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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任何旖旎暧昧地,手法轻柔地给裴昱宁擦身体。

由于生理结构,大部分Omega的身材都四肢纤长,柔软白皙。而裴昱宁却不然,他比一般Omega要高,身体也更柔韧,更结实。

他的腰腹覆着薄薄一层肌肉,即便如此,他的腰仍旧细得过分了。

“我小时候学过跳舞。”冷不丁的,裴昱宁说。

“是吗。”傅如深笑笑,“难怪身材这么好。”他示意裴昱宁转身,掀起衣物下摆,去擦拭他线条流畅的脊背。

裴昱宁却往前缩了一下,声音里也带了点笑:“……有点痒。”

他这一躲,傅如深的手顺势下滑,恰好碰到他腰背上小小的腰窝。傅如深一顿,抬起眼来,在盥洗台的镜子里,对上了裴昱宁含笑的眼睛。

傅如深脑中一瞬间掀起风暴,平静海面上霎时波涛汹涌,落下时却又悄无声息。

裴昱宁浑然不觉,他是真的觉得痒,傅如深的手又隔着毛巾覆上来,他眼里的笑意更甚,身体也有点打颤,像是在克制着自己不要再往前躲:“……随便擦擦就好了,再过两天我应该能拆绷带了。”

傅如深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他给裴昱宁擦了两遍上半身,最后给毛巾换过一次水,把毛巾交到裴昱宁手里,说:“下面你自己来?”

“哦,好啊。”

傅如深点点头,伸手揉了一把裴昱宁的头发,转身要往外走。他怕再待下去,他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

裴昱宁却在此时叫住了他。

“你的计划书,”裴昱宁问,“写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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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一周4更这样,周末大概率没办法更

第12章 12

裴昱宁看着聊天软件里2m大小的、标题写着“致裴昱宁”的文档,第一次觉得有点好笑。

裴昱宁并非不能分辨玩笑话,也多少了解所谓计划书,充其量也不过是一封不知所谓的情书。但他也没想到,傅如深居然真的写了一个详细的计划书,从背景到执行,再到目标,分门罗列,条理清晰,看上去有模有样。

用词之严谨,堪称一板一眼,像是真把“追求裴昱宁”当成某项任务来执行,和他以为的情书完全不一样。

裴昱宁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快速将文档浏览完。他自己毫无意识,等脸抬起来,在眼前的电视屏幕里映出人像时,才发觉自己好像在笑。

姜宣走之前,给他留了一盘切好的西瓜,冰镇好放在茶几上。D市已经进入初夏,到了晚间依旧些许燥热。裴昱宁靠坐在沙发上,叉起一块西瓜,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嚼,手机点开工作群,走马观花地浏览信息。

傅如深在自己房间里洗澡,从客厅里隐隐约约能听到水声。不多时,主卧的房门“咔嗒”一声开了,傅如深穿着深色的家居服,头发半湿着,踩着拖鞋走出来。

经过客厅时,他若有似无扫过一眼裴昱宁,见裴昱宁没什么反应,便径自进了厨房找水喝,以背对着的姿态问道:“你不去床上休息吗?”

裴昱宁“嗯?”了一声,然后说:“房间里太闷了。”

“开空调不就好了。”

“客厅里也有空调啊。”裴昱宁理所当然地说。

傅如深好像笑了一声,又好像没有,裴昱宁没听清楚。接着他听到傅如深问:“计划书看过了吗?”

裴昱宁叉西瓜的手一顿,片刻,才含着那小块西瓜,有些含糊地说:“太理论了,不知道实践操作可不可行。”

“试试就知道了。”傅如深走过来,站在沙发后面,自上而下地看着裴昱宁,嗓音里含着笑,“想和我试试吗?”

裴昱宁闻言往后仰头,整个后脑都靠在沙发靠背上,往上看着傅如深。这个角度让他整张脸都暴露出来,黑色的瞳仁里完整映出对面人的面孔。顺着纤巧的下颚线,隐约能看到他小小的喉结。

他刚吃过西瓜,嘴唇湿漉漉的,在顶灯的照耀下,显出更为艳丽的红润。

傅如深首先败下阵来。他刚刚去冲了个凉,被裴昱宁这么一盯着看,瞬间觉得所有的火都白消了,只得承认自己在裴昱宁面前没什么定力可言。他伸手托着裴昱宁后脑,让他把脑袋直回去,别再这么看自己。然后他走回沙发前,在间隔裴昱宁约30公分的位置坐下来,拿起遥控,打开了电视。

“要看个电影吗?”傅如深问。

裴昱宁伸长了手臂去够新一块的西瓜,闻言道:“你明天休息?”

“嗯。如果你嫌吵,那我就回房间,不打扰你。或者你想看点别的?”

裴昱宁想起先前看过的计划书里,“一起看电影”这个条目被写进了执行篇章里,后文则罗列了一堆有关共同观影如何促进感情的研究与论证。

“好啊。”裴昱宁把西瓜送进嘴里,“正好我们来实践一下。”

傅如深正在操纵遥控的手一顿,显然也反应过来裴昱宁在说什么。他颇有些无奈地偏过头,一面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面又实在觉得气短,毕竟裴昱宁的思路和他的向来不在一个频道上:“裴昱宁,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容易让我误会。”

裴昱宁头一次被他连名带姓地叫,嚼西瓜都慢了一拍,而后才眨了下眼,显出十分的茫然来:“我有吗?误会什么?”

……误会你对我也有那么一点喜欢。

傅如深摆摆手,说“抱歉”,另一只手在遥控上迅速地操作几下,选了一部片子:“看这个怎么样?“他说着耸了下肩,笑道,“虽然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无聊。”

裴昱宁把视线移回到屏幕上。傅如深选了一部上个世纪赫赫有名的文艺片,流转百年时光,依旧声名在外。

“好啊。”裴昱宁不常看这些,也向来不挑剔。他往傅如深身边挪了挪,问:“我妈留的西瓜,要吃吗?”

“我刷过牙了,你吃吧。”傅如深扫了一眼那盘不剩几块的西瓜,一面说,一面关了顶灯。客厅霎时变得昏暗,只有荧幕投出隐隐绰绰的冷光。

“好吧。”

裴昱宁没再说话,视线直视前方,同旁边正襟危坐的傅如深一起,宛若在影院般,等候电影开场。

事实证明,文艺片确实不适合裴昱宁那天生就更适合图形与计算的脑子。他撑过了还算精彩的开场,但到了中途,当学生们被教师带领着念诗时,便开始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最后被傅如深伸长手臂揽了一把,便顺势倒在傅如深肩上,陷入浅浅的睡眠。

他不知睡了多久,或许很久,又或许仅仅是几分钟。他在某一个片段时醒来,片中的老师被学生们簇拥着,他在中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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