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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撸动,在江晚星脖子上辗转地乱亲,等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发泄后的沉吟,江晚星的身子一抖,感觉到腿根上都变得湿乎乎。江遂的阴茎直对着他,所有射出的白浊都淌到了他的腿上。
第43章 教你
江晚星一夜都没有睡好,他浑身滚烫,心里的火烧起来,整整折磨了他一个晚上。其实明明是一直烦扰他的问题解决了,他腿间的欲望都得到纾解了。纵然这样,他还是觉得很难受。现在的情况等于是用一把更大的火来灭之前的火,然后不止他,连爸爸也在一起,他不知道是躲到火里面,还是躲到爸爸怀里。
本来在英国还挺高兴的,这几天过去就完全变了心境。更郁闷的是江晚星根本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现在看到爸爸更多的是害怕和紧张,甚至还有些欲语还休的羞涩在里面。为什么会这样,对着自己的父亲,也可以产生这种情绪吗?
他越发不明白了,他从来都喜欢亲近爸爸,现在都已经亲近了,爸爸看起来真的好喜欢他,为什么他反而不适了?
父子间就是这样亲近的,是爸爸说的。
江晚星再奇怪也好,白天他还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江遂,在异国他乡,他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从他十三岁起就开始了家庭式教育,出门的机会微乎其微,江晚星在国内的时候都很少跟生人说话,现在虽然自由了,可对着这些血统都不同的外国人更多的只有紧张。他的英语成绩也优异,却压根不敢开口。从来没觉得与人交流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忽然知道了什么叫“纸上得来终觉浅”,在家里学的再好,面对真人就蔫了。
而看爸爸是不同的,只要跟爸爸在一起就充满了安全感,出门的路线他知道,去哪家餐厅他知道,有什么特色菜,有什么好看的风景他全都知道。江晚星只要跟爸爸在一起就什么都不用担心。好几次看到爸爸跟陌生人用英语熟练地交谈,江晚星内心都会腾升出一股崇拜之情。他望着爸爸高大的背影,延伸出无数向往。他笔挺得好像松柏,自信得熠熠生辉,这样的爸爸就是他想成为的人,而且他相信很多男人都会想变成他爸爸这样。他很喜欢爸爸,就算现在的爸爸有些奇怪,江晚星依然离不开他。
只有等白天过去了,他又会变得害怕夜晚的来临。他曾经因为身体的本能厌恶到自残,现在哪怕是看着爸爸做,他依然会不适。只是江遂执意要他看,他一定要江晚星看着阴茎硬起,变得又粗又硬,连颜色都会变得那么可怖,然后握着江晚星的手去感受,是炙热到都可以把他灼穿的温度,一直到江晚星哭叫着求饶,江遂才终于会放过他。只要他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动手撸动,一直到释放。这才是最难熬的时候,江晚星一定要看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江遂虽然手上在撸动,可全部的注意力其实都在他身上,江晚星被他盯得浑身发麻,盯到两腿间都在蠢蠢欲动,好不容易才压下的燥热又会重新上来,爸爸的阴茎抵在他的腿上,听着爸爸低吼着射出来,白浊的液体沾在他皮肤上,那感觉真的能把人逼疯。只有江遂是那么高兴,在释放后的余韵中抱住江晚星,在他脸上落下好几个亲吻。
太热了,太亲密了,江晚星一下就想起他在餐厅看到的,真像两块融化的黄油,本来是两块,最终变成一滩浓稠的液体,浓到化成一处,根本分不清到底谁还是谁。
连续几个晚上都是这样,现在一到房间,眼看着江遂又一次解开睡袍的衣带,江晚星已经忍不住要哭,发着抖求饶,“爸爸,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江遂还是把睡袍脱掉了,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他的手臂一伸就把人拽到了怀里,江晚星撞在他的胸膛上,发着抖,“爸爸……”
“怎么了,爸爸说过天天都会这样。”
“还是好难受,爸爸,我还是好难受。”
江晚星说着就捂住脸哭,对欲望的厌恶直到现在还是没有消除,爸爸又强硬地一直做这种奇怪的事,他只能被逼着接受,可心里总是排斥,还是排斥。
儿子害怕地瑟缩在自己怀里,直言对性的恐惧,江遂到现在才知道当初对江晚星的压制对他造成了怎样严重的后果,人体的冲动,本能,快感,对他来说都是洪水猛兽。现在只是因为自己守着他才没有变成那样,不然他一定还会动手,再次用流血的伤口来克制欲望。
江遂的心口都被抽紧,一下下的泛着疼,儿子太听他的话了,听话得把自己完全封闭,怎么哄他都不肯再打开心扉。
江遂低下头去亲他的头发,动作轻缓的,贴在他的头发上柔柔地蹭着,江晚星的哭声才小了些。他在江遂的怀里小心地动了动,抬头的时候又被他在嘴唇上亲了一亲,江遂的声音极具引导性,“是爸爸不好,没有正确地教导宝宝。”
对着江晚星疑惑的目光,他又道:“爸爸只顾着自己了,没有让宝宝知道这种事的乐趣。”
江晚星摇头,他拒绝知道。
“那今晚就慢慢来,宝宝自己感受一下。”
江晚星刚想说不要,又是跟前几天一样的,他的裤子又被脱掉了,刚一声惊呼,两条腿又被分开。江遂这次并不急,他托住江晚星的后背让他靠在床头,自己挤到了他的两腿间。江晚星恍惚地都看到爸爸舔了一下嘴唇,像一头要开餐的野兽。
江晚星惊恐地就去捂自己的腿间,害羞的模样看得江遂又好笑又愉悦。他压根不用蛮力,只凑上去在江晚星的耳朵上舔了一舔,湿漉漉的触感就让他浑身发抖,马上软下来,毫不费力地拨开他的手,哭着被江遂重新握住。
江遂的大手握住他还没硬起的阴茎,满掌握着,然后做出撸动的动作。江遂的手心都是薄茧,他又有技巧地按揉着那根稚嫩的肉物,在撸动中薄茧上下摩擦着嫩肉,实在是给江晚星难言的挣扎和舒适。他的腿越分越开,江遂高大的身躯把他的两腿间塞得满满的。他的呼吸就喷吐在自己的脸上,江晚星现在喘进的根本就不是空气,而是江遂刚吐出的气息。江遂的额头抵上他,暧昧到让他害怕,“爸爸。”
被挑起欲望的声音绵软腻甜的,江遂才一凑上唇就能亲到他,一下接一下地啄吻,脸上的热汗滴下来,沾到嘴唇上就亲到彼此的嘴里。江晚星都习惯地卷起舌头,品尝江遂口腔里的滋味。
江遂这时候跟他说:“宝宝回答,爸爸跟你说过的,这个东西叫什么?”
江晚星低着头,声如蚊蚋:“叫阴茎。”
“现在阴茎硬起来,这个叫勃起。对其他人不会有感觉,只有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才会这样。”他声音一重,“记住了吗?”
“记住了。”江晚星是很吃惊的,这种讨厌的反应,竟然是对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