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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心跳加速,肌肉紧绷。

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板着脸在心里骂了个脏。

那是他第一次发现纯粹美好的人,也是第一次有了清晰的性意识。

汗湿的校服贴身罩着发育的曲线,浅香幽幽,就足以引起他的血液兴奋,他按住了那本练习册,惹得她抬起薄软的眼皮直视着他。

“麻烦松一下。”

贺温纶没从她话里听出来丁点刻意的娇,平白地骨头都酥了下。

他微抬下巴傲慢地审视了她一眼,在她有些不耐烦地皱眉时,才高抬贵手似的拿开了手。

“谢谢。”

沈西月道了谢转身就走。

贺温纶看着她的背影,嗤笑了下。

不过要是交个女朋友,好像也不赖。

……不行,还得再考察下,老头子不都爱说什么娶妻娶贤的话,虽然只是处着玩玩,也不能除了脸什么都拿不出手。

150|150陈墨白那时候就比他得沈西月欢心(高中回忆)(3400珠加更)

他后来使坏让沈西月跟自己做过一段时间同桌。

为了公平,一班的座位每隔一个月会电脑打乱重排一次。

贺温纶想到的办法很简单,截下班长即将张贴的新座位表,直接涂掉沈西月原本的名字,写到自己旁边。

反正他旁边本来就是空的。

班长不敢置喙,同学看到张贴在门上涂改过的新座位表,不约而同地以为是班主任的有意安排。

沈西月收拾好东西望着最后一排,眉心轻轻拧着,似乎很不情愿,可到底是抱着书走到了他旁边。

冷美人夏天也是怕热的,鼻尖都凝着汗珠,冷白肌肤柔滑红嫩。

他看见了,没作声,目不斜视地将纸推到两张桌子中间。

沈西月却将书立挡在了桌子界线边上,把他越位的纸推了回去。

那厚厚的一摞教科书,就这样分割开他和她之间的距离。

他和她说不上话,哪怕到后来也是这样。

那时候他寄居在远房的婶子家里,老爷子来看望得少,大多时候是托陈墨白来看他。

陈墨白这只烦人的苍蝇,不知什么时候盯上了沈西月。

等到他终于注意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沈西月已经和陈墨白亲密得无话不谈了。

还让人叫他哥哥,不嫌肉麻。

陈墨白那时候就比他得沈西月欢心。沈西月明明是被婶子在他的授意下请来做客的,陈墨白却能赖在她身边和她聊个一个下午。

“不,和你的想法相反。数学领域介入经济学由来已久,不过弗里德曼确实拓展了经济学的解释性,经济学的特征无疑都可以采用数量化的表示。”

“但这些实证模型需要的成立条件,又如何证实存在多大程度上的偏差呢?”

“数学是最严密的语言,我始终认为用模型解决问题并没有错……”

贺温纶撇了撇嘴。

他就只能听着他们在旁边一会聊弗里德曼,一会又是萨缪尔森。

贺温纶打开搜索栏,刚敲下生僻的名字,就听到她忽然低下头发出的清脆笑声。

手指顿住,鼓膜牵引心跳,不容许他错过这样的一幕。

纱帘柔和灼热的阳光,少女眼睛圆润而微长如桃花,带着甜美笑意,晃得他刹那忘了刚刚好不容易记下的拗口人名。

衬衫收进裙子里,勾勒出窄窄的腰身曲线,裙摆摊在沙发上,裙下一截小腿匀称白皙。

贺温纶捻了捻干燥的指腹,想起她手臂的温润触感。

“怎么了?”沈西月和陈墨白聊得欢,对贺温纶也连带亲近了点,看他一直盯着自己,露出疑惑的神情:“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什么。”

贺温纶架起腿,把果盘往她面前递了递。

“吃点东西再聊吧。”

沈西月捏起一颗樱桃,看了看:“这个好像很大。”

贺温纶终于插得上话,跟她道:“是老……我爷爷在澳洲的庄园产的,今天空运刚到。”

“这么有来头呀,难怪这么甜。”

沈西月含进嘴里,饱满嫣红的嘴唇咬破深红色的皮肉,沾上汁水。

贺温纶嘴角微弯,“我不爱吃太甜的,待会你带点回去吧。”

“可以吗?”

贺温纶矜持地点点头:“可以。”

余光瞥见陈墨白也在看她,而她接在嘴边以防汁水的手曲着手臂,肘弯挨上了陈墨白的衬衫。

贺温纶收了收笑,手撑在身侧,搭在了她的裙摆上。

“沈西月”

“西月”

贺温纶和陈墨白同时出声。

沈西月转头看向陈墨白:“嗯?”

陈墨白目光温和,斯文儒雅的气质加重了他博学的形象:“你今天问了我这么多,将来有没有意向转投经济学?”

沈西月此时的眼睛应该是明亮有神的:“太偏向认识论层面的东西我不懂,但是你说的实证统计,我会感觉比较和我的能力搭配一些……”

贺温纶笑意彻底消失,把自己想邀请她上楼的话咽了下去。

他明知对方不喜欢还拼命往跟前挤的样子真是比看上鸡蛋的苍蝇还讨人嫌。

ps想写校园了。。。下本写校园

151|151求我也没用

几年前的往事还历历在目,像一幅幅崭新的画,画上少女的一颦一笑经由时间串联,动态地连接起来。

强求无益?那真是谎言。

就算是当时那样遥远的距离,他也一点点地将她扯到了他怀中。

这几年沈西月的所有重要时刻,他都从未缺席。

哪怕是他迈不进去的东校区国奖典礼现场,他也守在直播画面前观看了她领奖时星光熠熠的样子。

贺温纶把毛茸茸的小毯子按在心窝口,神情流露出一丝脆弱。

沈西月会跟他撒娇,会亲昵地叫他,还懂得把棘手的事情交给他去处理。

他原本以为他们的距离已经够近了。

……原来当年他触摸不到的人,始终是够不到的。

贺温纶放任自己浸在有沈西月气味的地方,闭上眼睛蹭她的小毯子,假装她还安静地坐在他旁边。

反正她也不爱和他说话,除非被按在床上话还多一点……偶尔开一句口就够他窃喜好久了。

这样,也没什么不同吧。

贺温纶埋在毯子里,蒙着眼。

可他真的怀抱过她的身体……这一切又怎能替代。

很久很久,贺温纶声音闷沉沉地,咬着牙,给沈西月发语音:

“沈西月。”

“等你回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把你关起来,让你谁也不能见,每天只能跟我待在一起。”

说完,贺温纶盯着她连日来一条回复都没有的微信,呼吸愈加不畅,恶狠恶地补充道:

“我知道你怕黑,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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