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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亿条件反射一样捂住心口，这才又想起做实验的事。
来不及细想，手机的震动就打断了他的猜测。
是个陌生的未知号码，林南亿看了一眼就挂断了，还念念有词，“诈骗电话这么不专业的？都不找个人间的号码打吗？”
刚挂断都没来得及放回兜里，下一个电话又响起，这回倒是个常见的手机号。
“喂，哪位啊？”林南亿一边接电话，一边咬着左手的手套想摘下。
“你好，我是韩兆。”
林南亿一听这名字，蹭地站起来，隔着电话线，林南亿都能感觉到总裁的压迫感。
“韩总，你好。我是林南亿，您找我是实验的事情吗？”结合刚刚的超常发挥和贴片的异样，林南亿后知后觉可能是信息素强化剂起效果了。
“根据刚刚从你身体上反馈过来的信息，可能是实验结果有了新的进展，林先生，请问您现在在哪，有空来光兆生物总部一趟吗？”
林南亿听到实验有新进展，就像听到了二十万到账的声音，他马上回道，“有空有空，现在就来！”
事不宜迟，林南亿和赛车场的陈老板招呼一下，让他别忘了晚点把今晚的奖金汇过来，然后就骑着他心爱的小绿车去找韩总。
这三天里韩兆也实时关注着林南亿的身体数据，但在第三天都没见着什么特别大的波动，同样以为实验再次失败。还惋惜了一下自己提取出来的那点信息素，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他开始怀疑自己这款信息素强化剂是不是真的有效，还是仅仅存在于理论方面的有效，头疼如他，韩兆在放弃和坚持的两难境地里反复横跳。
——“实验数据出现大幅度波动，心率加快，脑电波异常。”
Ai女声响起后，本来不抱希望的韩兆颤抖着手点开屏幕。林南亿的身体数据就在刚刚这十分钟里开始不断攀升，然后到达了一个峰值，抛物线在峰值那儿停留了一段过程，最后逐渐下降，但是也没有降回原来的水平线，而是停在了峰值和原来水平线区间的一个位置。
打完电话后，韩兆才发觉自己的手心微微发烫，几分汗湿提醒着他现在的状态。如果这次强化剂在实验对象身上起了效果，那前面一年多的试错终于给了他理想中的结果。
信息素强化剂的成功，意味着国家的军事力量和医疗技术又一次提升，光兆集团的地位将在W国不可撼动，而他韩兆，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下一任集团接班人。
“韩总，你好！”林南亿敲门，脸上还带着急切，“实验是不是有效果了？”
韩兆看见林南亿，依旧看不惯他今天的打扮。奇装异服，好好一个Alpha，偏偏穿着紧身皮衣皮裤，手上还拎着一个荧光绿的全罩头盔，脏辫依旧很脏，眼神依旧桀骜。
韩兆忍着强烈的不适，问他，“你今晚去干嘛了？数据就是在晚上的时候出现了巨大波动，初步断定应该是强化剂起了作用。”
林南亿随手把他的头盔放在了韩兆的办公桌上，然后拢起一头脏辫用皮筋绑了起来，“哦，我晚上去赛车了。韩总，我就是在赛车的时候感觉自己变得不太一样了，就发现身边的机车都变得好慢好慢······这正常吗，当然也可能是我自己在变强，因为我把其他人的机车都甩在了后面？”
“赛车？你的爱好吗？”韩兆受不了他的绿色头盔，接着说道，“你先把你的头盔拿一下，别放桌上，不好意思，我有点洁癖。”
“哦哦。”林南亿拿走后腹诽总裁真是个事儿精。
韩兆把数据界面投到墙上，然后指着抛物线解释，“你看，这段时间应该就是你在赛车的过程里，各种数据一路飙升，把你的状态拉满，逐渐回落后这个线也保留在一个比较好的状态，你整个人的身体素质估计都提高了很多。”
“韩总，所以我就是变强了对吗？”林南亿好奇地问他，“那这个强是永久性的还是暂时性的呢？”
“理论上是永久性的，但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年龄的变化而变化，其他更多的数据，还需要对你进行一个更全面的测评和检查，你接受吗？”
韩兆关掉了投影，盯着林南亿等他回答。虽然现在的林南亿在理论上变强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仍觉得自己在韩总面前显得特别的弱小无助。要是提出反对意见的话，下一秒恐怕就会被对方拎起来扔出门外。
“韩总，那二十万是不是······”
“马上到账。”
“得嘞，完全没问题！”
第3章 3“给你三倍。”
林南亿躺在舱里的时候，才真切感觉到自己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实验体。
周遭的一切都是冰冷的仪器，头顶上的弧形仓闪着红蓝色的光，这种密闭且毫无温度的舱体让他忍不住胡思乱想——自己就这么冲动地打进强化剂，会不会突然变异然后爆体而亡······
舱体外的韩兆面无表情地在操控台上调试激光探头读取数据。
光从数据上看这个Alpha的确发生了翻天覆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是在他原有的基础上强化，特别是他的腺体和信息素。现在看来，林南亿的信息素等级已经突破了S级，但仍未达到Enigma，处于两者之间。
“好了，你可以出来了。”
林南亿利索地爬出舱体，走到了操作台前，看着显示屏上的数据分析，只有一副彩色人体光谱图，在脖子处显示着深红色。
看到光谱图，他也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后颈，腺体可能因为接受了激光的刺激，越发的烫了。
“韩总，我打的强化剂是不是会对信息素造成影响啊，我现在感觉腺体有点难受。”林南亿转过身去，对着韩兆露出一截长直的脖子。他微微低下头，腺体处隆起一块小鼓包。
韩兆在贴了透明阻隔贴的腺体上轻轻按了按，林南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Alpha的腺体虽然没有Omega那么脆弱娇贵，但是被别人摸了还是会有难言的异样感，特别还是疑似易感期提前的时候。
“能拆下阻隔贴看一下吗？”韩兆冷静的声音让林南亿回过神。
“可以。”林南亿反手摸到后颈，却发现贴的太紧，自己很难撕开边缘。见他如此，韩兆抬起了手轻轻地揭下阻隔贴一角，说道“我来吧。”
小心翼翼撕下了阻隔贴后，腺体处的信息素味道很快溢满整个房间，两个人脸色都大变。
只有易感期到来才会产生这么浓烈的信息素，可是他们都闻到了信息素并不只有单纯的白桦味，而是两种信息素味道交缠着充盈在整个房间。
林南亿一开始还能神志清明地闻出不对劲，但没过几分钟，他就因为过量吸收陌生的高阶信息素而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