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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头发好扎人,下次不要剪寸头了,要不要留长一点?”容雪坐到陈晋腿上,抹了把眼尾笑出来的眼泪,“不过你寸头好看,留长了就没有这味了。”
陈晋一脸柔和的看着他,唇角的笑意一直就没下去过。
“对了,我跟市里的医生约好了,等咱们过段时间不忙了,就去医院检查一下嗓子,好叭?”
陈晋点头,他对容雪的决定一向没有异议。这世上再无一个人能让他如此信任,如此喜爱。
容雪正盘算着什么时候能挤出来时间,店里就来了客人。
趁着客人还没进门,容雪赶紧从陈晋腿上起来,“啊,这个阿姨中午要了份套餐,现在应该是来拿了,后厨做好了吗?”
陈晋起身,大长腿几步便走到厨房,将打包好的菜品拿到前厅。
容雪利落的收钱,笑的甜兮兮的,“姐姐,好吃的话下次再来哦!”
陈晋不解,怎么一会阿姨一会姐姐的......
被称作姐姐的女人耳朵一红,接着非常狂放的笑了,“那得来哈哈哈,哎吆小娃儿嘴真甜。”
陈晋了然:原来如此。
客人走后,俩人又在大厅玩了会你抓我手,我咬你嘴的游戏,好玩,刺激,晚上收钱时开心的不得了。
俩人现在住在餐厅的二楼,有间最大的包厢腾了出来,等餐馆关门,他们收拾完就能直接上去洗澡睡觉。
新买的床舒服的很,照例铺了好几床被子。
快到冬天了,空气凉嗖嗖的,容雪小巧一只,被陈晋搂在怀里,陈晋体热,被他抱着睡觉可舒服。
容雪小小地伸了个懒腰,甜甜地在陈晋唇上印下一个晚安吻。
陈晋更加热烈的回吻回去。
于是,照例,床铺上又开始发出暧昧的声响。
陈晋最近在床上非常狂,字面意思的狂,具体表现为:不操到半夜不带停的。
不过没关系,容雪最近正好欠操的不行。
对面写字楼经常加班的员工,每天都能看到对面餐馆二楼包厢里的灯亮到半夜再熄灭。
在无边的夜色中归于平静,归于平淡。
容雪:“明天不能再做这么久了......”
回应他的是男人缱绻的吮吻。
“好叭,那明天你要轻点。”
这次他得到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end.
现代番外1:
救护车紧急急促的声音在耳边响个不停,一名浑身是血的男生被抬上担架,他嘴唇苍白干涩,脸颊上沾满血渍,眼睛时而睁开时而闭起,像是在找什么人,又像是想要确认什么东西。
容雪僵着脖子,周围的一切都是重影,晕眩,疼痛,在车撞过来的那刹那,他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漫长且遥远的梦,深蓝的天空,汹涌的海浪......
救护车吵的要死,除此之外他还听到了来自母亲惊慌的哭泣,手指被攥紧,却整个的发木,没有任何知觉。
他蹙紧眉,总觉得自己刚刚好像还记得些什么,可再昏沉一下就全忘了。
意识再次陷入沉睡。
......
几日后,新京市医院。
湿热的毛巾忽然贴上脸侧,容雪回过神来,看向身边的贵妇人。
“别想了儿子,一个梦而已,有什么值得回忆的。”容母已经从那日的惊慌中走了出来,虽然脸上还有些许憔悴,但心情已经不似前几日那样压抑。
她嗔怪的看了容雪一眼,手上替他擦脸的动作十分轻揉,“你都昏迷好几天了,醒来也不陪妈妈说说话。”
容雪额头、胳膊和腿上都绑着绷带,脖子上还带着颈托,不看脸的话,他躺床上就像个被裹了一半的木乃伊。
他恹恹的:“有什么好说的,我醒来这俩小时,你唠叨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那我让你看路小心点,还不是为你好啊?”
容雪无奈:“妈,是那辆车突然闯红灯冒出来的,我已经够小心了。您看我还不够惨吗,您就别提了,别让我一直回忆这件事了,您儿子在马路杀手那里捡回条命不容易,回头再让你给唠叨傻了......”
容母啧了一声,收回来毛巾,放在水盆里,“你话怎么这么多,我说一句你顶我十句。”
“那您刚刚说了我一百句,我不也没回你嘛!”
“你那是无视我!”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鼻孔出气:“哼!”
容父抽烟回来,在病房外听到声音,一脸黑线的推开门:“我这才离开多久,怎么又吵起来了?”
他看向容雪,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你姥姥姥爷还有爷爷奶奶知道你醒了,都在过来的路上了,一会给我打起精神来,让他们看看放心放心,听到了没?”
容雪偏头:“哼!”
灵敏的很,一点也不像身体有问题的样子。
那是当然了,因为他浑身上下值得用绷带包一下的只有额头,身上的伤口最多只是擦伤,连个骨裂都没有。
车祸现场很多血,但不知为何身上伤口却少得可怜,这是好事,但容父还是让医院将容雪包成了这半个木乃伊的样子。
并且容雪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宝贝,你浑身骨头都碎了,以后怕是下不了床了。”
当场给容雪吓懵逼。
“......”此刻的容父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好了,虽然把你包成这样是我的主意,但我也是想给你个警示,长长教训,总之不等到明天别想拆。”
容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他没被撞出个好歹,都给吓出好歹来了!
“那我爷爷他们要来了,我身上这玩意还不给我拆了,不怕吓着他们啊。”
容母笑眯眯的:“你爷爷他们前两天一直在这守着,你身上伤了哪啊,他们比我还清楚。”
容雪挣扎:“说真的,虽然我走路确实看手机了,但你们现在这样也太过分了吧,我可还是个病人呢,我哥呢,我要找我哥,我哥给我做主!”
没有人理他。
病房的门被敲响,容母以为是老爷子他们来了,便立马去开门。
没想到来的居然是陈家的人。
“呀,陈太太啊,好久不见。”容母笑着迎上去,还没等靠近陈母,陈母身后就出来一个高个子男人,急不可耐的走进病房,站到病床边,死死盯着容雪。
几个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全身都被绷带绑住完全不能动弹的容雪。
容雪怂怂:“你...好啊?”
男人好像很着急,却又一句话不说,上下将容雪扫视着,看着容雪满身的绷带,眼眶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