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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碗苦汤药,似乎在忍耐的过程中,他已经适应了一些东西。

文景听到关键处,大气不敢喘一声,却听下一秒,男方说,“文景。”

“?”这种沉默之后的呼喊,颇有种场外电话求助的感觉。

但她可不想掺和到这么复杂的事情里,掂着脚就要走。

此时旁边已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随着一道门被拉开,文景迅速翻窗逃跑。

“文景!”蝴蝶忍只看到一个遥遥对着这边招手的身影。

富冈还坐在原位,听着两道打闹的女声逐渐远去,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随后惊觉自己脸颊的肌肉正不由自主的用力。

愣怔之后,他不太明白自己的心情,只觉得一种奇妙的气氛在这个空荡荡的屋子里氤氲。

‘这里,真的很像是鬼杀队啊。’

人很熟悉,关系很熟悉,声音很熟悉。

抬起头,这个房梁似乎也在之前看过。

噢,对了,当时暖房的时候,他也在这里。

‘所以,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富冈仍旧不太明白,但觉得留在这里待几天也不错。

第150章 第 150 章

文景在香奈惠这边的拜访, 让她心情舒畅开阔了许多。

“要不然干脆把每个柱都拜访一遍吧!”看看几个月过去,大家安顿下来的生活如何,正好也可以编排下之后的信。

杏寿郎当然是无有不应。

文景借着晚上整理传记的功夫, 还抽空把下一期的稿子写好交上去,总之就是两边不误。

至于对方到底对这件事知道几分,她已经没那么在意了。

“那就出发吧!下一站去京都!”

京都曾经是无惨某个拟态的根据地, 可现在文景回想起来, 就只剩那些没游览过的寺庙景点,竟觉得杀鬼的事儿都是前世了。

正好岩柱悲鸣屿又回到了曾经的寺庙,他们也就能省下一笔住宿费。

沿着石板路上去,抬头望去, 那山道几乎要倾泻而下, 这么直上直下的台阶, 一个不小心就会直接从山顶摔到山下。

怪不得到这边来的人如此之少。

文景和杏寿郎一人提着一个孩子,直接飞身而上。

“噶——噶——”先行通知的‘包子’正站在寺庙的牌匾上,提醒里面的悲鸣屿, 客人已经到了。

“南无阿弥陀佛, 我这个地方只有清贫破败和粗茶淡饭, 肯定不如花柱那边热闹。”

来人当然不是为了热闹,直接进了屋子交谈。

从花柱那边的情况, 风柱、水柱的八卦, 到国家形势, 杂七杂八倒是有不少可以说的。

文景之前和岩柱沟通得不够多, 这么聊下来,反而发现他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 倒不会只由得她一个人巴拉巴拉一直说。

“噶——”

正当说到起劲儿时, 外面‘包子’突然预警。

还有小孩子被这叫声突然吓到的声音。

“小孩子?”杏寿郎歪着脑袋, 他可是知道岩柱一直以来的心结,因为收养了一个白眼狼,害死了所有的孩子,还差点被送进大牢。

难不成这么快就解开了?

悲鸣屿侧过身,“不过是一只乞食的猫,我不会留下他的。”

果然,那孩子似有默契,没有过来打招呼,或者发出更多声音,只是一路走到后面的厨房。

文景侧耳,这寺庙太安静了,能听到后面孩子掀开锅盖的声音。

然后就在碗筷碰撞,被烫到后哈气,最后水缸被掀开,碗筷又和水声碰撞,大概是自己洗了碗,最后脚步声从后门离开。

倒真的像是一只讨食的猫,只不过这流程也太熟悉了吧。

“南无阿弥陀佛,是周围村里被遗弃的孩子。”

文景和杏寿郎相视一笑,在夜晚来临前,告别了悲鸣屿的寺庙。

下山还是那些烦人的台阶,甚至比上山时还麻烦,他们原计划在岩柱这边住两天的。

但真到了地方,才发觉——这里太安静了,就像是悲鸣屿的心一样。

没有任何外人的痕迹,偶尔有,也是像那只小猫一样,只是路过,不做停留。

所以临时改换主意,下山住到热闹的城镇里去。

梨花不很熟悉那个和尚,只觉得奇怪,她听闻了文景要结婚的消息,自觉的把自己归为女方娘家人的行列,所以问起话来也不拘束。

“我们为什么不在山里住了呢?”

文景指了指脚下的台阶路,“这山从此就是他了,别人上来觉得麻烦,他却自得其乐。关起门来,享受难得的清净。所以在他自己走下山之前,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四人回望黑洞洞的山林,春天离这里还远,风里带着一些潮湿的凉意。

梨花脖子被吹得一抖,竟然觉得自己刚刚是从一座坟墓里走了出来,但她不觉得害怕,那里面只住了一个活人。

千寿郎拍拍她的肩膀,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很快跟在大人的后面,跳上车去。

来了京都,必然各处寺庙和景点都要去探访。

于是去音柱家的行程便一拖再拖,直到须磨传来麻将三缺一的紧急诏令,他们才悠哉的去到了坐拥好几个山头的宇髄家。

一开门,文景就被拽去昏天黑地的麻将桌了,她们几个女人,抛下各自的老公和未婚夫,在牌场上杀的硝烟四起。

说起这麻将,还是文景带来的,之前在这里忍者训练,休息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训练,加训又容易受伤,于是她提出不如干点占脑子的活动。

正好自从那年春节,去炼狱老家村子打牌的瘾还没过够,她手把手给每个女人都教会了。

然后忍者训练差点就因为聚众打牌而被耽误,只能说打牌要不得。

“红中!”

“五饼!”

“须磨,最近没任务,又不训练,你是不是又胖了?”文景一个突击,打得对方抬头开始呛声。

须磨从来都是这样,心情一旦被牵扯出来,打牌就会烂起来。

“你才胖了!”

“嗯嗯嗯——”文景胡乱应着,心里算着牌,想着如何突破宇髄家三个女人的围攻。

“须磨!你又中计了!”

“可恶,牌桌上的文酱诡计多端,比打架还厉害!”

为了保暖,门窗都关着,声音也都关在了屋内,像是一个满满的玉米罐头。

走出两步远,就觉得那些吵闹是从天边传过来的。

安静的宇髄家,只剩下两个并排坐着看孩子玩耍的男人。

“哎——”宇髄倚在亭子边上,这声叹息传到了山崖下,有隐隐的回声传来。

这山的回应,让杏寿郎觉得,此刻不止他们两个在这里,还有一座大山也在旁边枯坐。

“切磋?”

他们两个聊东西有一搭没一搭,一会儿就又跳频到切磋上了。

“好。”

拉着山一起肩并肩枯坐,还不如打架松快松快身体。

在花园里探险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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