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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我!”

“哈哈哈!”夏执今拽住她的头发,将她甩到地上。

傅如裳砸在坚硬的白骨上,硌得后背传来尖锐的疼痛。

她呻吟着,手脚并用往床上爬,怕极了那些白骨。

夏执今笑得疯癫,从墙上取下一条长鞭,破空一挥,打在傅如裳伤痕累累的后背上。

“唔……不要,好疼……”

她抱着头,缩成一团,躲在墙角,可鞭子却像躲不掉的雨滴,落得分毫不差。

“别打了!我……我……你放我出去,我一定……拿到傅羿岑造反的证据……”

她一边喊叫,一边哭,说到后面几乎用吼的。

夏执今嗤笑:“你没有价值了,他现在的心头宝是周忍冬。”

“周忍冬。”

傅如裳咬牙切齿,目光狠辣。

周忍冬!

是你把我害得这么惨的!

若有一天逃出去,她一定要将周忍冬挫骨扬灰。

夏执今用鞭柄托起她的下巴,露出邪魅的笑容:“这间暗室原本是朕给周忍冬准备的,便宜你这个毁了容的丑八怪了。”

傅如裳咬了咬牙,转了转眼珠子,看向满地的白骨。

她不能坐以待毙,像脚下踩着的这些男男女女一般,被夏执今折磨死在这里,变成无人知晓的白骨。

她还有本事没有施展!

想到这,她露出阴狠的笑:“你放了我,我帮你将周忍冬抓来。”

“朕自有办法。”

傅如裳紧攥拳头,喘息道:“我、我可以帮你的,周忍冬……周忍冬绝对逃不掉。”

夏执今挑眉,笑了几声,不置可否,手一挥,将她扔到床上,如同没有人性的野兽,扑了上去……

将军府门口。

一辆低调的马车,两行侍卫护送,前头的马夫牵来一头高大的红棕色骏马。

傅羿岑牵着周忍冬的手出门,将他送上铺了软毛毯,放了暖炉的马车里。

“袁岳陪着你,我出城去指挥将士们。”

周忍冬乖乖点头,抱紧楚毓给他准备的小药箱:“楚大夫和柳公子呢?”

“他们一大早就在城门外候着。”傅羿岑点了点他的鼻尖,“我见你睡得沉,便让你多睡一会儿。”

周忍冬脸红了一瞬,别过眼不敢看他。

因为睡懒觉而耽误大家出发的时间,太丢人了。

傅羿岑抬起他的下颚,低头攫取他湿润的双唇,一番温柔的攻城略地后,小人儿已经憋红了脸,软了身子。

“我先出去了。”傅羿岑轻笑一声,“医书、点心、茶水都备好了,累了就睡……”

“知道啦。”周忍冬红着脸将他往外面推。

怎么像啰嗦的老头子了?

傅羿岑被夫人赶出马车,笑着摇摇头,转身跨上骏马,气宇轩昂领队出了城。

一连赶了七日的路,风餐露宿,周忍冬闷得脸色有些难看。

这一晚,月色正好,星光璀璨,郊外的风景美不胜收。

傅羿岑索性下令在山脚下安营扎寨,让大军早些休息,他则带着周忍冬,沿着旁边的小路,听着水声寻过去,带他出去透气。

小径通幽,尽头别有洞天,竟是一条水光粼粼的小溪。

“好美呀。”

周忍冬以前困在繁重的粗活里,不曾见过自然风光的绝美,此刻看了一条小溪,也能令他开心许久。

他哒哒跑过去,掬起一捧清澈的溪水,见它在月光下荡漾小小涟漪,咧开嘴傻笑。

“看。”他捧到傅羿岑面前,邀功似的,笑得两眼弯弯,“这水好清澈呀,可以看见小鱼,唔……”

一句话未说完,傅羿岑早已忍耐不住,低头吻住他的双唇。

周忍冬杏眼瞪得浑圆,仰起头,乖乖张开嘴,被他撩拨得忘了呼吸,身体一软,手中的水也捧不住了,如细细涓流,从指间溢了出来。

“将军……唔……”

他呼吸越来越重,傅羿岑不得不放开他,冰凉的指间碰了碰他泛红的脸颊,轻笑了一声:“傻子。”

怎么就学不会呼吸?

周忍冬哼唧一声,对傅羿岑的取笑不满,却傻得如同黏着主人的小兽,还往取笑他的人怀里钻。

傅羿岑环住他的腰,托起他的下巴,深邃的眸光注视他片刻,咽了咽口水,心砰砰乱跳,燥热之感从下腹传了上来。

“冬儿……”他嗓音沙哑。

周忍冬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呢喃道:“不要。”

上回是中了招,他不清醒,才敢缠着傅羿岑要。

他下意识拒绝了,又怕傅羿岑生气,还不要命地贴着他,仰起在月光下皮肤更加白皙细腻的脸颊,凑到他面前。

“给你亲……亲亲就好,好不好嘛?”

说到最后,他还害怕地颤了颤,拖长了尾音。

傅羿岑在心中大喊一声要命,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将他拉开了一点点。

“不亲了。”

再亲下去,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周忍冬以为他生气,忍住满腹羞涩,小声嘟囔一句:“夫君,我要给你亲亲嘛!”

傅羿岑动作一滞,眸光暗了暗,怦然心动。

夫君……

“再叫一声。”傅羿岑哄着他,“我就亲你。”

他却不好意思了,捂住脸,只露出红透了的耳垂。

傅羿岑的理智差一点溃不成军,舔了舔唇,从后背抱住,低头含住他柔软的耳垂。

小家伙的耳垂十分敏感,被温热包裹住,浑身颤了颤,软了腰,紧紧贴在傅羿岑怀里,乖得要命。

“不是不亲你。”傅羿岑放开他,顺势一抱,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修长的手指在他胸膛前转了一圈,“等你打开心结,我定然亲得你求饶。”

周忍冬眼尾泛红,可怜兮兮抱紧他:“对不起,我……我害怕。”

傅羿岑顺着他的后背,十分有耐心哄他。

上一世作孽太多,那种事他纯属享受,对身下人来说,却是一种酷刑,给周忍冬留下莫大的阴影。

原本以为傅如裳和夏执今弄巧成拙,下了一次药,能让他们这方面的关系有所缓和。

未曾想,这小傻子醒来后,全都忘了。

一直忍着不开荤还好,开了荤,还未吃饱,又要忍住,每日清汤寡水,当真难熬。

傅羿岑叹了一声,低头在周忍冬发顶吻了一下,压下满腹的燥热。

周忍冬丝毫不知他心中的惊涛骇浪,像一头没心没肺的小猪,靠在他怀里,听着潺潺水声,逐渐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傅羿岑轻笑一声,捏了捏他的鼻尖,心间装满了幸福。

这小傻子若能一直这么无忧无虑,健健康康,他一辈子吃素也愿意……

隔天,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大军再次整顿前行,却不知从哪儿冒出无数黑衣人挡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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