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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放开!”

沈西月扯得用力,细细的高跟鞋摇晃了下,险些跌倒,苏林之终究还是放了她的手。

“你的外套。”

沈西月看着面前的人,眼里浮着片盈然水光,愣愣地接过来,很快意识到自己刚刚过激了。

“谢谢……苏学长。我,我没有躲你。”

沈西月抿着红唇默了默,齿门还在轻微打颤,放弃了和他解释自己的异常,她抑住又润又哑的声线道,恢复回冷淡寡言的样子:“我还有事,先走了。”

苏林之倾首看她,“后面还有晚会,你不参加了吗?”

沈西月抱着自己的外套退了半步,“不了,朋友在等我。”

不等他再说出什么话,沈西月背过身,噔噔地从楼梯跑了下去。

她边跑边抖开外套甩到身上披好,戴紧了口罩。

北门是东校区垃圾车每日进出的门,来往的学生很少,今晚的典礼隆重,后面还有大型晚会,吸引了不少学生,北门冷清得几乎无人。

沈西月略放下心,沿着光线黑暗的林荫道走了一段。

眼熟的牌照停在一棵树下打着双闪。

车门没有锁上,她摘下口罩低头迈上去,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改造过的车内空间更像豪华休息室,贺温纶西服扔在一边,腿搭在小几案上,手里晃着杯橙红的酒液。

不等她坐稳,贺温纶就把她拽到了怀里:“我在直播里看到了,恭喜你,小乖。”

沈西月仰头抽了口气,浑身僵硬住,恶寒的感觉从隔着衣服被接触到的地方升起。

贺温纶仿若未觉,一口饮尽烈酒掷下方口杯,嘴角还沾着酒渍,就凑近将酒气洒在她的肩头:“小乖今天不止很美,还很听话。”

男人的大掌顺着她的腰直接探进了礼裙里,紧身的裙装容不下他的大手四处游动,真丝面料绷得几近裂开。

沈西月双手推拒着他压过来的胸膛,紧闭上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今天不是周末。”

言下之意,他不应该今天来找她。

“嗯,我找你有正事。”

“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别碰我……!”

礼服崩掉了两颗扣子,贺温纶终于摸上了一方雪滑白腻的乳,欲火噼里啪啦地在他眼底烧得旺烈:“哥一会也要来,你不想一会太辛苦,就先给我弄弄。”

003|3男人好恶心

当然是有事才违背之前约定好的时间来找她,但既然找都找了,顺便操弄一下也合情合理。

贺温纶心安理得地按摩着手下的丰盈,把玩弹润的乳肉,耐心等待她放松下来。

这个过程之于沈西月来说,全然是折磨。

男人的大掌不厌其烦的来回抚摸,娇嫩的皮肤起了大片小疙瘩,浓重的反胃感压迫着腹部,酸水仿佛随时会顺着食道倒流,烧灼她至死。

男人好恶心……

做爱好恶心……

沈西月枕在自己凌乱的发丝里,一动不动地望着车顶。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挣扎得过他,甚至随着敏感处被细致抚摸,身体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在恶心中动情。

手指像羽毛从她的副乳拂到乳峰顶端,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收缩了下。

“我……不行了。”

她琥珀样的瞳孔因为痛苦微微散开,眼皮半阖,有种濒死的殊丽绝色。

明明难受至极,偏偏鼻腔里被揉得一下一下地哼出声:

“啊嗯……好难受,头好晕……”

少女嗓音清甜,平日里薄凉如清雪的嗓音被情欲炙烤化了,如水温流脉脉地软,隐含着哭腔。

不过落在正在辣手摧花的人耳朵里,只是越发激起兴致而已。

“今天没有吐出来,有进步。”贺温纶评价道。

沈西月实在受不住这阵浑身发麻的恶心感,眼前的场景割裂成了好几块,每一块都被虚化涂鸦过,连成一片在眼前旋转不停,晕得她耳膜都跟着嗡鸣的强烈不适。

她无力地推着他的手,勉力吐一个稍不那么暧昧的字:“药……”

“你已经戒药很久了,听话,小乖。”

贺温纶更加温柔地握住比他一手稍大些的丰满奶子,包握揉捏,掌心和浅粉色的乳珠亲密摩擦,虎口旋转刮擦地挑逗乳尖:“放松,不用吃药你也可以的。”

贺温纶对待她病症的手段一向是强势镇压。

她的病根因和他与陈墨白交欢而起,自然也会为了配合他们而暂时消退。

起初包养她的那阵子,还没开始前戏沈西月就吐得到处都是,下面也干巴巴地进入不了状态。

如果强行把鸡巴插进去,必会让她受伤,下一次她的抗拒会更激烈。

深知自己没什么耐心,为了避免好不容易抢到手的水晶姑娘摔碎在手上,贺温纶只能找人开了些药,欢爱之前喂给她吃下,果然顺利了不少。

不过到底怕药性伤身,用过几次后,他就慢慢拿维生素片替换掉药片,主要帮她起心理作用,再到现在,连心理上的辅助也给她去掉了。

只剩下不借用任何外力,纯肉体的征服。

这样白雪枝头的高岭之花,就要连花带茎地扯下来,逼迫她由身到心地完全接纳他们才有意思。

贺温纶压着她在地毯上,两指捻着乳果按捏,摇头笑了笑。

最娇嫩的地方被磋磨,沈西月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哀鸣婉转,像只受伤的幼鹿,“疼……”

“只有疼?”

贺温纶剥下她的衣服,名贵的剪裁卷成一团破布般丢在旁边,埋头在饱满白腻的酥胸里吸了一口。

“说实话,舒不舒服?”

雪白如锦缎的身躯铺在地毯上,乌发如墨条条絮絮着色其间。

004|4车上被贺温纶强上

乳果被口腔含吮住,齿尖微微拉扯,僵直的娇躯就向上拱起,手指抓着地毯难耐地撕扯。

为了减少痛苦,沈西月早已学会违心地回答他,艰难吐出两个字:“舒服。”

“舒服就放松点,小乖,你这么美,天生就是要多做爱的。”

“你知道自己身体哪个地方最美吗?”

汗液湿透布料和发丝黏在身上,沈西月眼前一片晕眩,呼吸都渐弱了下去。

不满意她的反应,贺温纶手掌挡在她两腿之间,五指猝不及防地合拢,掌心挤海绵似的挤了挤她软嫩的阜肉。

“啊!!”

沈西月两条平放的腿突然勾起,在地毯上扭动着踢蹬,双腿如干渴濒死的鱼尾拼命甩动,可想而知是惊恐痛楚到什么程度。

贺温纶其实并未太用力。

他和这个娇娃娃磨合了这么久,自然知道分寸。

让她吃苦头的是她心理上的抵触,这会成倍地放大她在性爱中经历的任何不愉快。

而她越是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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