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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中的人声在机身的颠簸里逐渐模糊,干穴的动静却不会因此停下,荀政弯腰搂她的奶儿,爱抚顶端的樱色软果,龟头顶着软化的宫口生生地挤,沈西月腹腔一阵紧缩。

气流颠簸剧烈地摆动着她的屁股,同时以完全不同的方向摆动着荀政的腰胯。

龟头半挤在宫口,震动中死命研磨打转,肉棒上的青筋也刮着她的内壁摩擦不停。

“啊……不行了,别……”

要他别什么,沈西月说不出,生生夹着鸡巴从深处喷出一道水液。

蜜液潮涌而下,荀政果然更加兴奋,手上爱抚揉捏饱满的乳球,龟头乘机挺进她宫口。

那处即便是贺温纶和陈墨白也极少能进,沈西月登时麻了半边身子,趴下去再也支撑不起来。

“啊……荀叔叔这么久都不射,是不是背着我有很多女人了?还和我说是在等我。”

“小逼不争气泄得多,就怨我不射。”荀政在她身后笑,翻着她被撑得比大个儿水蜜桃还胀大的阜肉,粗粝的拇指摁着花蒂揉搓。

“前面就快到了,你非要我操进来,这下出不来可怎么办?”

ps没有很快完结啦,还是有一些剧情的,不管怎么样,我会善始善终。

就这样吧,推她陷落已经很争气了,我很感激大家,其他的都是缘分的事情了,就这么随缘更新到完结吧(珍珠加更还是会有的、不会让大家白投),我也腾出手去做一些别的事情。期待将来会有更好的作品产出。

很多时候真的是不会表达,千言万语最后只有言谢,谢谢大家陪伴呀……醉醉鞠躬!

145|145飞机潮喷晕厥,粉色嫩穴都被操成了熟烂的湿红

“荀总,荀总……”

沈西月收着小腹去挤压他在她体内的部分,雪白的臀尖不住地蹭着两颗硕大的囊袋,极力想将他挤压泄。

荀政的阴茎被她缠裹着,青筋跳动,铃口渗出的液体全部抹在她宫口。

“月月,吸得好爽,真厉害。”

“乖月月,干死你。”

他边喘边撞到她深处,龟头挤在她极窄小的子宫里抽动不止。

沈西月叫他叔叔的时候,语气里无疑是完全拿他当长辈的,有信任依赖,但无情无欲。

只有在床上叫他荀总的时候,因着两人的年龄差和辈分,会产生意外浓烈的艳情意味,像是他真的包养了个水灵灵的女学生给自己当灌精器。

他平素的稳重持正,都是因为欲望已经全宣泄到了她身上。

“荀总,小逼累了,能不能不要了唔”沈西月的宫腔被撑得酸疼,娇嫩的穴道内壁摩擦久了,也滋生出刺辣的感觉。

荀政比她想象得硬太多,也持久得可怕。

沈西月把手伸到自己鼓胀的小腹,摸了摸凸起的硬块,下一秒的顶弄却更加密集。

“不行了,啊啊,真的不要了!停啊——”

荀政掌着她雪白的臀瓣一番揉搓,没有同意的意思。

沈西月塌着酥软的腰,看着舷窗外的天空急得不行,追加条件道:“回去、回去之后再帮荀总夹鸡巴好不好。”

她湿软的穴再度箍紧肉根,有力的压榨一下接一下:“嗯啊……荀总,你说句话嘛。”

荀政摸她臀瓣的手忽地施力打了一下,喑哑道:“小骚逼这么没用,连我的鸡巴都夹不射,要来有什么用?”

沈西月臀浪绵绵,肉穴更加紧密地裹着他,像被淋湿的棉花,沉甸甸的吸力格外强。

“还求我操进来,这么会就不行了。”

沈西月可怜地侧躺在被褥上抓着被角,若非屁股被他拿捏着,都快打个滚跟他求饶了:

“月月没用,回去荀总再教月月怎么夹……嗯啊,夹荀总的大鸡巴。喂月月喝浓牛奶,全部都给月月。”

小美人通身泛着粉色,沾着晶亮的汗水如泉水泡过的一块粉色美玉。

臀瓣旧迹未散尽,又添密密麻麻的新爱痕,抓着被角蹬着腿,粉色嫩穴都被操成了熟烂的湿红。

看来是真的不行了,都开始成串地说骚话了。

荀政多管齐下,肉棒操透媚穴噗噗地捅插,龟头在她宫腔内强硬地研磨了又一会,沈西月麻软的下体绞着巨物收缩得更近剧烈,贝肉不知疲倦地翕合,穴道内水液如洗。

她蜷起四肢,唔唔地声音弱了下去。

抱起来一看,居然潮喷晕了。

荀政做这么狠,固然有久未做爱的原因,更重要的却是她身上那些痕迹,一直刺激着他往死里弄她。

他一开始想避开这个节点同她性爱,也是怕自己收不住戾气发泄在她身上。

明知不是她的错……可是只要看到她不久前的爱痕,想到她的敏感是轮番调教的结果,占有欲催发着性欲一发不可收拾。

想插烂她、弄哭她,再用自己的精液洗刷她的嫩逼。

荀政叹了口气,扶起她坐在自己腿上,下身牢牢堵着娇嫩湿穴,松懈释放。

大股的浓液喷射进宫腔,整场欢爱都没有停下来过的穴肉战栗得更疯狂,迫不及待张嘴吞咽终于射出的精液。

轻吻落到沈西月昏睡的眉眼。

“乖宝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吧。”

ps加更明天补…( ̄o ̄) ? . ? z ? Z元宵佳节快乐,晚安哦。肉完就开始走剧情啦!

146|146小乖根本没有松口同意

沈西月在沙发上醒来,沙发前的燃气壁炉热气旺盛,烘得客厅这一角暖热如春,光脚踩到地上也是热气熏熏的。

白色台面上摆着果汁,荀政喂猫似的给她准备了吃的喝的,就进书房开视频会议去了,现在还没出来,听说是很紧急的事情。

壁炉边还摆着圣诞节装饰过的塑料小松树,打扮得和洋娃娃一样的少女独自拨了拨树上的铃铛。

一张贺卡掉了下来。

称呼一下跌进她眼里,西月?

荀政给她的贺卡吗?

沈西月捡了起来,字迹是荀政特有的沉稳含蓄,笔锋隐现锋利。

她没有和荀政一起过圣诞节,也没有收到过这张卡片,这是一张未曾送出的贺卡。

语意缠绵,却只是很平常的祝福语,就和荀政本人一样,闷骚也骚不到哪里去,明明对她欲望强得可以,还要在床上委婉小心怕她拒绝。

沈西月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又转了转这棵有些积灰的塑料树,接连发现了好几张不同年份的贺卡。

从认识她的那一年开始,最开始还只是普通的概述近况、祝福学业,而后从某年开始话风陡转,摘录进诗歌中的隐喻,越来越像倾诉不得的情诗。

每一句都仿佛藏有炽热的温度,小火加柴,积年升温。

她微微笑了,把卡片全部收了起来。

在这座城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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