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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是有信誉,其实他都说了不认识辞一,那这钱魏惜私自收了,按理说辞一也不会知道。
【辞一:你买的什么咖啡?】
【魏惜:校外奶茶店现做的。】
【辞一:怎么不买速溶,我记得学校超市都有罐装速溶。】
魏惜皱眉,有些疑惑。
难不成因为咖啡不合心意?可薛凛喝了一口啊。
【魏惜:你的意思是薛凛爱喝便宜齁甜的?】
【辞一:......不是,你跑那么远干什么?】
魏惜觉得这个辞一说话很怪,似乎找不到重点。
她跑的远近与否薛凛都拒收了,难道辞一关注的重心不该在这儿吗?
但她还是解释了——
【魏惜:校内卖没了,一般这种天气,早自习下课就卖完了。】
薛凛还真不知道,他几乎没怎么喝过速溶,更不知道下雨天这东西这么紧俏。
所以她能买回来,居然还有点波折。
【辞一:嗯,以后再说吧。】
他刚回复完,宋泽臣就凑了过来:“哎,干嘛呢?”
薛凛下意识把手机屏幕暗灭。
宋泽臣偷偷用眼神示意魏惜,刚刚魏惜给薛凛饮品,他全程看到了。
宋泽臣问:“辞一是谁啊?”
薛凛面不改色:“不认识。”
宋泽臣不解:“怎么让魏惜来送呢,魏惜不是那什么你吗?”
薛凛轻笑:“不清楚。”
一段小插曲,聊了两句,很快过去。
物理老师已经抱着卷子进教室了。
宋泽臣一个滑步,回了自己座位。
只有靠窗位置的蒋可酩还锲而不舍地伸着脖子,向薛凛和魏惜的方向看。
阴雨天,总让人感觉饥肠辘辘,中午一放学,全班呼啦冲向了食堂。
宋泽臣想吃潮汕砂锅粥了,在校外定了一家,勾着薛凛的肩膀也走了。
临走前,他压低声音问薛凛:“就咱俩去啊,不跟西尧说了?”
薛凛低头玩手机,淡淡道:“不用,本来也不是非要一起约着吃饭。”
宋泽臣心里了然:“唉......”
其实如果西尧对薛凛的感情没变,大家当哥们儿相处,天天一起吃饭倒也没什么。
但变了就是变了,薛凛不想伤害西尧,就只能默不作声的表明态度。
他说的一点没错,薛凛这人,对朋友比对女人好。
等到十二点半,教室里只剩下魏惜。
她从书包里翻出一袋蛋黄椰蓉吐司,扯开包装袋,一边咬一边做英语卷子。
外面潮湿阴凉,她懒得出门,正好有带来充饥的面包。
然而吃着吃着,她就觉得有点干渴,正准备拧保温杯的时候,看到了桌面上已经变凉的咖啡。
十多块钱一杯呢,浪费太可惜了。
但是,薛凛喝过一口了。
就用这个深褐色的塑料吸管。
魏惜一手举着面包,一手捏着笔,盯着面前的吸管看。
看一眼,再看一眼,莫名其妙的,心跳有点快。
教室里空荡荡,不会有人发现她在做什么。
于是她试探性地凑过去,眼眸轻垂,小心翼翼的,用唇尖碰了碰吸管的上端。
唇上的皮肤很嫩,感知很敏锐,吸管戳着她,酥酥痒痒。
她脸上慢慢升温,掌心也出了汗,她觉得自己很难堪,却又不舍得离开。
情窦初开实在是太可怕了。
它让你把礼义廉耻通通抛在脑后,为了心底翻卷的,无法言说的欲望,做出越距又失控的事来。
学好很难,学坏只要一瞬间。
只是碰他碰过的吸管,竟然也会生出间接接吻的错觉,然后心里像灌了蜜。
她很喜欢他的唇形,总是禁不住偷看,然后想象着,如果他真的吻她就好了。
半晌,魏惜直起身,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上沾的椰蓉。
她把冷掉的咖啡全部喝了,中午精神亢奋得没睡着觉。
她的爱意,他不知道,但窗外的沉沉雾霭,垫桌脚的泛黄书页,吵闹又不可阻挡地滚动的挂钟,都是见证者。
作者有话说:
晚安~
我吃羊肉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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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等下午上学, 薛凛踩着铃来到教室,发现魏惜正趴在桌面闭目养神,那杯咖啡已经不见了。
他挑了挑眉, 没说什么。
由于中午没跟西尧一起吃饭, 晚自习之前,西尧特意发消息,说自己可以晚点走,等他一起。
薛凛看了几秒, 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头疼:“你跟隋倘他们一起吧, 我家里来客人, 晚自习早走。”
过了十多分钟,西尧才回复:“好吧。”
薛凛也不算说谎, 今晚他家确实来客人, 是孟棠之的大学同学,以前是蓉市某重点高中的特级教师,后来辞了工作, 下海经商,算是孟棠之那批师范同学里,头脑最活的一个人。
这次他来阑市, 主要是看准了这里的发展速度,打算成立分公司,顺便探望老同学。
但孟棠之可没要求薛凛逃晚自习回家。
薛凛觉得,以他和西尧的交情, 有些事不能明说, 明说了伤西尧的自尊, 两人朋友也没法做了。
西尧不像林佳祎, 他相信西尧是聪明人,早晚能明白他的暗示。
当晚,薛凛只呆了半节晚自习,就拎包回家了。
西尧留了蒋可酩这个眼睛在班里盯着他,他明目张胆地说谎到底不合适。
他到家的时候,孟棠之的老同学还没走。
孟棠之一愣,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薛凛轻描淡写道:“困了,回来睡觉。”
孟棠之:“......”
她也知道薛凛主意正,成绩好,哪怕作为母亲管起来也没什么立场,再加上薛盛卫总跟她唱反调,她工作忙心又累,就随薛凛了。
孟棠之调整表情,微笑:“这是阮叔叔,妈妈的老同学,这次特意从蓉市过来。”
薛凛看向上了年纪的男人,轻点了下头:“阮叔好。”
他很小的时候,孟棠之带他去过同学聚会,他依稀记得这位叔叔,不过也没什么过深的印象。
阮遂川抓了抓头发,绷着微鼓的小腹,看向薛凛,上上下下打量,半晌笑道:“你儿子长得这么一表人才了,我上次见他还在幼儿园呢。”
孟棠之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啊,你女儿也得这么大了吧。”
阮遂川叹气,摆了摆手:“操心死了,不如你儿子优秀,也怪我太溺爱她,现在惯得她像我爹似的,还跟我说要在身上纹个青龙白虎,没把我气死。”
孟棠之捂嘴:“青春期就是特立独行,薛凛也不听我的啊,主意正着呢,再说咱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