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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似乎藏着点说不清的风情,连声音都带着点莫名的沙哑。

勾人极了。

雾脚底下的藤蔓钻了出来,缠绕住他的脚踝,顺着一路往上直接缠到大腿根。

却好像碰到了他什么痛处。

惹他轻呼一声。

白斯年只能松开了他,“怎么了。”

今天早上,顾如寒好像不知道为什么肚子里憋着一团火,一觉醒来就狠狠地做到他泫然若泣,完全不像之前十天那么有耐心。

那个难以言喻的位置,连带着大腿根一直到现在都很疼。

腰也很酸。

身上更是没什么力气。

如果不是急来见白斯年。

他一定至少要在床上躺个小半天才会下地走动,不会这样强撑着过来。

“好娇气啊,景哥。”

白斯年打趣道,“怎么越来越爱哭了,像个女孩子。”

“我才没有哭……”

白斯年碰了碰他红肿的眼睛,“对,不能哭。不管晚上再怎么想我,再怎么担心我,都不要一个人躲着哭。”

“不然,我会很心疼的。”

白斯年捏了捏他的耳垂,将脸

贴近了,用十分轻松的语气开导着他。

“你看,没有我真的不行。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我们景哥要每天都开心才行。”

时雾点点头。

“……好。”

“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每天都要吃饭,要好好睡觉。我会等你出来。”

“嗯,快回去吧。”

时雾的腰腹被藤蔓温柔的卷起,为了不勒得他腰疼,藤蔓上长出几片柔软的枝叶托着他的大腿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其中两根还卷成一团,轻轻揉了揉他的屁股,像是情侣间常有的打情骂俏一样。

时雾腿根又被牵扯得发疼,却没有挣扎。

他的耳根还有些红。

藤蔓将时雾稳稳地放在草地上,他腿一软站不住,它十分贴心地圈着他的细窄的腰身,直到他站稳了,才恋恋不舍地抽离。

藤蔓蹭了蹭他的脸颊,在他面前开出一朵纯白漂亮的玫瑰花。

时雾愣愣地收下那朵花,藤蔓缩回了墙的那一头。

一个转身。

时雾浑身却僵住了——

墙下的爬山虎旁,一个熟悉的颀长挺拔的身影好像在那站了有一会儿了。

此刻眼神正黑漆漆地盯着他,犹如当场抓住偷窃的盗贼。

“我想,你违反了我们的约定,林景。”

顾如寒眼如无底的深潭,“我没有想到,你也会骗人。”

时雾忽然涌现出一些不好的预感。

脸色渐渐发白。

“我不是没有给你选择,你自己选的让我转交。”

顾如寒的情绪并不算很外漏的那种,可周围的风阴冷呼啸着吹过他的耳畔,“你是不是很喜欢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上次也是。”

“对不起。”

在这种时候,时雾总是认错很快,虽然他并不清楚自己到底哪里错了。

顾如寒好像的确在生气。

时雾赶紧又补一句,“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

顾如寒长腿阔步走到他面前,将人像小鸡仔一样捉住。

“不要到处乱跑,最近基地任务多,驻留的巡逻人员不足,尤其是这种偏远地方很容易混进两三只丧尸。”

时雾被他拽着胳膊走路时候踉踉跄跄,迈不开腿。

顾如寒微微蹙眉。

今天早上的时候因为心里的确憋着点火,动作稍重。

时雾向来娇气怕疼。

腰腿酸疼成这样,为了和白斯年见一面。

倒是可以忍着疼走这么远,又是爬墙,又是揣那么重的东西。

瞧瞧,汗都湿透了额角。

可真能耐。

顾如寒怒火未消,面色越发愠怒。

他的确是用非常不光明的方式强占了眼前这个人,但他从没后悔过。

温吞的方式并不适合他。

可是,他好像一个口渴了,却疯狂喝了海水的人。

短暂的错觉后,得到的更深的干渴。

——不只是身体。

——他想完完整整地,彻底得到这个人。

“你还没死心,想着哪天我放过你了,你就可以和他在一起是不是。”

时雾抿着嘴,没说话。

顾如寒手捏了捏他身上刚刚被藤蔓碰过的地方,“回去。”

时雾仿佛知道回去要发生什么,登时反抗起来,“现在是白天,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不回去,我……”

顾如寒第一次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回过头紧紧盯着他的双眼,很快,时雾眼神变得空洞。

“回,去。”

时雾如同无意识的人偶,十分顺从地跟在顾

如寒身后,一前一后地回到了公馆。

顾如寒今天上午刚刚动用异能给实验室活捉了两只S级的丧尸,并且操纵得他们失去反抗意识。

现在的异能处于微损的状态,眼神里的戾气也比平时多几分。

他解开了时雾的精神控制。

“有力气跑这么远,不如把力气花在我身上。”

将人仍在床上,比早上更加直接地开始了征讨。

很快对方开始哭着甩动汗津津的头,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的羔羊一般颤抖着。

他可以催眠时雾。

但他还是选择用清醒的方式,占有他。

顾如寒很清晰地感觉到,他在焦躁。这种焦躁并不是异能损耗带来的,而是纯粹的一种负面情绪。

“我不去见他了……啊,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违反……呜……和,和你的约定……”

顾如寒在情绪有些失控,冷冷地提出要求,“我要你答应我,以后都不会再去见他。”

时雾瞪大了双眼,似乎是对他这种无耻的话感到羞愤极了,“这绝不可能……”

“当初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说过,我有喜欢的人了!”

时雾悲愤不已,对方猛的一下,眨眼间,他泪水几乎溢出眼眶。

“那你喜欢的人,知道你像现在天天和我做这种事吗。”

啪——

顾如寒万万没想到,时雾那样唯唯诺诺的人,竟然还敢动手打他。

他胆子那么小。

只有在对上白斯年的事情,才会总有这样的勇气。

顾如寒没有停下,甚至更激烈起来。

他不想再床上再听到他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更不想听到那些刺耳的话。

将白斯年送给时雾的那朵花别再时雾嘴里,让他咬住了。

一时间,那人脆弱的眼泪打落在纯白的花瓣上,低着头只能呜咽着哭泣。

“林景,林景……”

顾如寒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不停喊他名字。指腹摩挲着他靡丽水润的唇珠,“你忘掉白斯年好不好,嗯?”

时雾好像搞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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