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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反应,随口问了一句,“你们这个年纪的人都流行见朋友的时候带自己大哥过去?”

沈温抬脚缓缓朝我走来,按住我的手,细致的替我穿上毛衣,末,再撩起眼皮瞧我,嗓音慵懒,淡淡的道,“我这个年纪都比较流行带对象过去见朋友。”

酒店的灯光自带着暖昧气氛,昏暗中带着些许摇曳,沈温的那一双眼睛在这种灯光的渲染下变得极其性感。

我看着沈温的眼睛,笑了,伸出手,摸了摸沈温的脸颊,轻声道,“好,我去。”

我有点好奇我这个小爱人又要玩什么小把戏。

晚上的时候,沈温果真带着我去了他朋友开的酒吧。

那个酒吧还有个特别有格调的名字,叫廊桥。

我想,这个起名字的人肯定是廊桥遗梦看多了。

我并不喜欢廊桥遗梦,我是个粗俗而没有内涵的人,我看不懂什么浪漫,什么文学,我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任何理由的出轨。

我上一次去酒吧还是和贺征去的,很明显,这个酒吧和上一次去的酒吧不太一样。

酒吧里全是穿着潮流,打扮的很时尚的年轻人,而我显得格格不入。

沈温看起来很从容与习以为常,时不时还有人跟他打着招呼,他笑着回应,与这个喧闹又摩登的地方是那么的融洽。

这注定了我和沈温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

相差八岁的鸿沟难以飞跃。

我跟在沈温身边,走着走着,看见沈温忽然停下来,朝不远处站在吧台旁边的一个穿着黑衬衫、戴着细金丝眼镜的男人打了个招呼。

那个男人跟沈温差不多高,身材高大挺拔,只不过风格和沈温有所不同,那个男人看起来好像更凌厉些,五官也更立体,眼底一片阴鸷,像一把随时出鞘的利剑。

男人注意到沈温,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然后一边回应着沈温的招呼,一边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们两个气质型男站一块寒暄了几句,瞬间吸引了酒吧大半注意力。

我在旁边一边喝着橙汁一边感慨,果然,老天爷都是不公平的,别人英俊帅气就算了,还多金,不像我,又老又不好看又没钱。

根据他们谈话内容,我得知,这个男人似乎叫纪蓝桉,是一个特别有名的明星。

我不怎么关心娱乐圈,但也曾经听过一些小姑娘说过纪蓝桉这个名字,似乎最近火的如日中天的。

“沈温,你不是说你带了对象过来吗?在哪里?”

纪蓝桉说着目光开始四处寻找,目光不是没有划到我这边,不过他很快就跳过了,就跟过滤什么垃圾一样。

这时候,沈温牵起旁边的我的手,淡淡的道,“在这里。”

第42章 当心坏我好事

半个小时后我坐在VP卡座里慢悠悠的喝酒,而沈温和纪蓝桉正聊着天。

他们聊的不是投资就是红酒,我一个字都听不懂,所幸这儿的酒还算不错,我觉得,总算没有白来。

聊到兴头上,沈温撩起眼皮,朝四处看了看,然后随意问了一句。

“蓝桉,你之前身边不是天天跟着只小兔子吗?叫什么来着?时针还是时什么?”

“他叫时怀。”

“对,时怀,怎么今天没看见他?”

闻言,纪蓝桉漫不经心的把烟重重按在烟灰缸上,溅起些许火星子,他阴沉着脸,语气却格外的不以为意,“他啊,前段时间断了,现在不知道勾搭上哪个野男人了吧。”

说完,纪蓝桉把烟一丢,然后端起来酒杯朝我敬来,“别提那个娘们唧唧的东西了,来,周先生,我敬你一杯。”

我刚端起酒杯打算回敬回去,旁边的沈温抓住了我的手,卡座的灯光略微有些迷人眼睛,沈温瞧着我,眼神平静的似水一样,真像个心疼对象的好恋人一样,淡淡的道,“少喝酒。”

“沈温,就喝一杯,你还担心我把你对象灌醉啊?”

旁边的纪蓝桉笑了笑。

我不太喜欢这个纪蓝桉,笑起来的时候感觉都像是在冷笑一样。

沈温把我手上的酒杯挪到旁边去,再换成一杯白开水,漫不经心的回答着纪蓝桉,“他身体不好,不能喝这么多酒。”

我沉默而且无语。

我挺想托纪蓝桉帮个忙,那就是带沈温进娱乐圈拍戏,你看看,这精湛的演技不去拍戏多可惜啊!

我喝的醉成狗一个人倒在巷子里的时候,沈温可还抱着他的云锦书搁那你侬我侬的谈情说爱,哪有现在这么关心我?“看来,找到真爱了?”

纪蓝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意有所指的调侃着。

我再蠢也听的出来这话里有话,懒得继续听这两个狐朋狗友搁那唱双簧,我站了起来,道,“我去个洗手间。”

说完,我转身就走了,我没真去洗手间,我是打算回家去,酒也喝够了,沈温的戏也看的差不多了,这时候回家躺床上睡一觉最舒服了。

只不过,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刚想到这里,我往裤兜一摸,空荡荡的,哦,我把手机落卡座了。

我有些烦闷的折返回去打算拿手机,刚走回去,隔的挺远就听见了卡座那传来纪蓝桉戏谑的声音。

“真找到真爱了?我看不像啊。”

沈温不怎么喝酒的,倒也要了一杯威士忌,喝了一口,冷冷清清的道,“别胡说,当心坏了我好事。”

纪蓝桉唇角一扬,笑的轻蔑,往后一靠,“我就说沈总怎么突然改变口味,突然喜欢吃老草了,而且还是那种平庸的老男人,你不是一直喜欢云锦书那个柔柔弱弱、白白净净类型的么?原来是别有目的啊,真不愧是沈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那种男人都下的去手。”

说完,纪蓝桉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笑了笑,不屑一顾的道,“像这种人我见多了,攀炎附势的势利眼,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沈总可当心事成后他对你死缠烂打。”

沈温懒得反驳,从头到尾就安静的坐在那,偏头随意慵懒的瞧向其他方向,昏暗的灯光下,五官格外的出挑与立体。

我隔的不远看着,不知为何,看到不带面具的他们,我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气。

看看,在别人眼里,我真的和沈温一点也不登对,甚至于是我对沈温攀炎附势。

可他们大概都不知道,沈温最落魄的时候,是我这个平庸的老男人把他捡回家的。

听到这一番真心诚意的剖白,我也没有回去拿手机的兴趣,于是,我放弃了那一部早就不灵光的手机,转身就走。

回家的路上,我买了一部新手机,再去办了张卡。

插进卡以后我就立马给贺征发了一条短信,说这是我新手机号码。

贺征立马问我之前那个号呢?不用了?

我轻描淡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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