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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哦好。”老婆的话得听,江意言乖乖闭上了嘴。
*
是夜。
贺子寄和江意言虽然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回,但确认关系后正儿八经地一块儿躺在床上这还是第一次,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贺……”
江意言刚开口,贺子寄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怎么了?”贺子寄没动,应该是想先听他把话说完。
江意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就是想跟贺子寄聊一会儿关于穆嘉的事,毕竟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没关系,你先接。”
听他这么说,贺子寄拿起床头的手机,结果一看到备注就变了脸色,拿着手机就下了床,到了阳台才选择接听。
“哥……”
“你怎么了?”
贺子寄才吐出一个字,贺盛便焦急地打断了他的话。
贺子寄道:“我没事。”
“什么叫没事?”贺盛哪里会信他的话,“没事为什么又开始吃药,为什么又开始看医生?”
“……”贺子寄在一时间无法找出一个完美的理由来。
他只是不想江意言一靠近就紧张,稍微有一点亲密接触就头脑发昏。
他想做个完全正常的人,正常地和江意言谈恋爱。
就像现在,稳定地看医生吃药后,他已经能和江意言好好地接个吻了。
他不是废物。
“是不是因为江意言?”贺盛问。
贺子寄道:“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这是我的私事。”
他这个回答已经让贺盛有了答案,“那就是了,我过段时间回国,你早点休息吧。”
贺子寄想开口说点什么阻止他,可贺盛已经挂了电话。
贺子寄心不在焉地回到床上,挨着江意言躺下,江意言察觉到他心情不佳,立刻伸手抱住了他。
江意言问:“怎么了?”
贺子寄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我没事。”
贺子寄刚刚一副生怕他会看到、听到一个字的样子让他有些难受,“是谁啊?”
“……”贺子寄不讲话,明显地不想说。
江意言道:“除非是公司机密,不然我们都这个关系了,有什么是不可以告诉我的吗?”
“是我哥。”贺子寄简单地道,没有涉及谈话的内容。
江意言陡然沉默了下去,贺盛这个名字,这个人,就像是横在他们中间的一根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贺子寄忽然情绪不明地道:“我们做吧。”说完又怕江意言会问做什么,他小声地补充着:“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
“做爱?”江意言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了。
“你,你……”贺子寄一听就往被子里钻,把整个人都蒙在了里面,羞恼地你了个半天也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
江意言怎么能就这么说出来?
他都不会不好意思的吗?
“错了错了,不该这么说。”江意言反应过来自己嘴太快,他笑着钻进了被子里,“那就是听老婆的,我们把那盒安全套赶紧解决掉,唔……”
浑话还没说完,贺子寄的脸烧得发烫,直接扣住江意言的后脑勺,以吻封缄。
江意言张嘴,很快就拿回了主动权,与贺子寄的舌头缠绕追逐着,不断地加深着这个吻,光是吞咽涎液的声音就听的人面红耳赤。
接吻本来就呼吸不畅,江意言翻身骑到贺子寄的身上,一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他在贺子寄几乎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及时退出,并且恶劣地故意在贺子寄下唇上咬了一口,紧接着吻开始往下蔓延,从贺子寄的下巴到脖子,然后就是锁骨。
贺子寄紧绷着身体躺在床上,极速地喘息着。
紧接着,江意言把他的衣领往下拉,从锁骨吻到了胸上。
“不行。”
唇印在心脏处的时候,贺子寄一把推开了他,江意言从他身上栽到在了床上,贺子寄慌张地下了床就往外走。
江意言反应过来就要去追他,结果贺子寄走到门外便顺带着把门关上。
江意言正抬手要去开门,就听他急急地道:“你别出来。”
直到确定江意言看不到他,贺子寄背靠在门板上,一点点地滑落,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江意言伸到半空中的手收回,隔着房门,他放柔了语调,“怎么啦,是紧张了吗,我们今天可以就到这里的哦。”
跟贺子寄说话的时候,他总是会不自觉地带很多语气词,像是在哄宝宝一样,不过贺子寄可不就是宝宝嘛。
“……”贺子寄没有回答。
江意言道:“那你先冷静一下,我不打扰你了好吗?”
“……”
还是没人说话,不过隔了几秒,响起一声微弱的敲门声,江意言想,这应该是贺子寄在给他回应。
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虽然前进了一大步,但其实江意言有感觉,今天还不是最佳的时候,只不过是在贺盛的刺激下,他们都特别想更深刻地感受对方,如同要急着证明什么一般。
江意言睡不着,他一直坐在床上等贺子寄进来,却没有听到一点动静,从门下面的缝隙看,外面连灯都没有开,也不知道贺子寄怎么样了。
就这么大概三个小时过去了,江意言终于忍不住了,他不敢开灯惊扰了贺子寄,就只是把手机屏幕调到最亮,以此来照明,打开了房间的门。
往外走,这才发现贺子寄躺在沙发上,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那个大一个人,极其没有安全地蜷缩着。
江意言呆呆地站在原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这才会房间抱了床被子出来。
被子刚盖在身上,贺子寄就醒了,他声音很轻,像是做了一场不敢打破的梦,试探着喊:“江意言?”
“嗯。”江意言帮他把被子盖好。
贺子寄闷闷说:“对不起。”
他知道在那种时候叫停有多不好。
“没关系,你是不是还没有准备好?我们多亲亲就好了,以后就会适应了。”感受到贺子寄的情绪状态很差,江意言弯腰在他的唇上亲亲地吻了一下,然后故作苦恼和害羞道:“只是我们子寄宝宝这么害羞,我可得忍到什么时候啊。”
贺子寄抿唇,身子往里面挪了挪,犹豫了好久,江意言却比他先开口,“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贺子寄小声地“嗯”了一声。
沙发不小,但两个成年男人睡一起却是挤得厉害,偏偏在此刻这恰好给了贺子寄想要的安全感,因为江意言的身体正紧紧地和他贴在一起。
江意言的手轻拍着贺子寄的背,“我抱着你呢,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怕。”
“子寄宝宝,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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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江意言笑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