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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的肩膀,不停做着顶胯的动作:“啊!啊啊……周、周钦沂!别这样……让我射……让我射!”

“我还没射呢。”周钦沂舔舔他的耳朵,“小谈哥你学坏了,背着我手淫。这是你今天的惩罚。”

精液顺着精管倒流回阴囊里,柱身和龟头都憋得青紫。谈栎从鼻息里哼出颤抖的嘤咛。因为泡在池里,也不知到底喷了多少前列腺液。反正不会少就是。

周钦沂坏心眼儿地弹了下谈栎的龟头,惹得他痛叫一声。这一声让他的鸡巴更硬,只想立刻就这么把谈栎操个半死。

亏他还一直有所顾忌,不想勉强谈栎挨操。没想到他在家反而自己发骚,搞得自己好像个傻子一样。

周钦沂心里不爽,拿两指粗暴地插进谈栎屁眼,就着温泉来回抠挖,给他扩张。

温泉水较体温还是过高。冷不丁一股脑涌进后穴,烫得谈栎惊叫了一声。又因为手指冷不丁捅入,带起强烈的不适感,谈栎下意识夹紧了屁股。

周钦沂在他屁股上掴了一掌:“一会儿不想被我操烂,现在就放松点儿。”

谈栎趴伏在他肩膀上,只能塌着腰放松肌肉。是他自己要勾引周钦沂,也料到会发生什么,肯定没有不配合一说。

周钦沂用两指操了他一会儿,慢慢加到四指,抽插间不断蹭到前列腺,搞得谈栎咬着手背,呜呜颤着。穴口很快就柔软起来。周钦沂将滚烫的阴茎顶上去。

他偏过头蹭蹭谈栎的脸颊:“我进去了,小谈哥。”

谈栎“嗯”了一声,只把他抱得更紧。

阴茎撑开穴口,就着池水畅通无阻捅进了最里面。

谈栎只觉得被捅到肚子,难受得把背躬成小虾。

还没来得及适应,下边儿便抽动起来。

大概实在是憋得太久,周钦沂的动作又快又狠。阴茎抽出一半,又重新狠狠插入,捣起哗哗的水声。阴囊随着水波一下下啪啪拍在屁股上。这姿势本就进得极深,谈栎被顶得乱晃,连忙坐稳,却吃得更深。

周钦沂拖着谈栎的屁股,狠狠向两边掰开。屁眼被横向拉扯开来,又被阴茎操得一点褶皱都没。

他把谈栎下身托起,又狠狠抓着臀肉砸下。本就是露天温泉,四下广无人烟。汹涌的水波一下下翻腾,显得声音喧闹无比,恨不得晃出点儿回声。

周钦沂插了百来下,有点儿想射。于是一下又将阴茎整个埋进温暖的甬道。让谈栎坐在身上,他自己抱着他缓缓。

谈栎已经被他操得不行,浑身都红得像被烤熟。

周钦沂没忍住扇了下他的屁股。

谈栎往上一耸,闷哼一声,又重新坐上阴茎,好像自己在扭着腰求操。

于是周钦沂左右开弓,一下下扇着他两块儿臀肉。

谈栎疼得难受,抬起身子向上躲去,又支撑不住地坐实回来。反反复复一上一下,自己用周钦沂的阴茎把自己操得够呛,气喘吁吁哭着求饶。

周钦沂也实在受不了了。他猛得起身,把谈栎上半身按在汤池岸上。

两瓣儿屁股都被打紫了,一颤一颤抽搐着。周钦沂又连着抽了几下,打得谈栎在岸上来回地挣扎,想往前爬。

他拽着谈栎的大腿把人拉回来,阴茎借势操进穴里,一瞬间爽得低哼一声,疯了般又操了八九十下。然后他往里一顶,将精液尽数射进谈栎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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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

是谁以为自己吃死了小谈 其实不知不觉被小谈吃死

(这章过两天再修修 感觉写h有点不在状态

第43章 43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混乱又浑噩。

谈栎被周钦沂按在屋里到处乱来,床上、浴缸里、餐桌上、汤池里,能做的地方都沾满了淫乱的痕迹。

周钦沂喜欢谈栎给他口交。他喜欢拽着谈栎的头发狠狠将阴茎顶进他喉咙里,听他控制不住的干呕声,看他条件反射的生理泪水。过分的时候谈栎的嗓子几乎被操得说不了话,嘴角也被磨得通红,几乎快要破皮。身上大腿上到处是一道道被掐出的指印,消了掐掐了又消,最后还会被印上几道牙印。双腿也一直发软打着摆,后穴被操得红肿,并拢的时候磨得疼痛难耐。

文朔趁着周钦沂去公司来找过几次谈栎,谈栎没让他进屋,怕说不清楚。

文朔看着谈栎这样,心里也了然。他没说什么,只去药店买了点儿消炎药膏拿给谈栎,叫他别勉强自己。他告诉谈栎他还有选择,不想继续可以不继续,可以来找他。

可谈栎却知道自己没选择。

他有些迟钝,但模模糊糊也懂文朔的意思。不知道是自己会错意还是什么,总之他不想再把朋友的关系变复杂,搞成他和周钦沂这样。

一直到圣诞前夕周钦沂才带着谈栎回家,说是那边荒郊野外,没圣诞氛围。

市中心确实有圣诞氛围,到哪里都放着圣诞的音乐。连小区楼下都摆了两大棵圣诞树,上面挂着彩灯和装饰,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可谈栎的心情又重新跌回谷底。

周钦沂的确不再关他。可一个人待在空荡的房间时他才发现自己其实无处可去。四周是毫无温度的冷色调装修,楼下是永久不息的车流,地铁站前是来回忙碌的男女。就连小孩儿都带着红领巾早出晚归地上学。

只有他无所事事,安静地坐在屋里。

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感渗进心里。

那是一种忙碌惯了的人突然停下脚步的不适与无措。

别人的上班打卡换到他来好像就是脱裤子挨操。

他日复一日只见到周钦沂,每天想到的都是讨好周钦沂的方法。他在周钦沂面前小心翼翼,甚至连叹一口气都不敢被他听到。

周钦沂买来圣诞蛋糕,他扯着笑脸跟他分着吃掉。

周钦沂在他乳尖抹上奶油来回地舔弄,他便抱着周钦沂的脑袋,仰着颈呻吟。

他越发掌握了取悦周钦沂的方法。现在他们甚至能小半个月从不争吵。他会用身体,用嘴,用屁股,用所有能用上的部位取悦周钦沂。无数次被周钦沂掐着腰进入时,谈栎麻木地仰望着头顶的射灯。脑海里空白一片。没有伤心,没有委屈,没有不满。

只有害怕。

现在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该沉默。他知道周钦沂爱吃多放醋的糖醋排骨,知道周钦沂爱吃少放盐的油焖大虾,前提是他要帮着把壳剥好。

他知道周钦沂爱吃甜,知道他爱吃辣,知道他怕疼怕苦。有时候周钦沂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周钦沂到底在想什么。

他和周钦沂的关系出奇地和谐,可他却清晰得感受到自己正在退化。

他知道自己正在与社会脱节,甚至与世界脱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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