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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一个爵位,好好的一个前程弄成这样了,庞全其实很佩服柳应渠。

等庞全走后,沈忧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低着头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

今早是有人预谋已久想要把他置于死地,沈忧只能承认下罪名把次辅江卓和江南转运使齐京一起拉下来。

让沈忧出乎意料的是柳应渠,沈忧的脸上静穆。

“老爷官兵把我们府上围住了。”

“……我知道了。”

京城有什么大事都瞒不过,沈忧从昭狱关进了府上还有官兵把守,这也比在昭狱里好。

他们三个人之中最高的身份是次辅江卓,连江卓都没这样的待遇。

百姓们议论纷纷。

“陛下这是偏心,贪污就应该去死!”

百姓们纷纷不服。

有的人被气昏了头被人群中的人鼓动着还要去柳府找柳应渠和沈清梧算账,他们是亲戚就是一丘之貉。

结果等人来到柳府……嗯,这还叫柳府吗?造纸沈家?

蒋罗罗敲锣打鼓:“各位父老乡亲,这牌匾是陛下的御赐之物,打碎御赐之物是死罪。”

百姓们心中一抖。

“另外擅自闯入官宅,侮辱官员按照大昭律法是要去牢狱里吃苦的,酒楼也别想,损害他人财物,按照大昭律法双倍赔偿。”

柳应渠被刘夫子和云夫子逼着读了不少大昭的律法,连说一个字在第几页第几行,他闭着眼睛都能指出来。

刘夫子说的是以后别人害你,要暗戳戳不违法的搞他,要猥琐发育。

云夫子说的是让他保护好自己,要是有人伤害你了,你就反击回去。

两位夫子最后都说读,读不死就往死里读。

柳应渠读得痛不欲生,头昏脑涨。

蒋罗罗拿着一摞的大昭律法:“我们少爷和姑爷说了,这就当是送给大家的。纸张大家用着也不贵,棉衣冬天也不不怕冷了,粗盐吃着也便宜,筒车用着也好。大家今年都要过一个好年才好,日子就要过得红红火火的。”

在云水书院时,柳应渠犹豫的问道:“云夫子,胁恩这是不是不太道德?”

云夫子抿了一口茶,烤着暖暖的炭火,指着桌子上的水果和炭火还有身下的轮椅:“不然你以为你会在这里?”

早撵出去吹风,给他蹲马步去吧。

还让你进屋烤火。

柳应渠:“……”

“这不是胁恩,这是适当的提醒。人总会忘记一些事,这时候你就需要友好的提醒一下,但别多用,最重要的是别说是我教的。”

老百姓们听了蒋罗罗的话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有人说道:“这沈忧的事和柳大人没什么联系吧,柳大人才当官,给沈家才做了一年多的儿婿。”

“陛下自有决断……我家还有好多事没做。”

“我也是,那我也先回去了!”

隐藏在百姓中间的探子目瞪口呆心里还着急,他们这不是煽动了个屁吗?!啥都不是。

他们觉得柳应渠有点臭不要脸。

他们气得七窍生烟。

此时在盘龙殿里颜台惴惴不安的站在一旁,昭烈帝放下手中的奏折:“颜卿是江南郡世家的人?”

“回禀陛下,臣是。”

“朕想把调查江南郡的事私下交给你,明面上还会有人,你懂朕的意思吗?!”

颜台不想懂。

“陛下,臣难当大任啊。”颜台跪着心里痛哭,这跟叫他去送死有什么两样。

“那颜卿只能……唉。”昭烈帝抽出了一把剑,锃亮锃亮的。

“臣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颜台一个激灵激动道。

“不过陛下臣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昭烈帝示意他说。

“臣想带上柳修撰一起去。”柳兄比他聪明一些,而且还能联络联络感情。好兄弟要死一起死,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咳咳,柳兄跟着他,他比较有安全感。

反正现在柳兄也没事干。

颜台心中心虚。

“朕准了。”昭烈帝颔首道。

“谢陛下隆恩。”颜台拿着密折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等颜台退出去后,从昭烈帝后面的帘子里还有一双鞋子,昭烈帝稀疏平常:“顾卿,你怎么看?”

“臣没什么想法。”

“那边的事就交给你了,别让朕失望,顾卿。”

顾焕崇抬起头来:“是陛下。”

第74章 永安县

奴仆们很快就把柳府收拾好了,被官兵骚扰的哥儿也重新扬起了笑容,等到家里的一家之主回来后,他们心里也踏实很多。

“我听了外面的话,是沈大人出事了。”柳云愿拉着柳云华,谭大娘待在屋子里,这话也不好去和谭大娘说。

“沈大人对应渠好,我也知道,这事牵连到了应渠?”柳云华手指搅着衣角:“我看应渠回来应当是安全了。”

“该是安全的,二哥保住了官职和性命,在翰林院被停职了。”柳云愿有些犹豫说:“听说是拿了所有的功劳换的沈大人。”

从门外传来茶壶掉在地上的声音,沈清梧不小心打碎了蒋罗罗端着的茶壶。

柳云愿和柳云华听见动静立马看过去。

沈清梧的指尖握在门上,指尖有些颤抖。

柳应渠睡得很舒服,他简直就想赖在床上不起来了,吃饭也在床上吃。这么好的日子太舒坦了。

老婆没在床上,那整个大床都是他一个人的了。柳应渠开心的在床上打了个滚。

正在打滚时门开了,柳应渠愣住了。

社,社死?

“……”要不要这样。柳应渠生无可恋。

沈清梧推开门看见了在床上翻腾的柳应渠,他本来悲伤心疼的心理停滞了一秒,柳应渠把头埋进枕头里,趴着不动了。

“柳郎,你没事吧。”沈清梧把柳应渠从枕头里刨了出来。

“老……清梧,怎么了?”柳应渠看着沈清梧红红的眼尾,连忙拍拍床榻让老婆坐下。

沈清梧长得白,又很精致,像是那种穿金戴银的金贵少爷,现在眼尾红着看人,真让人受不了。

“你把所有的功劳去换舅舅,你怎么这么……”让人想哭。沈清梧抱着柳应渠眼泪一点一点湿透了柳应渠的里衣。

沈清梧向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他想哭就哭,更何况还是在自己相公的怀里,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里衣被打湿了,还有继续扩大的趋势,热腾的,怀里还带着沈清梧身上的清香,连空气都变得潮湿了一些,柳应渠有些不知所措。

柳应渠怔然一下轻哄着他:“不哭不哭,功劳以后再攒还会有的,我其实就后悔一件事。”

他低声说:“我该给你挣个诏命,这样就不会Y妍被别人欺负了。”

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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