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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的话要和姐姐说,盘腿坐着一脸严肃道:“我可以一边读书,一边画画吗?”

这算什么大问题,值当这样子。

禾儿想也不想就说:“你可以考美术学院啊,这样读书和画画就不耽误。”

美术学院苗苗是知道的,在少年宫给他们上课的老师,同时也在美院教书,但莫名的,她就想两样事情都兼顾,对她来说都很有意思,听姐姐的话音像是很难,有些沮丧说:“是不是我学画画,就不能考上妈妈的学校。”

禾儿今年高二,对各所大学的情况都了解,震旦在全国都是名列前茅,想考上可不容易,好像没有美术专业,如果走专业的路子,还是应该去专门的美术学院更好。

她一时想不明白妹妹的意思,她本来以为妹妹是以后想做画家,才这么认真学画画的,现在看来又好像不是。

她难得有对妹妹的想法糊涂的时候,说:“震旦好像没有美术专业,而且你学画画的话应该去美院。”

既然要上,肯定是要争取更好的学校。

苗苗反而有些奇怪,说:“为什么大学要学画画?。“

她觉得现在这样上课就挺好的,老师说之后美院也会有开课,给想走专业的学生上,不耽误平常上学的。

禾儿越发琢磨不透,问道:“你想做画家吗?”

这个苗苗是肯定的,用力点点头说:“想。”

“那要是想,你就得专心学。”

一心二用,很容易什么都得不到。

苗苗觉得姐姐给的答案也不是很满意,有些失落道:“没有办法吗?”

小鹿一样的眼睛眨呀眨,禾儿想到自己初中的时候,还是有比较多的课外时间的,自从决定做高考状元,那真是水里硬挤时间,妹妹要是没有这么大的目标的话,也许初中可以试试能不能两样事情都做,反正最后不耽误考大学就行。

哪怕是她,也知道考大学是人生很重要的分水岭。

她不忍心妹妹难过,试着说:“初中要是跟得上的话,还是可以两样都学的。”

就是会比较吃力,毕竟想都学好不容易。

苗苗不太懂初中和小学的功课究竟有多大的区别,自信满满说:“我一定可以的。”

说完好像解决什么难题,沾枕头就睡。

她的睡眠时间一向很固定,禾儿点着台灯又背一会书,心里想,再多再睡一年,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于禾儿而言,高中的课业没有到挑灯夜战的准备,可自从她去外国语上辅导课,和“中考状元”王思静熟悉起来之后,倍感压力。

据说人家从来是十一点之前不睡,早上五点就起,门门功课都是接近满分。

有竞争,就有动力,禾儿一下子倍感不安,暗地里好像在比谁睡得晚,谁起得早一样。

赵秀云很快发现大女儿的不对劲,忍不住说:“多睡点,当心长不高我跟你说。”

禾儿已经长到一米七,常年习武、腰板挺直,都能看到妈妈的头顶,说:“我也长不高了。”

要是再长,也挺叫人愁的。

赵秀云很是无奈,又要说什么,禾儿已经想到新的话,说:“妈妈自己也很晚睡。”

方海跟着帮腔说:“没错,特别晚。”

他也是每天催,每天叫,人家总是说“看完这页”,结果看完一页又一页,自己“立身不正”,还好意思说孩子。

赵秀云瞪他一眼,没好气道:“不用你们父女一唱一和。”

方海嘿嘿笑两声,但也说孩子道:“是该早点睡,又不差这么会功夫。”

读书嘛,读一页有一页的知识。

禾儿只想着多读一页算一页,想到王思静这个点肯定没睡就睡不着。

这世上多少人强过她,难道要因为这样的夜不能寐吗?

赵秀云是不赞成孩子这么想的,说:“人家有人家,你有你的节奏,要是这样读,早晚把身体读坏。”

年纪轻,对大人说的这些总是不以为意,不过禾儿自己扛几天,很快发现自己扛不住,主要是上课困,要不是成绩好,早被老师骂死了。

她自己也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只能把作息调回来,倒叫赵秀云夫妻松口气。

为给孩子以身作则,赵秀云最近也都睡得早,夫妻俩睡前躺在床上,多出许多说话的时间。

方海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忙的,有时候觉得家里哪个都比自己忙,逮着空,就忍不住想跟媳妇多说几句。

往常都是赵秀云话最多,今天眼睛都快闭上,还听他嘀嘀咕咕,耐着性子用鼻音应,都不知道自己在答些什么。

方海絮絮叨叨说半天,才惊觉她快睡着,叹口气把人揽在怀里说:“睡吧。”

赵秀云好像得到指令,呼吸渐渐沉下去,嘴角却微微上扬。

借着没拉好的窗帘透进来的那丝光,方海只觉得她的脸朦朦胧胧,发出轻轻的笑声,手臂伸长把窗帘拉好。

第213章 忙碌小孩 第四更

一月过半, 学生们陆陆续续放寒假。

禾儿在出发去决赛前,还有七天加训, 每天早上八点准时到外国语大学报道,晚上八点下课回家。

苗苗报了美院的美术学习班,就在学校的大礼堂上课,都是走专业路子的学生才去上,一节课可不便宜。学习班早中晚都有课,赵秀云给小女儿报的是晚上的课,这样送她进教室后, 夫妻俩可以压一会马路,顺便把两个孩子接回家。

街上流氓串子多,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可不兴在街上乱走。

时下风气仍然保守,哪怕是夫妻在马路上也不会靠太近, 尤其是在学校附近。

去年九月份开学,学校开始流行跳交谊舞,适龄学生们之间处对象的热情高涨,各校保卫处天天打着手电筒照来照去, 逮着一对就是一个处分。

今天也不例外,就是看他们样子不像学生,毕竟学校有大操场,夜里来遛弯跑步的人都挺多的, 所以轻轻放过。

但人被灯一照, 没犯罪都会觉得心虚起来。

赵秀云有些好笑道:“上学的时候不让处对象,却可以结婚,你说这事怪不怪?”

不让处对象,哪来的结婚对象, 简直是悖论嘛。

这话说起来是奇怪,其实一点也不,方海被沙子糊眼睛,揉着说:“咱俩也不是处对象结婚的。”

不单他们,很多人都是,见上个一面,差不多合适就定下来,更有甚者,仍然是盲婚哑嫁。

婚姻本该是件很慎重的的事情。

赵秀云有时候觉得自己运气实在是太好,差之毫厘,就可能是地狱,其实刚结婚的时候,她也觉得自己是掉入地狱,现在忍不住反思道:“我那个时候做得不好。”

她本来是聪明人,要想把日子过好的话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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