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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早就不能坐在奥摩斯港喝咖啡。”

本质上他怕的是被赛诺抓到。至于其他的风纪官,还没那个能力能逮捕他。

点点头,艾尔海森似乎明白什么。

在常洺疑惑的眼神里,他一针见血的指出,“你并不在乎我上报教令院。”

接着艾尔海森冷静的说,“贤者们隐藏的计划你也有参与。但你似乎不是归属于教令院。”

这套推演令常洺无话可说,他现在明白了艾尔海森话里的陷阱。

虽然艾尔海森说的是教令院,但最后却指向风纪官。在这个基础上,如果常洺担心是被教令院发现,那代表教令院内诸如贤者之类的大部分高层并不知情。

但他第一反应却是说不害怕风纪官,如此一来便意味着在常洺的潜意识里教令院不算危险范围。

那这要么是常洺身正不怕影子斜,和教令院

暗中的那个被隐藏的项目没有关系。要么就是他是共犯,即便艾尔海森上报,在教令院内部也会有高层帮忙压下去。

艾尔海森选择相信后者,这或许是经过逻辑推演得出的结论,又或者是常洺的回答补全了某些所缺失的证据。

不过这些对常洺来说都不重要了,他盯着艾尔海森等待他接下的话。

“那么交易还要继续吗?”艾尔海森淡淡的说。

常洺自嘲的笑了笑,腹诽我这还能拒绝?然后答应下来,随后他眼看着艾尔海森将牌铺开。

“等会,这还用打牌吗?”常洺是很想再拿到三百原石,可是话都说到这地步了,艾尔海森没必要再打牌吧。

“除了与打牌有关的问题外,你应当不会再问我关于其他的东西。”艾尔海森讲出原因,在断定常洺知晓教令院的计划以后,他就明白自己无法为常洺提供太多有用的信息。

秉承着交易中公平公正的原则,艾尔海森决定用打牌弥补。

不过艾尔海森认为也许常洺也有其他想知道,便又补充一句,“如果你也有问题向我咨询,我可以放弃打牌这个选项。”

常洺听到这里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在叹气过后他也取出自己的牌组,“还是打牌吧。”确实他没有其他可问的,或者说问不出其他过于有价值的问题。

这么想来艾尔海森算是很贴心了,他是真的不想占便宜。

摇摇头,常洺投下硬币决定先后手。

“是我先手,那我先问了。”看了眼落在桌面上的硬币,常洺主动说。

艾尔海森摆出请便的态度,同时投掷骰子。

“你对我了解多少?”常洺认为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艾尔海森到底知道他的多少事。

略作思考后,艾尔海森用最简洁的语言回答,“璃月冒险家,奇特卡牌的制造者,与教令院有合作,但并不属于教令院。”

念出这些标签性的总结,他开始描述自己对常洺的看法,“你出于个人原因资助了花神诞祭。所以虽然我目前尚未找到你协助教令院计划的动机。但我想那也是出于私人的原因,而非利益纠缠。”

这点尤为重要,正是因此艾尔海森才认为常洺是个可以交易交流的对象。

不涉及利益的联系,代表常洺其实是个游离于整个事件之外的人。

一般来说这种人往往更能被说动。

“这就是你的推测?万一你错了,我资助花神诞祭是因为教令院的计划,不是什么个人原因。”常洺好奇艾尔海森为什么会如此肯定他和教令院没利益纠纷。

虽然确实也是这样,到目前为止教令院没给他开过一分钱的工资,更别提什么物质回报。

“教令院不支持艺术,表演更是在大部分学者看来没有任何意义。”

艾尔海森有条理的分析,“如果你是得到命令资助花神诞祭,那他们不会批给你这么多的经费。”

长久以来教令院对艺术都是持打压的态度,在这个前提下,怎么可能花费大笔资金去让一个剧场举办花神诞祭?

艾尔海森不用多想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对于花神诞祭的举行,教令院能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是极限。

所以排除所有不合理的可能性之后,那就只剩下一个选项,花神诞祭的举办是靠着常洺和其他小吉祥草王的信徒自掏腰包。如果这还算个人原因,那艾尔海森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了。

看着常洺无奈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推测很对。

“好吧,那我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常洺结束回合,在这个间隙近乎放弃一般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奇特卡牌的制造者?”

“我调查过奇特卡牌出现的规律,再结合风纪官从沙漠中上报的行动记录,发现自你出现后,才逐渐开始有卡面是须弥人的卡牌。”说到这里艾尔海森顿了顿,他想到那张小吉祥草王的牌。

仅是出现须弥的人物,那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可神明都出现。

坦白来说艾尔海森对神明的看法与常人不同,他不信神却尊敬神明。

就像他尊重每一个生命个体一样。但即便如此,他在看到印有小吉祥草王的卡牌出现在须弥时还是不免感到些许吃惊。

也是这点让他彻底认定常洺绝对和教令院没有利益关系。

以艾尔海森对教令院的了解,贤者们开不出足够的价码收买连神明都能制成卡片的人。

再看沉思的常洺,艾尔海森不免回忆起某些研究社会学的因论派学者撰写的

论文,其中最广泛的认知便是璃月在七国中能够长期稳定发展,离不开岩王帝君设计的行政体系。

选拔七星作为人的管理者。然后又以大量无法被收买的长生种仙人负责监督七星。

因论派里的不少学者将这种社会架构称为世上最完美的社会体系。

艾尔海森对此不置可否,毕竟那并非他专业内的研究他不会轻易点评。

但他却认同不可收买性这个理论,并推演出在面对不可收买的存在时,人人都是平等的。

正是秉承着这个结论,他才出现在常洺面前。

“我没有问题了。”常洺长吁一口气。

艾尔海森从微妙的走神中收回漫溢出来的思考,他看了看牌和骰子最终没有打出必胜的一击。

只听他也选择回合结束,在重新抽牌时问道,“教令院的目的是什么?”

常洺认真的回想剧情,不太确定的回答,“我想根本目的是希望修复世界树。”

在剧情里须弥最大的危机就是世界树,贤者们除了想要造神成为许愿机,确实还想要新神修复世界树。

“这个修复世界树的计划又由谁负责?”艾尔海森接着问。

“大贤者阿扎尔。”说到这里常洺笑了笑,“除了大贤者,教令院内也没有谁有这么大的权利吧。”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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