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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睡床上的。小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夜宵?”
王雪芙食量小,不想当着夫君面如厕,摇了摇头,“我不饿,只是有些累。”
“那便早些歇息。给姑爷擦身这事儿就交给两个丫头来。”
王雪芙没做过粗活,便叫了那两个陪嫁丫头来替姑爷全身擦拭。
大公子是中途醒了一次,瞧着两个模样俊俏但面生的小丫头在摆弄他身子,他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是至寅时末。
他且清醒过来,头虽疼,但至少不晕了。房间里燃烧的喜烛照得喜房明亮,他翻身而坐,在床榻边静坐了片刻,方才慢慢扭头,瞧到了睡在里侧的妻子王雪芙。
那王家姑娘生得貌美,虽净了面,那眉眼间还是极俊。
她已年满十八长成了大姑娘,身段是玲珑婀娜,着一系轻薄地夏衫儿,那瞬间,大公子是起了反应地。
但这冲动能压抑得住。
他起身去替自己倒了杯茶,又见到里厢房的门口坐着一个小姑娘在那打着盹儿,料来是值夜的丫鬟。只是因白日太忙,睡得沉了。
他也没把人叫醒,喝够了水又迈出房门,此间一直动静极轻,他外出去侧间如了厕,又去澡房里冲了个冷水澡。
再回来时,那值夜地小丫头终于醒了,见了新姑爷,面上一惊,略惶恐问安:“姑爷好!奴不知您已醒了,请宽恕!”
“无事。去侧屋歇着罢。我这里不需要下人坐在房门口。”
各府有各府地规矩,进了这府便得依府上行事。
那丫头赶紧去了侧屋,在那小榻上老老实实地歇着。
她心里想着姑爷是要与小姐洞房地,因此也不敢睡得太死。
大公子关了里厢房的门,看着一室的喜庆,这喜屋是他亲眼看着布置的。由始至终,他迎亲的喜悦极淡,只觉人生到了何阶段做何事,他身为中丞嫡长子,有庇护家族的重担在身,所幸他未曾出过大错。
094|石榴小树(43)
望着躺在床上熟睡的美貌娇妻,他又坐在床侧沉思了半晌,最终,他大手一挥,长长袖风扫过处烛火尽灭。仅留了外厢房的烛光照明。
他夜间不喜灯火太亮。
熟睡的王雪芙是被疼醒的。
剧烈地疼痛宛如一把尖刀刺入肉里,疼得她惊声尖叫!清醒之时只觉一张嘴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捂住!那过于强劲地力量令她挣脱不得,还伴随着一股淡淡地酒气与皂胰子的香味。
这些还令她来不及过多地感受,那双腿之间便有一根深沉硬物毫不留情刺入她体内——
火辣辣地疼痛令她下意识挣扎,并双眼泛着泪光面色惨白——
这是新婚夜,醉酒的年轻夫君留给她的刻骨铭心地洞房……
之后便是毫不怜香惜玉地抽插,一进一出地带出来的血水缓解了她的剧痛,可也让疼痛持续不断。
她疼得毫无力气并伴着急喘气,黑暗中只听到无声地肉体碰撞声,时而夹杂着年轻男子粗重地喘息音。
被捂住的嘴代表着趴伏在她身上的男子并不想听到她的呻吟,不管是疼痛的还是欢愉的。
她几近晕厥中,她的夫君在她身上剧烈地急速撞击后迎来一波短暂地僵硬,她感激着那片刻。
再之后,他抽离她身体,她感觉身体在充实后又迎来空虚的阶段里,最多的是剧痛在缓解掉。
最后身边的夫君沉沉睡去,她独自蜷缩着自己一动也不敢动……期间她时不时地抽泣着。
若说王雪芙对初夜的印象,那便只有得一个字:疼!
她疼到黎明将至,屋外有丫头掌了灯进来,她才虚弱地唤了句:“替我准备汤水,我要沐浴。莫吵醒了姑爷。”
她说着扭头朝里侧望去,那醉酒的青年睡得极熟。
后来嬷嬷来服侍小姐,发现姑娘一沾水就疼,疼得哭泣了。怜惜问道:“小姐,姑爷可是粗鲁了?”
王雪芙点点头又摇摇头,她也不知晓该怎样形容,反正疼。
“女子家初夜都是这样疼的。小姐莫哭,多习惯几次便好了!”
王雪芙惊得身子一哆嗦,“嬷嬷,这样的疼痛我可不乐意呀!”
“姑爷到底是喝多了酒所以不够温柔的。”嬷嬷凑过去说悄悄话:“老奴也打听了,姑爷房中没人!”
王雪芙心头一惊,“怎的会这样?”
“所以说姑爷许是没什么经验伤了小姐,也莫怕。我早已找了妇科圣手替小姐瞧瞧。”
她说着便出去了,半晌后接来一个大夫装扮地妇人。“且替我家小姐瞧瞧,这女子初夜可莫落下什么伤口的。”
贵族间男女行了初礼后都会找上妇科圣手瞧上一瞧。
王雪芙忍着羞耻张开了双腿,那妇科圣手净了手拿了帕去查看,摇头道:“那位郎君是有些太粗鲁了,这洞口都撒裂了还一直在冒血水,得缝线呀。小夫人这伤口不养个十天半个月的不可同房,否则是要发炎生腐肉的!”
王雪芙听得没忍住晕厥了过去!
碧花楼的事儿,一早也是传进了主母尚氏与尚中丞耳朵里。
主母尚氏与尚中丞刚起床,面面相觑,尚中丞便恼道:“早让你送两个丫头到益哥儿房中去的!闹出这种胡事!”
主母尚氏也委屈,“我儿不近女色是我错?莫不是你平日对他要求太严苛!”
095|石榴小树(44)贺1000珠的加更章奉上
“男子本就该志在官场,学那些个绣花枕头整日玩女人么?!”
眼看着夫妻二人将要吵起来,好歹也是尚中丞先退一步,挥挥手说道:“罢了罢了,益哥儿也不是个鲁莽之人,定也是因酒误事所致。这敬酒茶便先不喝了。”
主母尚氏正觉不妥,便有下人过来禀告众人都候在厅里了。
尚中丞一愣,“那便先收拾了罢。”
夫妻二人收拾了一番去了正厅。
正厅里众人早已穿戴整齐候着,其中自也有尚二公子夫妇。
主母尚氏来时,便有丽夫人开口询问:“我听说昨夜大公子行房,好似将新娘子弄伤了呢?”
“这消息倒也是传得快!是哪些嘴碎的丫鬟婆子的稍后给揪出来重打二十个板子!让我瞧瞧日后还有谁敢乱嚼舌根子的!”
主母尚氏一番话吓住了众人的好奇心。
那主动提出来此话题的丽夫人也是脸一白,悄悄地退回自己椅子上坐好了。
尚中丞闻言,改了主意,差管家过来,“你先去打听一下碧花楼的具体情况。若是大少夫人不便过来,我们便过去探望她。”
主母尚氏正待开口,尚中丞便瞪了她一眼,她只得悻悻然扭开了脸去。
众人等了小半盏茶,管家回来了,回话道:“大公子这卯时怕是不能来敬酒了。大少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