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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波热度。
而我直接伤害到的是一些职业大粉的利益,她们依靠我赚钱,我一退圈她们只能选择另换墙头。
她们要带着线下发展的粉丝另觅出路,而这个出路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脱粉回踩。
我没法保证在圈子里坦坦荡荡,干干净净,就自然有一些掌握在她们手中的黑料.
这样的回踩比当初那些黑粉抵制而造成的冲击力可大的多了。
我也不以为然了,声誉于我而言不如江陵重要,况且又能持续多久呢。
剩余的的散粉会随着我退圈的退圈,脱粉的脱粉,网络的热潮翻滚几圈后也终将会趋于平静。
无论我此刻的热度有多高,舆论影响有多大,新人崛起以后慢慢的也不会有人再记得我,如果过往消失在公众视野中的无数艺人一样。
没有什么分别。
我坐在沙发上,一直坐到了天亮。
人间在清醒,可我却被抛弃在了昏暗中。
“喵...”
我回过神来,看见贼宝在我身边打转,我伸手把它捞起来下了地。
感觉腿有些发软,看到一旁的餐盘空了,才想起来昨晚忘了给它放猫粮。
我抱着它,给它放了点猫粮,蹲在它跟前看它吃饭。
听到身后的门传来输密码的声音,我反应有些迟钝,眼睛还没有从贼宝身上移开的时候,门被打开我听到身后传来了声音。
“遥遥...”
我转头的姿势有些不自然。
秦未寄站在不远处,忽然之间,万物有了光彩,寂寥慢慢散去。
我现在的脸色一定算不上好看,他的脸色也不好看,可我却觉得刹那间粉黛失色,又觉得拿粉黛与他相比太俗气了。
一切金银珠玉和秦未寄比起来都很俗气。
可他的样子又实在算不上多明媚,眉眼染了风尘,形容消瘦,难得的狼狈。
我惨白着脸,连唇上都没有颜色,我慢慢站起来,“秦哥...”
他看着我的样子,拿着行李箱的手都在颤抖,眉头越蹙越深微微有些愠色,声音却很轻柔,“想我了吗?”
我没有说话,呆愣的看着他。
“不想秦哥吗?”
怎么会不想呢,日日夜夜的想...
等不到我的回答,他黯下神色,眉目染了一层伤感,让人看着不忍心。
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轮廓有些僵硬,沉声道,“吃饭了吗?”
我一夜没睡看起来有些憔悴,他看着我眼角有些湿润,“遥遥... 我们复婚的事还作数吗...”
我愣了愣,看着他往前我往后退了一步,转过身,“复婚的事我们再议吧...”
他顿了一下,停了一下脚步,低头看我光着脚,从柜子里拿出一双拖鞋,放在我面前,慢慢蹲下。
他抬起我的脚,给我穿上鞋。
他没有站起来,低着头。
然后我听见他压抑着声音,尾音有些颤抖,“你不要秦哥了吗?”
我忽然红了眼睛,看着蹲在我面前的人,身形比一个月前清减了很多,想着他的日日夜夜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爷爷去世了,我这边又出事了,走不得留不得。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人是不是绝望起来就变得自私了。
我俯下身,伸手抱住了他。
他慢慢站了起来,搂住了我的腰,话语缠绵,“我回来晚了...”
我埋在他的怀里从细声呜咽,慢慢哭了起来,“秦哥,江陵死了... 他才三十岁... 他还没有结婚呢...”
他心疼的抱着我,声音跟着我一起颤抖,“不哭了,还有秦哥呢...”
我越哭越大声,直到嗓子沙哑了都停不下来。“他们怎么就容不下江陵呢... 为什么死的不是他们呢...”
秦未寄抚慰着我,等我渐渐没了声音在他怀里抽泣的时候,他才柔声道,“交给秦哥好吗?”
就这样浅声细语的一句话,让我躁乱无措的心慢慢变得宁静,我在他怀里慢慢停止了抽泣,多日积攒的情绪发泄出来才感觉出身心都倦怠了。
秦未寄慢慢把我抱上了楼,轻轻的把我放在了床上。
我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他陪着我躺下,把我抱在怀里,我听着他的呼吸断断续续,忽然感觉肩上传来温热,意识撞击在脑中,我慢慢睁大了眼睛。
他清澈的声音夹杂着细微的颤抖,“我不在,你干了多少傻事呢...”
我慢慢红了眼睛,心针扎一样细密的疼痛。
“等我回来,我陪你一起不好吗?”
“我是你的丈夫,前面就是地狱我也陪你走一趟...”
不是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吗,怎么他就愿意陪着我下地狱呢...
我声音渐弱,似乎已经知道世界万物都有所辩白,可情爱却打不出对错分明的官司。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床头开着一盏微弱的灯,秦未寄就睡在我的身侧,此时月光寒凉,大概是人的心境不同,我觉得这夜色氤氲之间自有风情。
秦未寄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揉了揉我的头,“睡好了?”
“嗯...” 我伸了伸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声音粘腻,“饿了,秦哥。”
他笑着柔声道,“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我不挑食。”
他慢慢坐起来,我看揉了揉肩才想起来他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什么东西也没吃,连澡都没来得及洗。
我有些心疼的抱住了他的腰,“想吃外卖...”
他看着我,歪了歪头,“不是说不挑食吗?”
他的一只手撩着我的头发,我抬眼看向他,“我想喝隅记的排骨汤了,我们下馆子去吧。”
他好笑的揉了揉我的头发,我在北京这么多年就学会这么一句北京话,“我让助理去买吧,今晚还有点事情,我们改天再去下馆子好吗?”
我点了点头,卧室半掩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橘色的脑袋拱了进来,盯着秦未寄没敢往前走。
我坐了起来,拍了拍手它才试探着朝我慢慢走了过来。
“江陵的猫?”
我点点头,把贼宝抱进了怀里,柔声道,“宝贝,你吃饭了吗?”
它喵了两声窝在我怀里。
秦未寄看着我温柔的溺人,哄道,“那就让这个小宝贝先陪着你这个大宝贝,秦哥去收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