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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次,仍旧如此!
这是怎么回事……
嬷嬷有些不安,一直偷窥到他们玩乐了离开了水池。方才脸色凝重回了庄内。
一直等着好消息的锦夫人还惯性地取笑:“那两个小东西没羞没臊地,当真是仗着年轻,光天化日哪里想来就哪里做!”
虽喝斥与羞涩,可也没阻止。
儿子与儿媳快乐幸福她才能早日抱孙。
050|石榴苗(49)
直到嬷嬷面色凝重附耳低语几句,锦夫人欢喜的容颜才渐渐褪了色。她有些颤抖,惊疑不定,颤声问:“叫……大夫……看看?”
嬷嬷面色凝重点头,“莫给旁人知晓了!”
于是便有仆人悄悄出庄下山寻妇科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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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吉来葵水了,她暗自松了口气。
这几日她整个人因情欲浑身不自在,有些欲望来得太猛,纵夫君令她泄了身子她还是不舒坦。自葵水一来,她便懂了!
她每月来葵水那几日便是这般坐立难安,身子变得像头饥渴地猛兽,一直会到葵水来临时才消停。
她便释怀,不是夫君不能满足她,只是葵水作怪罢。
十五岁的少女有了手帕交以后,同为人妇的女子间,小杨夫人也是胆大常问双吉闺房乐事。
小杨夫人会说自家夫君那个不够中用的,每回折腾她不到盏茶时辰就歇事了。她还没得满足他就叫累了。
便追问双吉如何?
双吉想她夫君可以和她玩上一两个时辰,直到她把身子泄了水,那夫君定是中用的。于是回手帕交夫君能满足她。
小杨夫人便羡慕她。
双吉便羞,也觉得这样的夫君是值得令人称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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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二公子喝了一碗冰镇的银耳粥,凉了胃后他在院里乘凉。
这个时辰双吉要去练吹箫了,那箫声时远时近地悠扬悦耳,他只觉人生快慰。再躺一会儿,他也得进屋看书了。
想着下午与媳妇戏水,媳妇泄身子时那小脸红扑扑地娇俏模样,他只觉真好看,能令媳妇快乐他这个夫君当得值。
这份自得一直保持在锦夫人叫他进房前。
“娘亲这般晚叫我作甚?”
锦夫人瞧着一脸天真快乐的儿子,脸上的忧心怎么也挂不上。她不由自主瞄向儿子那肚腹处,心头默念定是自己想多了……
旁边伫着一个中年男子,身上一股淡淡的中药味透露着他是位大夫。
嬷嬷笑着接了话:“请了大夫来替公子和小夫人瞧瞧身子可安康。”
“年初大夫不是说我和吉儿身子都健康么!”尚二公子还没意识到要出大事儿了,乖巧过去让大夫号脉。
却见大夫摇了摇头,微笑着对他说道:“请二公子移步内室,解了衣裳给我瞧瞧。”
“什么病还要解衣裳的啊?”
“你听先生话便是。先别问!”
锦夫人少有地心烦,态度也强势了些。
尚二公子便不再多言乖巧进屋了。
锦夫人不便进去相看,便给嬷嬷一个眼神,嬷嬷心领神会抬步进去了。
大夫看小公子解了衣裳,便拿出早准备好的画册,递给了小公子。
二公子接过看了几眼,便脸儿有些羞,但又更多好奇继续看。
看着看着,他便瞧出不对劲,还指着画中人物某处问:“这是何物?为何它这般,我同为男子却没有?”
这一句话,没吓到大夫,反而让暗处偷窥的嬷嬷瞬间眼热头晕了……
“小公子看着那画册上可有何感想?”
只听得大夫轻声询问。
少年郎君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物什我没有,好奇。”
大夫的视线落到少年那胯间疲软处,它由始至终没得半分反应。
051|石榴苗(完)
嬷嬷强按捺下激动,一直等着大夫走过去对着少年郎君那软塌物翻来覆去检查,只见少年郎君很羞,却也没激动反对。
锦夫人在屋外等得难受,坐立难安地。
嬷嬷比大夫先出来了,脸是白了一层又一层,见状,锦夫人心头便直发凉。后又见嬷嬷眼睛通红地似哭泣了一般,脸色也跟着褪了颜色。
她浑身哆嗦着坐在椅子上,不敢问,不敢信。
终于,大夫出来了,瞧着两位老夫人,便叹口气,但没说话。
一直到二公子宽了衣出来,“我有没有什么病呀?这大夫也真是的,怎么尽检查我那物什儿呀!怪让人害臊地!”
大夫瞧着这少年郎君也是个纯善地,听说早已成亲……真是可怜了那媳妇守活寡!
便问道:“夫人,这病情可能当着令公子直说?”他先问。
锦夫人瞧着天真的儿子,嘴唇哆嗦了片刻后,攥紧了拳头说道:“说罢!他也长大成人了!”
尚二公子终于有些察觉而慌了。
大夫便直言了:“小公子这是先天不举之症。”
晴天霹雳——
锦夫人当场晕了过去!
“娘亲——”
大夫也是赶紧过去急救。
所幸锦夫人晕了片刻又在掐人中里清醒了。
她一把拽住大夫的手叫道:“一定要治好我儿——钱不是问题!”
大夫却是叹气。
何谓先天不举?
便是自出生便不硬啊!这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又岂是人力可为的?!
尚二公子在没多久以后才从大夫那里知晓他病是个什么,也是知晓后,他和亲娘一样,晕了过去——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得一个先天不举,让媳妇守活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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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双吉吹了箫以后便累了,兀自先回了房睡下。她葵水来了浑身疲惫,便睡得极早,这夜的事她什么都不知晓。
她不知道自家纯良的小夫君得了不治之症,她不知道小夫君与婆婆在屋里抱头痛哭,她也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一辈子守活寡的不幸事——
她一夜醒来后,便被老嬷嬷强自驱赶回了胡京。
她的夫君与婆母眼下都无法面对她。
双吉因一直想回胡京,所以被告之回去时,她纵有疑虑,事太突然,可能回府的喜悦还是没让她想太多,欢喜地收拾了行囊回了府。
而她回府时,府里人也并不好奇,因为大公子与王家千金的婚事已经忙上了明面上。
府里开始里里外外翻新,该刷漆的该粉墙的,老旧的陈设需换购的,新房需重设的,忙得无人关心锦天园里发生的一切。
双吉回来了,恐也就尚大公子知晓了。
“她一个人回来的?”
“是呢。”
“问清缘由了吗?”
“说是少夫人与小杨氏约了一起玩耍,刚回府又出府去玩了。”
到底是少年心性,整日里脑子只装着玩乐。
尚大公子嘴角不由自主微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