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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倾倒下去,压在她如雪的身体,火热的吐息洒在她的肩头。
“哦。”沈西月闭上眼,乖巧地应答着他。
“小乖听话,墨白哥哥尽量不弄疼你。”
沈西月能感觉到硬热的物事抵在他的小腹和自己的臀瓣之间,两面受力,无所安放,顶着她的臀瓣陷入了一个小窝。
“那你轻一些,贺温纶弄得我可疼了。”
沈西月眼含春水,红唇一抿,神色委屈自然得不似作假。
但她主动提起这些调情意味的有颜色话语和他撒娇,陈墨白还是觉得太像自己的臆想了些,全然不真实。
本想先给她弄喷一次,把里面那些碍眼的东西喷干净。反正他家的小乖是天生小喷泉,玩不坏的。
怕她嫩处太疼,陈墨白轻轻拨开花唇揉弄阴蒂,有技巧地推开阴蒂上的细小皮层,让嫩芽直面触碰。
沈西月轻轻喘了口气,把臀部缓缓抬高,迎合他的玩弄。
不待一股新鲜的蜜液将里面的残存物带走,陈墨白就时放出了身下的性器,对准她的花穴缓缓推进。
嫩穴这些日子敏感度到了一个新台阶,沈西月默念着让自己放松,趴在软塌上抬屁股的姿势异常利于插入。
硕长的肉棒顺利顶开闭合的媚肉,大摇大摆地行至深处。
“小乖的淫穴好懂男人,还知道含着精液来勾引墨白哥哥操你。”
他是真的有些醋劲,一进入就挺着龟头又深又沉地撞击宫口,已然忘了事先说好的轻一些。
沈西月却也足够动情,柔软的媚肉稳稳承接了他的腰力,还密不透风地裹吮着肉棒大口吸咬。
在陈墨白感知里,就是无数细小的舌口舔咬他的肉棒,尤其是接触面最多的蘑菇头,那深处的肉壁甚至连他的马眼都不放过地咬住。
他低低喘息着,喑哑的声线性感迷人,骑在少女的臀后,如策马一般胯部前后快速摆动,肉根一次次捅到窄小的穴底。
沈西月花穴被撑开,下面的小口被喂得又饱又胀,硬物刮擦出穴壁种种的刺激感。
她抓着枕头嗯嗯啊啊地嘤咛着,一声接一声,不绝于耳。
嫩穴被强硬地捅过上百次,穴肉适应松软下来,更为丝滑紧致地包裹着肉棒,沈西月也迷离着双眼趴在枕头上,娇喘微微。
044|44长记性(650珠加更)
贺温纶看着紧闭的按摩房大门,门内传来少女忽高忽低的呻吟,阴沉着脸发出一声冷笑。
他按动门把欲推门而入,红酸枝的大门却纹丝不动。
来回按了好几下,门舌仍穿在门锁里。
“陈墨白你居然吃独食!”
很好,沈西月对着他就叫疼百般不肯,对着陈墨白还能被操得这么欢。
陈墨白那厮人面兽心惯了,可不会照顾她吃不吃得消,都要全塞进去的。
沈西月这个骚货,疼不死她。
贺温纶气急败坏地抡来旁边一把椅子,少女被顶到酥爽的哭吟叫得尤其高。
他握了握椅背,还是把椅子重重放在了旁边,转身去楼上找钥匙。
“唔,什么声音?”
沈西月的下巴被陈墨白擒着,转了小半个圈扭头承接他的吻。
“没什么,小乖还受得了吗?”
沈西月打定主意要他拿人手短,下面有些刺痛也就忍了下去:“嗯……”
陈墨白叼着她的舌头吮,下面疾风骤雨似的加快了速度。
沈西月节律收缩的频率也快了点,撕扯着枕头的手几乎要把蚕丝撕坏。
少女又一次呜呜地被他吃着小嘴,身下突地喷了出来,甬道急剧紧缩,蜜液全淋在他的龟头上,一大滩的温热稠滑。
陈墨白按着她的花户往自己身下迎接,一根狰狞的肉棒全部置于她体内,顶在宫口注射似的将浓精射进被操得松软的小口中。
沈西月再也支持不住地昏了过去。
贺温纶终于找到钥匙开门,里头已经云散雨歇,只余浓浓春意散布在房间每个角落,少女的体香混着一股腥麝味,又清纯又骚气。
沈西月赤身裸体躺在按摩床上,嫩乳平躺而乳肉摊开,如两朵红蕊的白花大喇喇地向上盛开,双腿大开,光洁的花户满是精斑,合不拢地丝丝缕缕往外流。
贺温纶手握成拳垂在身侧,状若平静地走到床边:“今天玩这么过,明天可没得玩了。”
“本来就该给她放天假了,不过她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陈墨白低着眼,极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肚子加快液体的流出,避开肿胀的阴蒂擦拭她的花唇和臀瓣。
“她对你也主动了?”贺温纶一眼看出陈墨白眼角的得意之色,冷嗤一下,捡起另一条温水浸泡的毛巾搭在沈西月胸前:
“毕竟教了这么多回,总要长记性了。”
陈墨白平静地侧目。
这种不是独一份的感觉,还真有点久违的不爽。
“希望是长记性了吧。”
沈西月心里揣着事情,隔天醒得早,沐浴时看着自己红痕斑斑的皮肤,没忍住吐了一回,怔怔在床边坐下时还有点脸色发白。
陈墨白醒来一眼看见她坐在地上,打开床头灯,把她抱了上来:“大早上坐地上不怕着凉……你手好冰,不舒服吗?”
他细细看了看她眉宇微蹙,似有忍耐之色,下床打算找体温枪来。
“陈墨白。”
沈西月拉住他的手。
“这几年,我没有主动求过你任何事情,对吗?”
陈墨白望着她拉住自己的手,天光蒙昧中,温柔的神色一点点淡了下去。
“你要说什么?”
045|45第一位
“我考虑清楚了,我不想去法国。”
沈西月抬头望着他,眼里无半点旁的情绪。
“父母那边我会交代的,我希望在这件事上,我能有一次选择权。”
陈墨白低下头,将她抓自己手腕的白嫩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攥在自己手心里。
“所以你昨晚,是故意的?”
陈墨白捏她的手很用力,用力到沈西月的指骨都有点疼了,她却只是挺着脊背仰头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
见状,陈墨白淬着寒意的脸上忽然破冰似的,徐徐笑了下:
“沈西月,不是只有你主动求的事情才能算求。”
陈墨白像教育她某个道理一样口吻含笑,眼底却不见分毫笑意,说的话也是他身上少见的不留情面。
“这几年我大大小小帮过你家的事情可太多了,你觉得呢?”
沈西月唇瓣抖了抖。
陈墨白唇角勾起很浅的一个弧度,将她带到怀里:“你是我的人,我不会和你计较这些。但你总想着离开我,我也会生气。”
他嗓音温和,仿佛谆谆善诱一个孩子。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