这些闲谈,可惜我不清楚,凤蝶五年前才来此处,你找别人问吧。”
“是吗?”宗酌歪着头看着程凤蝶的侧脸,脸上的笑笑的瘆人。
深吸一口气程凤蝶掰着揽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宗先生若无别的意思,那我就不奉陪了。”
“嘶啦”一声,胸前的扣子崩飞,衣服被扯开,露出里面的赤色肚兜,程凤蝶慌张的叫了一声,细眉因着疼痛正皱在一起,胸前的软肉就被人隔着肚兜捏在大手里,很疼,宗酌用的力气很大没有半分怜惜,像是要把人捏碎了。
“宗相公...太疼了..请您怜惜..”
宗酌隔着布料捏着那浑圆的鼓包,正好包在自己掌心里不大不小,适合把玩,手指来回搓弄着乳尖的位置,直到那小豆子充血直立将布料顶出形状,伸出舌头舔着程凤蝶耳后的皮肉,像是一只豺狼抓住了一只兔子,正在磨牙进行餐前仪式,而这种仪式程凤蝶受不住,心慌的像是在打鼓,宗酌的脾气像是变了一个人,无法揣测,怕是一句话说错,便会死在这里。
“不是相公...我不是你的恩客,我是你男人,别害怕宝贝儿...让我猜猜你在害怕什么?程鸾筠?程鸾衣?还是...”宗酌的声音拉的长长的,看着程凤蝶失神的眼眸笑笑:“扶她?”
于此同时楼下大堂里被一群兵围得水泄不通,将所有人都围住,为首的官兵站出来,脸上不怀好意的坏笑:“谁是花魁?”
大堂里雅雀无声,吴妈妈也急的慌了神,这是要带人走啊,可不能走啊,进了军营那不就是军妓了,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了,不应该啊。
那为首的人看着无人应声,躲得躲藏的藏,脸上的笑意褪去,随手抓起身边的人,吓得被抓住的人惊声尖叫,拿着刀就往人脸上比划:“我再问一遍,谁是花魁,若是没人应,那就全部带走。”
“我是。”右边传来一道声音,吴妈转过脸去,看着珍珠站在角落里,站的笔直,昏黄的光亮照在她身上,打出柔和的光影,此刻她双手握的紧紧地,怀里抱着心爱的琵琶。
“噢,如何证明”领头的问。
“既是花魁,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珍珠微微点头说道。
领头的给后面的人点点头,示意把人带走:“今年除夕,我们受大帅所托,带凤梧楼花魁去军营,欢度节日。”
乱哄哄的人一走,厅里的人都抱成一团哭个不行,吴妈着急忙慌的往楼上去,不停的敲着门,过了许久里面才传出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程凤蝶衣衫尽开,腿上的丝袜被撕的破破烂烂几个大洞,纯白的亵裤被水渍浸湿到几乎透明,肚兜早就被解开松垮的挂在脖子上,隐约看到那胸前晃动的肉团子上面的痕迹,有指印,有吻痕,锁骨上方的皮肉上明晃晃的牙印,还有些渗血,宗酌身上穿着整齐只是轻微有些褶皱,半坐着看着程凤蝶无头苍蝇一样穿衣服出门,低头看了看床榻上留下的水痕,和自己手指上的水渍,凑到鼻下轻轻嗅闻,半响露出一抹笑:“味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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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酌你好变态!呜呜
居然不给钱呜呜呜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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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凤蝶上车后被人拉着去了大帅府,却是连门都进不去,门口的守卫兵像是对待空气一样,面对程凤蝶的问题一概不予。
“大帅,求您放我进去...”在门外喊了好久,呼出的白气像是要把身体里的热气都用完了,叫喊嗓子变得沙哑,出门急匆匆的套了个长袄子,腿上空荡荡的,被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这样在门口跪了将近一个时辰,里面才传来动静把程凤蝶给扶进去。
暖和的屋子里,宗袁脸上的纹路比起半月前更加重了,脸色也有些愈发难看,手里拿着烟斗盘着腿坐在床上,程凤蝶跪坐在地上,垂着头,带着颤抖的声音一声声的唤着:“老爷...都是我的错,是我办事不利,惹您生气了,求求您,您怎么罚我都可以,把珍珠放了吧,我发誓,三个月,三个月后一定有喜...”
宗袁手里拿着烟斗摆弄着,听了程凤蝶的话笑了笑,往铁盒里抖抖烟灰说道:“小蝴蝶,你知道爷的脾气,没什么耐性,这次是你心疼的姑娘,一周之内你若是还没有动静,下一次,便是你亲爱的好哥哥,别忘了你父母还有你的那些个兄弟姊妹。”
“多谢老爷,多谢老爷。”程凤蝶叩叩磕了两个响头,抬起脸一脸期待的看着宗袁,见床上的人没动静急忙往前爬去,卑微的拽着宗袁的裤脚哀求:“老爷...老爷疼我,就打个电话给军营把珍珠放了吧..”
“好..爷疼你,去吧,去骑骑马,练练你的床上功夫,我那个好儿子可不是好糊弄的。”宗袁说完起身往外屋走,程凤蝶出声喊住人,试探性的问着:“老爷,去父留子他可知?”
“哼”宗袁哼出一口气,回过头来捏着程凤蝶的下巴:“若不是你那好哥哥把我儿迷住,非要让他在外面住,与呈怎会死?我家怎会断后无人,让这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逼得寸步难行,他现在觉得他翅膀硬了,敢跟老子叫板,等你肚子里有了崽儿,我就让他看看谁是爹!”
说罢将程凤蝶狠狠的甩在地上:“你们家害死我儿子,我没杀你们泄愤已经是天大的仁慈,只要你不说,他便不会知晓,你瞧,他刚来奉城这不就去见你了,对吗?大帅的新夫人,这个名头还是很好用的,他想让我难堪,我就让他死!你放心,事成了爷不会亏待你。”
说罢便走,留下程凤蝶一人看着角落里放着的木马,眼里尽是阴霾。木马上一根巨大的假阳具让人不敢看,上面被人精心的雕刻着颗颗凸起,甚是瘆人,可也无奈,只能直起身颤巍巍的走过去,掀起长袄的边缘,两条笔直的腿分开跨在马上,伸出两指胡乱的在自己花穴里搅弄着,拇指指尖用力的刮蹭着阴蒂,想让它出点水,不至于太疼,咬着牙缓缓地坐上去,那木马就重心不稳的晃动起来,吱吱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奉城城郊一户府邸中,几个人坐在一起,下面坐着几位穿军装的将领,正襟危坐,竖起的立领上别着所属军营的徽章,各不相同,最前面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懒洋洋的别着腿,手里拿着一个类似于无线电台的东西听着,这人不是黄玉楼是谁,这时屋外传来响动,军靴哒哒的声响不紧不慢的由远到近,下一秒门被推开宗酌带着一身雪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