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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慰的滋味让人疯狂……

“哈啊……肉棒,肉棒好深……相公,不……要玩坏了……啊哈……”

计修宴不断的凶狠的深捣时,周敏在床上挣扎着娇躯,过电一般的颤粟,让她几乎无法喘息,被单上不断留下她几欲疯狂的抓痕。

肉棒的巨大和强硬,几乎每一下都深深的戳挤进来,像是要顶穿自己的五脏六腹。

“放心,绝对不会把你玩坏。我要让你彻底烙印上我的痕迹,记住我的肉棒,永远也离不开我。”

计修宴自牙缝里迸出男性的粗吼。

周敏意识恍惚,身体发烫,花径甬道更是融成一汪春水,缺氧的大脑头晕目眩,肉穴更是被男人彻底操弄成他肉棒的模样……

耳边男人的粗喘,自己心脏失律的跳动,男女性器沉重的撞击,粗野的摩擦,水声啧啧,肉体剧烈碰撞荡出情色的肉欲律动。

“相公,相公……啊哈……”

“给你,都给你,哈嗯!”

“啊——!”

野蛮的快慰汹涌扑来,周敏抽泣着绷直了身体,计修宴抱着周敏的一只腿,肉棒死死抵在穴口,结实的臀部不停颤动,又一次在她的身体内不停射出滚烫的精液,将周敏连续不断的送上一阵阵极致奔溃的高潮。

周敏闭着双眼,脸潮红,指尖泛白的揪紧被单,弓起身,神情痛苦又欢愉,浑身宛如羊癫疯般的战憟着,一切都显得混乱又放浪形骸,赤裸的两人身上布满汗水,空气中不断散发着糜烂又浓郁的情欲气息。

123|前夫,休妻你是认真的吗?(121)两更合一

柳府,书房。

李勇刚走。

柳泽从李勇口中知道周敏被计修宴带走之后,就知道可以着手安排后续工作,这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计修宴早先传回来的安排以及让李环暗中偷偷先带回来用作诱饵之一的苍老。

这一切,只为收网先抓住公子朔。

至于周敏被带走的一系列操作,也是必要的操作的第二层诱饵,周敏和公子朔的纠葛,柳泽早已通过秘阁的暗网关系查明清楚,也告知了计修宴。

避免意外产生,同时也借由了周敏对公子朔的特殊存在,计修宴亲自布置了由周敏为中心的第二层诱捕行动。

只是为了周敏的绝对安全,她的身边从此时开始将由计修宴亲自保护,直到抓住公子朔。

周敏失踪的消息,随着李勇回归城主府,不出意外的开始弥漫在凉城各府之中,而一直派人盯着城主府的公子朔早已接到了护卫的禀报,城主夫人被人从城主府直接掳走,打马出了城门,现在不知去向。

公子朔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上官雅,毕竟,这个女人不只够聪明,还够狠。最重要的是她对周敏抱着的杀意,如阴冷的毒蛇,在暗中蛰伏,伺机等待时机。

计修宴旧伤沉珂,昏迷不醒一直是个机会,只是前段时间城主府戒备特别森严,但随着计修宴逐渐好转的消息传回,城主府的戒备也渐渐松懈,同时又因为仙阳王庭传来大型刺杀,百人侍女死亡的真假谣言甚嚣尘上,整个九州的风气不知为何莫名开始焦躁不安,甚至让偏安一隅的西北都多了一丝奇怪的混乱。

上官雅,会不会趁着这个混乱时机,狗急跳墙,出手掳走了周敏。

公子朔越想,越觉得这很像是上官雅会做的事情。

神情冷峻的起身,拿起剑,直接出了门,去他们暗中试药练毒的秘密基地,找上官雅。

至从在柳绿口中得知,每一次计修宴给上官雅的‘补血丸’中都藏着未知的毒之后,上官雅满脑子都是找出‘补血丸’的炼制材料以及这‘补血丸’中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为什么整整三年,计修宴以各种理由,日以继夜的哄骗她吃,但她身体找遍所有医师,都说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只是气血较比常人更充沛而已。

凉城内,因周敏的‘失踪’,四方涌动,各有打算,只有齐老坐在罪奴室,端着一杯香茗,看着巨大的酱坛中,披头散发,失踪几天的人彘柳绿,眼底一片阴冷……

木屋外,四野阒寂,偶尔能听到一两声不知名的野鸟鸣叫,闻到风吹野花香。

落日余晖,疏影横斜。

屋内长衫襦裙堆叠,床榻上被男人拥入怀里的女人,温热的汗水打湿乌黑的长发,发髻散乱,有几绺青丝垂落,黏着脸颊,整个人凌乱而妩媚,却又淡淡的透出几分倦鸟归巢的安宁舒心。

空气中,安静而温柔,岁月静好不外如是。

计修宴侧身横躺,一手撑在额角,眼神温柔缱绻的注视着床上累得睡着的周敏,头顶的天窗大开,一片夕阳就这么落在周敏白皙的肩头,计修宴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触碰,怕碾碎了那片温暖的光……

目光有些迷蒙,专注看着周敏时,他的思绪偶尔会发散……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也生出了对未来无穷无尽的畅想,贪婪的开始描绘着一个处处有她的明天

计修宴嘴角扬起发自内心的笑,指腹温柔的沿着周敏的肩颈缓缓来回抚摸,在夕阳落下的肩头,温柔打着圈,感受岁月的温柔,暴风雨前的最后宁静。

视线扫过周敏身上薄薄的被单,却在她腹部的位置微微停留,手指也下意识滑到了此处,指腹感受着那里粉红疤痕不明显的凸起触感,拧了拧眉。

计修宴不断在周敏身上四处作乱,不安分的手终于闹醒了熟睡的她。

娇娇柔柔的轻哼呢喃,浑身上下酸疼无力,周敏睁开眼时,有一霎那呆怔,入眼是男人结实又线条分明的胸肌,每一寸肌理下都隐藏着令人震惊的爆发力,像丛林里优雅至极的猎豹。

“醒了?”

头顶传来计修宴熟悉的声音,带着情欲满足后的餍足,他说话间,同时收回了按压在周敏腹部伤痕的手。

周敏顺着声音望了过去,见计修宴神情慵懒,微微眯着双眼,眼底深邃却含笑的看着自己。

“相公。”周敏轻声呼唤。

“我在,是有什么要对我说吗?”计修宴指腹轻轻滑过她的红唇,微微抬起她的下颚,低头浅啄了一下。

周敏羞涩的偏头,面对这样温柔的计修宴,她有些手足无措,更对计修宴的问话,升起一抹心虚,偷瞄他神情自然,那一问似随意一问,便抱着侥幸的心思,猜测刚刚混乱肆掠的情欲中,他应该是并未发觉自己受伤,况且那伤口在齐老的药膏下,痕迹已经很浅。

在他怀中侧了侧身,周敏瞅了眼天色,转移话题:“嗯,就是想问,现在什么时辰?”

计修宴注视着怀里又羞又心虚的女人,眼底微微一顿,嘴角扬起一笑,面不改色的伸出修长的手指帮周敏把黏在她脸颊的头发全部拨弄到耳朵后边,慵懒地说:“应该未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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