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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汗的脸颊儿红似云霞。
尚大公子见小妇人乖巧了,便搂着她往更隐蔽处去。
这天色说暗便暗,两人出来时已不见光亮,直至此刻更是一片漆黑。
这处园子也不是什么人烟稀少处,只是夜里倒未怎么上灯笼,所以成了这对狗男女偷情处。
他眼里精光一闪,竟料想不到往日看着乖巧的人也是个偷情的失德妇。
尚大公子心气高,不觉心生对那妇人的不耻。又低头察觉怀中姑娘的乖巧,便倏地有一瞬联想,倘若她大些了,知晓了情事,还会守得住贞洁么……
一个恍惚间,他竟觉得守不住也是自然!
双吉温顺不语间,渐渐地发觉屁股后面又有一物什咯着她了……
她枊眉一皱,满脸不解暗道:大伯可是随时都带着棍子的?!这便是他阴人的暗器?难道是上次刺杀以后他留下了心里阴影?!
她觉得唯有这方才说得通,便自以为是点点头,暗暗赞许大伯心思缜密,不愧是书读得多的人!
后又胡思乱想,听着那声音儿细细弱弱地,妇人偶有余音漏出,和自己往日与夫君叫得一样嘛……
本不去细想尚不觉得怎样,细一想后,身子便隐隐发了一丝烫,这烫与被热的不同,而是经了情潮后的反应。
她只觉自己脸颊儿更红了,脑海里竟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夫君的俊脸!片刻后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而搂着她的尚大公子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当察觉到她耳根子都开始红了时,便心领神会,这丫头是想到坏处去了!
果真女子本淫,端看有无人前去勾搭成奸!
他一想,便胸中一股火气窜出。一想到她日后不知要跟哪个野汉子缠绵淫叫,便气得眼睛渐渐染上红丝……
双吉并不知危险在酝酿,她只是竖着耳朵听得更仔细,随后双腿间密处渐渐湿润时,她不好意思地扭着身子。她怕被大伯察觉了!
而与此同时,搂着她腰的手倏地更紧了紧,那瞬间勒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下意识地张嘴拼命呼吸时,那手臂松开了,她得以从痛苦中解脱。
“死丫头!”
他倏忽骂了句。
她闻言眼睛一瞪睁得圆亮亮地,瞬间只觉自己听岔了!
102|石榴小树(51)
心跳有些急,那是紧张。
大公子不再说话,好似刚才那句是她的错觉。
灌木林里结束得很快,到底是恐惧着有旁人撞见,所以结束时,听得那妇人半真半假地抱怨:“你这冤家下次不允在这里了!我这条命怕是迟早要交代到你手上!”
“难道你不喜欢么?不觉刺激么?”
打情骂俏直接传进了大公子的耳中,他听到时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幻想了下。
刺激么……
这是大公子听到的新鲜词。
不是说他不知其意,而是原来情事也是可以“刺激”的——
他想到了谁呢?
他想到了双吉!想着与她在野外苟合的若是自己……
大公子的呼吸急促了两分。
所幸那对狗男女已经快速整理了衣裳从暗处走了出来,一前一后地左右环顾了确认安全后便走了。
双吉有些焉焉地,她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他真的说了,可她心里直觉认定自己没听错,于是情绪不高了。这导致她整个人心情都不舒坦了,没什么精神。
但身后的大公子一直高度警惕着防止对方杀个回马枪,直到确定没人再回来时,他才松了手。
表面云淡风轻地说道:“我们走罢。今日所见所闻切莫声张,即使是你夫君也不允说出去!”
“哦……”往常定是话多的小妇人此时是过分安静地。但大公子未曾想太多,他只觉是吓着她了,所以走在了前头。
后快到花园时,他特意走得略快些,就是不想给旁人造成误会。
双吉瞧到大伯步伐急速,下意识跟了上去没两步又停了下来,她脑海里再次响起他的那句“死丫头”,那是饱含着恨与怨地辱骂,她分辩得出来。于是脚步停下,由着他与她的距离渐远,直到他背影消失不见。
双吉抬着头目视前方,一双水汪汪的眸子覆上了点悲伤……
大伯他……为何要对她生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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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宁之日定在第七日,王雪芙已经拆了线,可以下床,只要不剧烈活动,至少从外表瞧不出端倪。
大公子为表歉意,在归宁前夜赠了她一套翡翠头面。
虽说王雪芙嫁妆也丰厚,足足捎了十万两银作陪嫁,可见王家家底丰足。可夫君简简单单的一套头面却也惹得王雪芙喜不自禁。
此后余生,这套头面成了她为数不多的珍品。
二人归宁日回府不再多提,只说道王府对这位新姑爷是愈发满意地,大公子博了个“温柔好郎君”的名声。
而王府的小姐妹们也颇多羡慕嫡三小姐嫁得如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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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吉有阵子不去碧花楼里了。
待人察觉时,已经临近过年。
这年的年对王家千金而言是意义非凡地一年,因为她身怀有孕月余。也即是说从洞房花烛夜那日便种下了种子。
当察觉有身孕时,离过年不足十四余日。
这真真是双喜临门。
尚大公子闻得此消息时,愣了下。他在庭院里负手而立许久。脑海里想的不是他有后了,而更多的是双吉。
双吉避着他了……
他比旁人都更早察觉。
一个夏天拉近的亲密感在那日烤肉宴后,又生疏了……
他不解,是他唐突了?还是说这小妇人察觉了某些他的反应……
大公子没能想透,于是很多时日他会发起呆来。
103|石榴小树完
“嫂子竟有孕了,这可真是喜事儿!吉儿,我们也去庆贺一番罢!”
尚二公子回园报了喜讯,好似是他家小娘子怀上似地宝贝喜悦。
双吉兴致不高,她双手托香腮,“晚些时辰再去罢。现下自是有很多人挤在她屋里头。”
尚二公子是一贯依着媳妇儿,“那便晚些时辰去。”
随后他发觉双吉懒洋洋地,便问:“我的吉儿怎么了?近来都好似有心事。”
双吉一双眸子好似会说话,斜眼睨人时那媚劲儿愈发地成熟,“月信要来了。”
尚二公子暗暗松了口气,他见她并未因大嫂有孕而有旁的反应,遂关心道:“这天愈发地冷了,这些日子吉儿便少出门罢。”
学院早已停学休沐,胡京的天气称不上太过寒冷,需得烧碳取暖也不过几日光景,而富贵人家却是早早将屋里烧得温暖如春。
双吉自小便没受过这般好地待遇,虽入府两年余也还呆不惯,她屋头烧的碳不多。又喜开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