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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柔软得一塌糊涂,不敢再有进一步动作,而是耐着性子不断轻吻爱抚她洁白的胴体。

“我可怜的吉儿……夫君的物什弄疼你了,抱歉……”

“为夫会好好疼爱你一整夜来弥补的……”

总是严肃脸为人正派的矜持贵族男人,在床榻间的另一面却是为人不知的浪荡不拘。

到底不比初次破瓜的疼,女子的身子已存有男人物什的记忆,短暂的过度充塞导致的疼痛结束后,她也不再满足于这停止不前,那小小的洁白的臀开始主动摇摆挺耸起来……

“嗯……”男人一声呻吟,抱起女子的臀时轻揉瓣肉,皱眉难耐低语:“吉儿小心肝可是尝到肉香的美味了,这般情不自禁地勾引夫君,等会儿可是得叫你求饶……”

她迷糊的脑子哪里管得住他的淫秽之词,只一味身子乱扭,大张的腿儿尽可能地敞开穴肉,容他更多地深入。

男人一路低哼着一直缓慢往里挤,月光下,他那狰狞物什堪不过入了三分之一,余下的大半浸着女子的淫水儿晾晒在外面。

“吉儿宝贝……你这穴……夹得夫君好美!哼——”男人气息不稳,鼻音沉重,不知是女子的穴小还是他属实过大,只感觉这物什被那肉壁儿吸绞得身子一阵阵地发麻酥痒,本能地挺腰后撤,肉物拔离抽出间又原路返回插入!

女子哀哀低叫,声音丝丝勾魂,似痛苦又似快慰的,细致的柳叶眉挤皱在一块儿。

她脑袋一摇,指甲再从他胸膛上一抓,血丝顿时从划破的皮肤里溢出。

男人激情中并未觉察,只是将女子那手上的缎带解开,此时她的力量不值一提,无须再提防。

187|石榴大树(51)

她得了空的双手不再一味地推拒,手指握抓男人强劲的臂膀,那坚硬如石地触感让她误认他是郎君,便柔媚浅叫:“夫君……吉儿难受……吉儿受不了了……”指甲用力间又是数道刮痕血溢。

她嘤嘤哭泣,他的物什撑得她那小穴好难受,可是又捅得她好痒痒,她实在是说不出那销魂的滋味儿。

他闻声,将她臀儿抵得更靠进自己,随后胯间物什轻轻浅浅得插入抽出,听得她在身下乖乖巧巧得媚叫,知晓她终于褪却了疼痛开始享受物什带来的欢愉。

可是当他一个得意稍稍深入插入时,她便再度难受哀求:“夫君痛……吉儿不要了……”

他只得忍得满身汗再耐着性子如老牛推车慢慢磨。如此反复近百次后,她再得了趣味儿身子如无骨一般绵软,那穴里也是被操出了涓涓细流浸湿着他的物什。

被那浸满淫水的穴儿夹着的物什有了充分的润滑后不觉间已入到了穴底,还剩了小半截的肉身再进不得。

无法入根便不够尽兴,可女子却是早已被胀得穴满肚大,随每一次男人抽出插入她都难受,无数次地低泣着她好难受。

男人只当她口是心非,可又怜惜她穴小吃不住,再耐着性子抽插了数百次。

女子高潮渐起,湿穴绞紧他肉身,双腿如蛇夹着他腰,身子僵硬地自己攀了仙境!

“吉儿……”男人震惊,语气宠溺叹息:“你这个小坏蛋,怎能扔下夫君一人快活了去?”

那身子已得到绝美滋味的女子哪里还顾得上理他,还沉浸于一番高潮余韵之中,洁白的身子虚弱哆嗦地瘫着。

男人见此,也是顾不得满足自己,将她轻搂进怀里,小心地翻个身来,且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他背靠在墙上,双腿一曲,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她本是敏感的身子因他摆弄而哆嗦明显,又因跨坐他身上,那美穴吞吃得极深惹来痛苦,她当即挣扎着拔出他物什寸许。

他被套弄得发出快慰,一掌握着那盈盈细腰,腰臀向上一挺,撞得骑在身上的女人哀哀惨叫,“啊呀呀——夫君——”

“吉儿心肝!”男人哑声粗喘,情不自禁地骂:“为夫要死在你这淫穴里了——”

女子被插得双手撑着他结实的肚腹上,一双大小适中的乳在半空中浪荡着。

她且刚高潮过的身子哪里又经得起这般孟浪地抽插撞击,直快慰又难受地抬高了臀儿躲闪着。

只是尝了甜头的男人哪里允她逃,“吉儿可是一人独美了晾着夫君在这里无法疏解,当真是不公平。你怎得也要满足了夫君!”

她不要嘛……

女子泣鸣,臀儿却无处可逃。他那物什似粘在她穴里,她怎么逃它都追得紧紧地。她高高翘起他便步步紧逼。她若是放弃逃跑,他便抓着她臀儿似不要命似猛插,她被他搞得心身俱疲,脑子无法思考,任那身子即快慰又酸胀着!

如此又是一番数百次地抽插,她腿儿早乏力虚弱贴着他,放弃般得任他捣她穴,自己是贴着他耳旁低低呻吟着……

他一双手是紧紧搂抱着她,纵她此时被他用胯间物什尽情怜爱,注定逃脱不得。

188|石榴大树(52)

吉儿……吉儿……他的美吉儿——

男人持久惊人,前后抽插加起来不下余千次之久。那坚硬物什在又一阵超速地凶悍抽动下突然停在她穴内数十息,只听得男人瞬间低咆:“为夫要射了——”将那白浊之物全数灌入了女子体内!

女子被操得大脑空白身不由己,紧跟着叫嚷了数声才晕了过去。大量持续长时辰地欢好耗去了她的体力,让她累极而困。

待身上女子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没个声息后,觉察她是累着了,他便自语道:“夫人这体力不行,夫君才要了你一回就累晕了。”

困顿中睡得格外香甜的吉儿被男人打横抱回了床榻上,替她盖了被,男人仍是精神。

他且将外袍披上,点亮了蜡烛后方觉察到一身的伤,前胸手臂后背都有丝丝疼痒,一场欢好在他身上弄下不少痕迹。

男人无视这些伤口,离开这屋子,屋外空寂,他唤了哑奴:“二公子人在何处?”

哑奴比划了一下,大公子再问:“他可有怀疑?”

哑奴摇头。

大公子沉默了下后吩咐:“二公子夜里心事重易睡得不甚踏实,你去点一盏助眠用的香,今夜我便落在这院里了。”

哑奴扭头就走。

吩咐完一切,大公子又转身回了屋来。

此时天不过子时,夜仍长。

许是心无牵挂,大公子又点了两盏烛火照明,屋子里燃得通明下,也能见着那榻上女子一只手捏着被角头歪在枕上一侧,小脸红通通的。

这城郊夜里凉快,女子盖着薄被也是睡得深沉。大公子用手轻抚女子颊面,有别于刚才的言词骚浪,此刻的他又显沉默些。

在一阵长久的凝视后,男人起身,重新脱了那松松垮垮的袍子,赤着身子挨在了女子身侧。

“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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