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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长久地温存下只听得女子轻微地呼噜声。
她是累得睡着了,而他胯间物什仍是高昂挺立。这样欲望无法疏解地疼痛感他经历了无数回,早已习以为常并且也适应了自己解决。
他探手往自己胯间握上那粗硕,并将软绵绵的女子双腿一扳调整到他的腿两侧,他让她趴跪在他身上,并让那潮湿的小穴夹着他的物什。
纵然不能进洞,可在穴门口肆玩一番也是美的!
于是,那夜色下,便可见一男人拥着一女子,两人盘抱着私户紧紧相抵,他的物什在女子粉穴前上下滑动摩擦,那肉柱头滑进穴瓣间碾磨着花芯,使得睡梦浓欲的女子下意识地轻哼着……娇媚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飘荡了许久许久……
一直待到男人喷涌大股地浓灼,待到气息彻底平复后他将女子抱起,呵护地带着她去了厢房。
再后来,他唤了哑奴:“今夜我要睡在这屋里,你且让丫鬟把外间席宴撤了。”
那总是看不到人影像鬼魅一样的侍卫离去。
屋外丫鬟忙碌,屋内男人脱了衣裳上榻。榻上女子香甜熟睡,他且将她衣裳脱下,露出那洁白如玉无瑕的身子。
她的乳是真的比产前大了不少,他伸手一握竟是乳肉从指缝间溢了出来。那绵软的手感好到男人情不自禁地一捏再搓,如此三番五次下来,他胯间物什又高抬头,而女子也不胜其扰,椒乳被揉捏得疼胀麻痒!
她轻哼,欲伸手,可全身却绵软无力。眼睛又困得张不开,只得放弃又熟睡。
男人见自己扰了她清梦,收回作乱的手,然后将被子掩盖在她身上。
之后起身离开了屋去。
府上的下人不知他的具体身份。从买了这宅到二位公子与夫人,他们只知这是对兄弟姓尚,二公子与女主人是夫妻。
平日无召唤不得进入这主院与客院。
大公子可肆意在这院里与马氏寻欢而不惧流言蜚语。
待到月暗,那马小府外偷窥的眼睛仍是久等不到那本该出现的身影,于是悄然退走,他心里琢磨着该如何用这个天大的消息获得最大的利益!
这人便是庞府的老爷,到他这一代里,家族落没地只剩他,要银没银,随便娶了个平女传宗接代,勉强度日,不可谓极窝囊!
但是这一次,庞老爷心里偷着乐,只因他预感自己要是利用得当便能替自己谋个好前程了!
303|石榴结果(28)
马伶伶清晨在大伯的怀里醒来,他睡得熟,她支起身子瞧着他俊逸的脸,生得是与临哥儿有三分像,眉眼间很是肖公公。
这样弦哥儿长大了像伯父也不会引人起疑。
此时她倒是觉着借了大伯的种是真好事,左右都是尚家的子嗣。怪不得听女眷们总提那些女子爱借兄弟的种呢。
马伶伶瞧了好一阵便发神了一阵,待到大公子睁眼,瞧着水汪汪的一双眼后,便是伸手搂过她入怀,“可是几时了?”
马伶伶瞄了一眼远处的沙漏,回道:“约莫是卯时左右。”
“今日我不上值,再陪我睡会儿。”
马伶伶温柔地伏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天气渐热,他是只着了里裤,那精壮的身子这些年仍是保持着练武人的体魄。
她记得大伯一向规律,不上值的日子里不是在书楼便是与阿临练武。
而她的阿临更是练武狂人,近来还迷上耍铁链,她瞧得都担心被挨上一记可得皮开肉绽。倒是阿临回回让她离得远些,莫到练武场来……
想着郎君,马伶伶心里的一丝愧疚又泛起,她刚抬了脖子,一只大掌便又巴着她脸颊压回去,是铁了心让她继续睡的。
无奈何,她便睁着眼躺在他胸膛上,慢慢地自己便渐渐又睡了去……梦里只觉自己被人大伯紧紧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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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膳后大公子也不着急离去,便窝在这主院里。
马伶伶担心他俩奸情被下人发现,让丫鬟去叮嘱下人不准到这附近来。
“这院里的下人虽是守规矩,但也是散漫了些。”大公子吃着茶与她闲聊。
马伶伶回道:“许是主事的有一颗怜悯之心罢。”
“过几日我重新为你寻一个好的管事来。”
马伶伶也未拒绝,她深知自己与大伯的关系,越是让下人生畏他们便不敢冒犯。
这未来几年,她肚里的孩子还全得靠他。
她替大伯倒了茶,“你今日何时回去?”
“用过晚膳罢。”
“那我再让灶房多做两道菜。”
“你那厨子倒是个手艺好的。”
“大伯吃得惯便是好。”马伶伶微微一笑,唤来丫鬟:“你去我房中取二两银赏给厨娘。”
丫鬟转身离去。
大公子瞧着马伶伶,只见女子容貌秀丽,甜美中已多了些为人母的成熟。她微笑时笑容虽甜,却也已多了稳重。
“吉儿倒是长大了。”
“嗯?”
大伯莫名其妙一句引得马伶伶不解。
大公子并未再多言,又问:“你那粮铺生意如何?”
马伶伶当即兴奋回道:“一月有一万余营收。”
“净利?”
马伶伶点点头,一脸等他夸奖的模样儿。他便顺势夸她:“你倒是个会做生意的料子。”
马伶伶当即下巴高抬:“我打小就爱银子!”
“如今是不再拿我墨宝去偷卖了?”
马伶伶有些不好意思,“谁让大伯年少时那般得胡京人喜爱!”
“这倒是怪起我来了?”
马伶伶脸皮不够厚,当即不好意思起来:“没……一直以来都是托大伯的福。”
304|石榴结果(29)
大公子闻言笑,“倒是个有良心的。”
马伶伶见他笑了,虽只是嘴角微弯眼里透柔,却也是少见的高兴了,便跟着开心:“我一直记得大伯待我的好……”她就是这样直率的性子,有什么说什么。
他听了,心里头暖洋洋的。
后见女子沐浴阳光下的侧脸,忽然来了句:“我们许多年未入过画了。不如趁今日再作画一幅罢。”
马伶伶抬头一愣。
仔细思量过他话意后,忽地问了句:“昔年我与大伯共画过,只不知那画最后去了何处……”
大公子唤来哑奴:“青森,你且去跑一趟,寻那住东城边上的张姓画师,他不认得我,只需取了银子拉他到府上来。”
哑奴来去得快。
马伶伶眨巴着眼睛,久等不到大公子回应,倏然一个念头闪过,追问道:“大伯,那画如今可还在你手上?!”
“难为你今日突然想起了。我只当你这些年早不在意了。”
“果真是在你手上呀!”马伶伶略气,并未听出他话里的埋怨,只道:“我这些年一直遗憾来着!你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