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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机会,等事成了,你就是我的新夫人...”

“是...老爷。”

程凤蝶是第二日傍晚被车送回去的,屁股下面虽说是垫了软垫,也疼的人脸色苍白直冒冷汗,到了门口,就见吴妈妈从远处窜出来赶紧来到车边把半瘫的人扶下来,直到两人进屋,那辆车就停在门口,丝毫未动。

努力的夹着腿,程凤蝶尽力的装作正常的样子,往苑里去,老远就听到珍珠熙熙攘攘的说话声。

“我呀,我想在不高兴你讲喽。”珍珠坐在桌前,桌上还有四个男人,身后都站着几个女子,桌上摆着果子,糕点,各种肉菜,还有几壶金盏盛着的酒,手上夹着烟抽了一口,轻轻吐出来,旁边坐着一位中年男子脸上还带着笑回到:“此话怎么说。”

“王老板。”珍珠轻嗔一声:“你去那万花楼的次数可比来我这里要勤的多,你想听,先包我一月一句三块再说。”

“哎呀,姑奶奶,你这是要照着我一个人坑呀,想要野鸡变长三呀。”王老板摇摇头。

“王老板你不高兴呀。”珍珠站起身来,看样子是不想在这坐着了,王老板赶紧将人拉住:“哎呦,姑奶奶,我客人都在这呢,你可是咱们奉城唱曲一等一的,消消气,都听你的,去唱个曲,给他们开开眼。”

“这还差不多。”珍珠站起身才注意到身后的程凤蝶,对着他眨眨眼睛,扭着腰的回屋抱琵琶去了。

程凤蝶看她的样子,失笑的摇摇头对着桌上的人说:“王老板晚上好。”

“好呀,夫人。”王老板回过头来点点头,程凤蝶笑笑对着一旁的小丫头说:“去取壶琼酿来,今晚给王老板助助兴。”

王老板高兴的攀谈了 一会儿,程凤蝶离开后才和友人交头接耳,好友问道:“你对个老鸨这么客气作甚?”

“你刚来奉城,你不懂,看这走路姿势了没,妥妥刚从床上下来。”王老板压着嗓子说。

“那又如何。”友人道。

“如何!他进的可是大帅的被窝!你说如何,听司令部里的朋友说过,前一阵大帅有意思要续弦了。”王老爷嘴上说的小声,脸上却无半分尊重。

“娶个妓子?”好友惊呼一声。

“你小点声,若是真娶了,谁敢说,奉城现在谁见了程凤蝶不叫一声蝴蝶夫人,好了,一会儿多喝两杯酒,晚上有你舒爽的时候。”王老板说完还卖关子笑了几声。

“哎呦,你直说,着急死人了。”

“琼酿可是凤梧楼的招牌春酒,贵的很,保证让你今晚欲生欲死,逍遥快活。”王老板说完脸上露出浪荡的笑容。

说罢几人发出哄堂大笑,有的人像是卸下包袱手也不老实的往一旁女人身上摸。

“吴妈,热点水,我泡个澡。”程凤蝶进屋就躺在床上,有些痛苦的捂着肚子,来回的翻着身,喉咙里不断地发出痛吟声。

“好好,这就去。”吴妈跑了出去,没一会就回来了,把人扶起来,脱去衣衫,眼眶就不争气的红了,程凤蝶的性器焉焉的耷拉在腿边,龟头发紫,上面还沾着血,吴妈连忙心疼的拿帕子去给他擦。

“别擦了,现在这处就不该长。”说完程凤蝶踩着木梯凳入了水里泡着。

“小少爷...”吴妈在身后颤着嗓子唤了他一声,程凤蝶闭闭眼,语气温和下来:“吴妈妈,去拿点药膏吧,下面好像撕裂了。”

“唉,我这就去。”吴妈轻叹一声,擦去眼角的泪水,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屋,留下程凤蝶静静的坐在木桶里,徒留无边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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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凤蝶: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是在沉默中疯狂。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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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冬日里开始落雪,这天中午宗酌带着一身寒气从外面走进来,厅堂的沙发里,程凤蝶拿着本书窝在里面,书籍很大很厚,拿它的人只能用两只手托着。

另外的沙发上也坐满了人,有的人直接着着睡衣睡裤坐在地毯上,手里握着瓜子花生,像是在听故事会,围炉的铁板上烤着地瓜,栗子,还有几个小橘子,屋里散发着淡淡的橘香气,温着茶,程凤蝶念渴了就拿起茶杯抿上一口。

“You must write to me every day no every hour missing you makes me live like a year ”程凤蝶口语流畅,语速缓慢声音缱倦,像是在朗诵美好的爱情。

“你一定要给我写信,每天都写,不,每小时都写,思念你让我度日如年。”程凤蝶被打断,回过头来望着走过来的宗酌,点点头把书放下:“就是宗先生翻译的意思。”

“罗密欧与朱丽叶,西方爱情悲剧。”宗酌走过来,贴着程凤蝶的脚坐在沙发上,沙发上的人把脚往后缩了缩,没再开口。

“然后呢,然后呢?”

坐在地上的凤竹,凤青,珍珠,秀凤...几个人你一眼我一语的问着,叽叽喳喳像群开心的小鸟,仿佛对浪漫的爱情故事特别感兴趣。

“为爱与世家权利作斗争的故事,你们想听?”宗酌笑笑,拿起围炉上的橘子,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剥着。

“听!”凤竹活泼的举举手喊了一声。

“夫人,请吧。”宗酌打了个手势示意程凤蝶继续,无奈只能翻开书籍继续念着,只不过这翻译的工作被宗酌抢了过去,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念了半下午,没有人发现,人群后面有双玉手正攥的紧紧地。

又过几日相对无事,只不过每日的故事会都多了宗酌一个,讲的都是一个个俗气的爱情故事,程凤蝶讲的时候宗酌也不说话,只是偶尔拿着钢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这天还不到傍晚,黄玉楼就急匆匆的来了,身上的制服都没来得及及脱,路过厅里瞟到宗酌停下步子问了一句这是谁。

程凤蝶站起身来微微弓身:“黄少,报社的,在苑里采采稿。”

宗酌站起身对着黄玉楼点点头,黄玉楼也没说别的,看着宗酌的脸撂下一句:“没事别瞎去东苑转悠。”随即转身往楼上走,边走边说:“王妈妈,晚点送点饭食进来,爷今天留宿。”

程凤蝶看着黄玉楼上楼的背影,站起身:“好了,都去收拾一下准备接客了。”说完转身对着宗酌点点头,也起身离去。

宗酌上楼的时候已经吃过晚饭了,路过程凤蝶的门口发现门没关严,琉璃珠帘还在晃动,宗酌余光看了一眼就站在门口停下脚步,屋子里没人,目光落在化妆台的镜子上,镜子里反射着美景,里屋门框上的珠帘来回的动荡着,屋子里的暖光灯照在琉璃上发出绚彩的亮光映在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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