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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我们不会抢嫂嫂风头的。”
“你们这般懂事我也就放心了。”
面上宽慰一番,私下里,锦夫人却是连连叹气,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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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一晃。
尚二公子生辰宴当日,锦夫人娘家人来了不少,府上热热闹闹也是坐了数十桌。
双吉入府数年,自也是识得婆母的娘家亲戚,席间亦是走动应酬一番,获夸无数。
这期间,有一位长相美艳身怀六甲的小妇人格外引人侧目。
“我娘家人有个远方舅舅,生养了一双女子是对双胞胎。如今长至十八岁,大的去年刚成了亲,嫁的是一个富户。”锦夫人带着双吉指着她闲谈着,“那双生子生得是极好的,尤其是大的这个模样生得更是精致。今年初刚怀了孕,如今有五个月了,我带你且去认识一番。”
双吉便欢欢喜喜地去认这门远房亲了。
而远远地,尚二公子瞧着那美艳的小妇人,目光直勾勾盯着她那半大的肚子瞧……
再一细瞧一无所知的小妻,只见她与那同龄美妇也是聊得甚欢。
122|石榴中树(19)
当胡京热成蒸箱之时,朝中放了长达十日的休沐假。
这十日,不用上朝的尚中丞与尚大公子去了动植园避暑。
中丞与大公子一路汗湿地抵达别庄,自是有主母尚氏与大少夫人尚王氏候着。
一别月余不见,王氏甚是想念夫君。
见着那风神俊朗的夫君,王氏心头柔情万般。迎上去夫妻俩说了几句话,便待大公子沐浴更衣后,方才静下心来慢慢说。
沐浴后的大公子更添两分慵懒,王雪芙欢喜关怀,“夫君近来在府邸可安好?”
“不甚安好。夏日炎热,夜间时常夜不能寐。”
王氏便微讶:“可是我娘家那两婢子伺候得不好?”
她尚且还不知那两丫头给送去了三殿下府。
大公子瞧着她,仔细端量了一番,说道:“你倒是将养得好些了,脸蛋儿长了些肉。”
王氏是瓜子脸,五官精致,皮相却是稍薄了些,但是额光洁天仓饱满,又是个不缺衣禄的。
“我还怕夫君瞧了会心生嫌弃。”她想着肚上的二两肥肉便有些羞愧。
“你这身子骨再胖十斤也无妨事。”
王氏面上喜悦,暗喜夫君虽面冷却也是个能哄人的。
然后又听大公子说道:“今夜我要宿在你房中,你且准备一下罢。”
王氏面色刷地便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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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王雪芙惧着什么,那便是与大公子的同房之日,阴影过盛以致她暗里逃避着与夫君同房。
可她已作人妇,纵是挑了通房丫头给夫君享用,仍旧逃避不了同房的命运。
在获大公子要来别庄时,她亦是心里有了数。可是又侥幸想起夫君对与她行房也不甚热忱,她便又放宽了心。
但终究这一天会来。
奶嬷子给了她一瓶药,“这是湿润女子那处。小姐你行房前抹上一抹,若怕疼,尽量多抹些!若是可以,也抹到姑爷那处去!待到时你便感受不到疼了!”
她手里拽着那瓶药当成了救命稻草,在沐浴更衣后,且将它倒进了手心里……
香气萦绕的闺房里只留了一盏夜灯照明用。
值夜丫鬟守在外厢房,旁边上了盖子的木桶里盛着滚烫的热水与一盆清澈的冷水,这是为行完房的主人准备的。
内厢房里,躺在床上香喷喷的美妇人内心忐忑不安,一双手无措地在床被上胡乱摸索着。
她的夫君在将与她行房前出去与人谈事,得以留给她喘息时辰。
丫鬟的声音从外厢房传来,“姑爷回来了。”
“你且先到外面守着,半个时辰后进来候着。”
王雪芙听到了郎君的声音,由远及近,她心脏噗噗直跳,浑身哆嗦止不住。
终于,内厢房门被推开。
脚步轻得不可闻,他掀帘,室内光线昏暗,未关的窗外皎洁月光照射而入,却是被他高大身影所遮。
他侧身而坐,脱鞋松衣。
旁侧的王氏撑起身子,柔柔一句:“夫君……”
他听出她声音里的颤。“你在紧张?”
她竟紧张。
出乎他所意料。
王雪芙羞愧低头,她面对自家夫君竟紧张!宣传出去定是被人笑话的!
123|石榴中树(20)
可是她着实紧张,他伸出大掌时,她的哆嗦无所遁行。
有片刻地犹豫。但随后翻身上床,关帘。黑暗中谁也瞧不清谁,只听到身下女子摸了个冰冷的瓶递给他:“夫君,你可能将这药涂在你那处……”
“什么东西?”大公子一怔。
“嬷嬷说涂了这药我便没得那般疼了……”
俯在身上的男子沉默了片刻,又问:“你可涂了?”
“嗯……”
“这便足够了。”
冷冰冰的声音,在此后余生的记忆里,王雪芙惧着她与大公子的同房夜,那俱是疼痛,从无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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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且在哭,哭得一双眼通红。她是个十足的大美人,温柔似水,哭起来自也是貌若天仙。
可这样一个美人儿,却是哭得那样凄惨。
“嬷嬷……”脆弱总是在人后,王雪芙一双手抓着自己的奶嬷子,央着:“我不喜行房!实在太疼了!”
“可是姑爷又粗鲁了?”老嬷嬷也心疼,暗里骂大公子看着斯斯文文怎地行房这般粗鲁。
“倒也不是……”联想到夜里的情景。她虽涂了药但也疼,可夫君却也是有怜惜她的……王雪芙一时说不清楚,便说道:“夫君也没让我疼多长时间……”
她又有些羞,想到昨夜他进入时,她惨叫中,他又捂住她的嘴,且俯耳低语:“我很快,你忍忍。”
她疼得全身僵硬,而他亦是极快离去。黑暗里她不知他在做什么,只知等了许久,在疼痛渐消时,他再次进入,随后她感觉他有瞬间地僵硬。在她又疼得面色苍白后,他离去了。
苦难不再折磨她。
大公子留了句,“知你怕疼,这样的日子不会常有的。你且先歇着,莫起身,我叫丫鬟来伺候你。”
老嬷听得糊涂了,到底这姑爷是粗鲁还是温柔地给个准话儿呀!
见小姐久久形容不出,只道哭,便说道:“那让老奴替你检查下伤口?”
王雪芙又羞,“不用了。没受伤。”她不敢让嬷嬷瞧着她发肿的私处,那定是让她心疼的。只是一个径地央道:“嬷嬷,你说这何时是个头?”
奶嬷子便叹气,“小姐若是当真惧着这行房,怕痛。那便怀孕罢!有了孕身,自可免其行房!昨夜姑爷可有射了子孙液在里头?”
王雪芙羞涩点头。
“可给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