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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头,小心地替她擦干净小脸。
“可是西月,你以前都只有我一个朋友,我也只有你。”
沈西月哭得累了,慢慢地自己停了,扶着膝盖轻轻地喘气。
“不一样的。”
“没有不一样。这只能说明你不适合和普通人交朋友。”
沈西月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刚刚的哭法有点丢人,听着苏林之说话自己就闭着嘴不做声了。
苏林之继续道:“你不能把别人的错归结于我,我熟悉的女生只有你。”
“他们都是不值得在意的人,西月,你别那么在意旁人。”
苏林之的手伸在沈西月头上摸了摸,把她摸得乖巧无比地坐在桌台上,两条腿勾在一起,手放在身前一句话也不说。
“沈西月你的确变了。”
沈西月微微抬目看他,彻底洗过的蜜蜡眼睛格外澄净。
“实验做不出就哭鼻子,还抱怨我抢走了你的朋友。”苏林之眉眼弯弯的样子,既温柔又忍俊不禁:“你是一直都这么小孩子的吗?”
沈西月吸了吸鼻子,扭头又要去拿自己的包。
苏林之搂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沈西月头顶传来的他的笑意温和:“但是很可爱。”
“好了,哭好了洗把脸,我送你回去。”
苏林之自己大约也发现了,面对着越来越有娇气、软弱这些标签的沈西月,他在学会越来越温柔地哄着让着。
高矮零落的大小实验楼之间,光秃秃的法梧枝条刺裂北风,苏林之把自己的围巾给沈西月一圈圈地兜到眼睛下面。
“好好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苏林之嘱咐完,又仔细看了看默然不语的少女最后一眼才转过身。
他从口袋里摸到手机,忽然听到
“苏林之。”
沈西月叫住他。
她很少哭得这么狠,导致头部血管有些痉挛疼痛,但这也让她的理智格外清醒。
她平静地看着他说:“我们不能交往。”
苏林之目色无惊地看着她,轻轻问道:“为什么?”
“可能你会有天知道原因,但不是现在。”沈西月站在一颗很苍老的梧桐树下,望着他的眼睛仿佛在笑。
茕茕独立的沈西月,身上氤氲着冬日的夜色与雾气、山间的流岚和风云,离他好像很远。
“我也不介意让你知道了,虽然我很恶心这些接触,但我的身体其实很喜欢。”
“如果你要亲吻我,我不会拒绝。”
没有名分,但可以予取予求。
苏林之不满意这个答案。
他冰凉的手指在身侧捏了捏,许久才忍下从自己胸腔里突然冒出的冰冷戾气。
但沈西月已经背对着他走出很远了,在湿滑的防滑砖地上留下来一行足印。
苏林之想,如果不是这样有着软弱娇气的一面的沈西月,而是那个和他互为镜面,桀骜高冷的沈西月。
他们也会有接吻的一天,但一定没有今天她一边哭泣一边娇喘这么动人。
可是代价是什么呢?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为什么恐惧厌恶和他接触,还在和他有了这样一个吻后,拒绝和他在一起?
苏林之这夜很自然地睡得不太好。
几次梦中都是和清冷又娇媚的少女缠绵的景象,比桌台上发生的过分得多。
有的是在高中教室里,有的是在他房间的挂画下,少女的裙子半穿着,有时干脆都没脱下来,他就扶着她的腰把自己的性器埋进去,在她的甬道里不停进出……
弄急了她也会哭,可眉眼间总带着点清冷的雪色,不许他沾染分毫。
他便忍不住更用力地捅到她深处。
最后他在她身体里释放了好几回,每一回都酣畅淋漓。
苏林之喘着气按亮台灯,拧开床边的矿泉水瓶,一下灌下去半瓶。
水液从嘴角漏出几行,一路淋湿他的衣服。
他掀开被子站到地毯上,被子里面一大块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
ps新年没有珠珠我会很伤心呜呜呜
醉:苏苏我的儿啊,有没有可能,你好不容易亲了西月,西月已经被某两只禽兽全垒好多好多回了~
苏苏:(ΩДΩ)
054|54西月贴身穿着他的衣服(900珠加更)
日子一晃又过去许多天,沈西月仍旧日日泡在实验室里。
像感觉不到那些组员之间微妙的气氛变化一样,她专心于一点点地磨数据,受困的地方慢慢也有了眉目。
她关上电脑,拿下台历在小方框里给今天的日程做好标注,落款处画上一个小笑脸。
连日来的困境有了解决的方法,自己也终于舒心地笑了。
沈西月又往后几天看了看,画红圈的是……
到了该跟荀政去汇报一下进展的时候了。
和荀政电话约好在他家里见面,沈西月到的时候,是他的助理刘奕开的门。
刘奕把她引到客厅里坐着,脸上带着歉意:“荀总今天临时有个应酬脱不开身,阿姨做了菜,你先随便吃点垫一下。”
“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刘奕手上还拿着车钥匙,是回来给她开个门又着急匆匆赶回去的样子:
“暂时还不知道,时间晚了你可以电话联系我,我送你回去,楼上也有客房,你住一晚也很方便。”
“好,您忙吧。”
沈西月点点头,转头看了看荀政家的布局。
他在各地都有房产,这也只是他不常回的一个家。
布局和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似乎有不小的变化,但风格还是荀政一贯的性冷淡风。
沈西月吃了点东西就开始忙自己的事情,到深夜荀政还没回来,她把笔记本从腿上摆到沙发几案上,锤了捶酸痛的背给他发消息去问。
荀政消息回得很快:你困了可以先睡在客房。
沈西月不是第一次在他家留宿,虽然有点奇怪,也没有提出异议。
荀政果然没多久就到家了。
沈西月淋完澡听到外面的动静,把浴袍在腰间系好,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走出来。
荀政坐在一楼的沙发上,是她刚刚坐过的位置。
他双目紧闭着,随手从胸前解下领带扔在一旁,胸膛急促地隐忍喘息着,脸色酒气泛红。
“荀总。”
荀政仰头看那道清丽声音的方向,拖着又宽又长的袍子的沈西月从楼梯下来。
浴袍是一条他穿过几次后闲置的,佣人给他保管得太好,还像新的一样,所以西月穿错了。
西月贴身穿着他的衣服。
荀政被这个想法激得下腹一紧,呼吸快了两分。
脸庞白里透红的沈西月停在他面前,歪着脑袋看他: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呀。”
等得太久了,乖巧软绵的少女语带着一丝丝的埋怨,却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