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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有什么一栋二层、年龄啊或者密码之类的猜测,但都显得不靠谱。

祁亮一直在看桌上的两张小票。

“靠,只有两个数字,这要猜到哪年哪月。”秦敖一口吞下最后的饼,很不爽地吐槽祁亮,“就你这脑子,也能看出什么来?”

祁亮缓缓抬头:“你知道我和你区别在哪吗?”

“在哪?”

“区别在于我不仅比你多个脑子,还比你多长了双眼睛!”

祁亮说着,把两张小票挪到秦敖面前,手环抱胸口,很倨傲地:“两张小票有个很明显的区别,我说的不是收件人电话的乱码,你知道是什么吗?”

听祁亮这么说,学生们立刻围过去。

林晚星也开始安静地重新审视两张小票。

地址是她按照原来小票地址填的,连5楼都打得一模一样。

点的馅饼数量、品种甚至是顺序都一样,那么有什么区别呢?

林晚星最后又只能将目光放在备注上19 20?

19……

“我知道了!”林晚星蓦地抬头。

“你又知道了?”秦敖很不屑。

“祁亮来说吧。”林晚星看了眼学生。

祁亮没卖关子,他把两张小票贴在桌上,说:“最先的备注是19. 20,而老师打的备注是19 20。”

祁亮指着小票后,非常细小且不起眼的那个“.”,这么说道。

“卧槽,就这?”

“啊,就一个点?”

“这算什么明显区别、重大发现?”

“这说明,那个人留给我们的线索不是19、20这两个数字,而是19点和20点。”林晚星说。

“难道是时间?或者什么点数?但为什么是那么小一个点?”

学生们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林晚星也不说话,只在一旁若有所思地喝茶。

等他们聊得差不多了,林晚星摸着杯壁,说:“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

“是什么?”

林晚星点点头,举起那张小票:“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是一件能让文成业加入我们的线索。”

后面,学生们吵吵嚷嚷,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但林晚星并没有告诉他们。

大家你争我吵了很长一段时间,林晚星不在意学生们起哄说她故弄玄虚,或者说她根本没猜到究竟是什么。

她始终对自己猜测的内容闭口不谈。

最后,男生们恋恋不舍地回家。

他们对这么一个吃馅饼猜谜的游戏夜晚,感到意犹未尽。

茶壶和杯子还摆在桌上。

茶汤冲了很多次,已经凉而寡淡。

林晚星打开茶壶盖子,打算往里面再加点热水,却被王法制止。

“你这样泡红茶,会被我英国的邻居奶奶报警。”王法说。

林晚星松开握着暖水壶的手,她知道王法在开玩笑,但一时情绪和思维都不在这上面,让她接不了下面的话。

天台上是夜的沉寂。

林晚星沉默着。

王法叮叮当当地洗完茶壶和杯子,又泡了一壶新茶。

琥珀色茶汤汩汩流下,热气轻轻漂浮而起。

王法的声音随之而起:“谜底是什么?”

“啊?”林晚星蓦地回神,见王法用平静而关切的目光望着她。

林晚星很清楚,王法看似是在问谜底,其实是在关心她。

理了理思绪,林晚星半开玩笑地说:“教练有点八卦了。”

“我当然会好奇。”王法说。

林晚星抿了口茶,食指沾了点碗碟上没擦干的水,在木桌上写下了19.和20。

“这是两道题号。”她说。

“题号?”

“恩,这次月考的数学考试题号。”林晚星几乎很笃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还有点说来话长。”林晚星托腮,“得从我监考文成业讲起。”

林晚星告诉王法,自从上次她监考文成业,就一直觉得他写卷子的时候很奇怪。

“虽然这么说可能不太恰当,但正常考试答题,你会需要思考和演算,但文成业没有。后来我想了很久他考试时像什么……”

王法问:“像什么?”

林晚星:“像在默写。”

“默写?”

“我怀疑文成业一直在考试作弊。”林晚星讲道,“但我的猜测只是我的猜测。毕竟我是文成业的监考老师,我监考了他整整三天,没发现他考试过程有任何问题。”

“你认为,是有人提前给文成业答案,他开始一直在作弊?”王法问。

“我本来没有想那么多。”林晚星说,“我毕竟也算个教育和前科学工作者,会比较客观。当我无法证明文成业在考试过程中作弊,那他肯定就没作弊。所以在我这里,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真过去了?”王法问。

“呃,其实也没完全过去啦。”林晚星尴尬了下,“我后来问了下陆老师,也就是文成业班主任,问他以前的成绩怎么样。因为崽子们说文成业以前也很烂啦,我就想证实一下。”

“你证实了?”

“是啊。”林晚星突然有点生气,“陆老师的意思是,文成业以前成绩不好。是他上了高三,远离之前足球队这帮狐朋狗友后,成绩才突飞猛进,直接飙升年级前列。”

林晚星拍了拍桌,低声道:“不是我自夸啊,就算我本人倾囊相授,也不可能在两三个月时间里,把我们崽子这种水平的学生教到年级前列好嘛!”

“所以,你还是在怀疑文成业。”王法饮了口茶,淡淡地道。

“我看过文成业上课,他一直在走神。用通俗的话来讲,他人在教室里魂却不在。那为什么他根本没好好听课,成绩却能考那么好?我想,如果他不是天降奇才,就只剩下另外一个可能。”林晚星说。

“作弊。”王法说。

“对。”

“所以,作弊和19点20点有什么关系?”王法问。

“不是19点和20点,是十九题和二十题。”林晚星说。

王法:“题目?”

“对,是题目,这次月考的数学题。”

林晚星讲得很犹豫。

她虽然之前一直有怀疑文成业,但没有证据。

可事实上,她想要的证据她早已看过,只是并没有往那个方面想。

王法问:“题目怎么了?”

“不是题目有问题……”林晚星说得犹豫,她的手机一直摆在桌上,手指轻轻抚过屏幕。

王法看着她。

林晚星不知该如何解释:“我看过我们学校这次数学考试月考的卷子,19和20是两道几何题。它们的题目没有问题,但答案,好像有问题。”

她拿出本次月考的试卷,摊开在王法面前。

陆老师之前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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