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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家这边风评不错的餐厅,带您去尝尝。”陆屿停下了,转头淡笑着说。

“不必了,我不想去。”肖帧抬起被陆屿牵着不放的手:“放手。”

陆屿眼里寒光闪过,一瞬即逝。灯光太暗,肖帧没有看清楚,只听见Alpha柔声说:“您今天一整天没有吃饭了,这样对胃不好。”

“还是说,您拒绝我,想跟刚刚那个男人一起共进晚餐?”

肖帧听见这男人阴阳怪气的讲话心里莫名烦躁,他冷道:“我跟谁吃饭,都跟你没关系。”

气氛冷下,沉默片刻后,陆屿说:

“我吃醋了。”

“你没有立场吃醋。”

陆屿磨了磨牙齿,绷紧了下颌骨,他闭闭眼,然后松了手,笑笑说:“您说的对。”

再次陷入沉默中,彼此耳边只有街道上部分络绎不绝的喧嚣声。

肖帧站了会,转身离开了。

陆屿靠在巷子里的墙壁上,点了支烟。那点星火在吞吐间忽明忽暗,他长长了吐出一口烟后仰头望了望天。

一支烟燃尽,他将烟头掐灭,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从裤子兜里摸出一条极细的银色手链,看着它自嘲般的笑了笑。他转身离去时,手链被放在黝黑的石阶上,触碰发出轻盈而微小的声音。

陆屿在一间安静的酒吧里坐着,优越的颜值令人不断过来搭讪,其中不乏优质Omega,每次都被Alpha的极低气压劝退。良久,出来后他拨了一个电话,接通之后,他跟对方说:“帮我查一个人。”

将近凌晨,肖帧睡下不久,陆屿方才回来。他走进浴室,在盥洗台清洗掌指关节上的血迹。

他走到床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原本被他扔掉的手链,轻轻地戴在了肖帧的手腕上。

下午办完事情后,经过一条街道,路边坐着一位老妇人,老妇人的脚边是一些手工编织品,有珍珠,有水钻,有绳子,有银丝,有成品,有半成品。

陆屿停在那,看着老妇人正在编制两枚银色戒指给一对情侣,那双布满褶皱的粗糙手指,像她满是皱纹的脸庞一样苍老。

情侣走后,老妇人抬头,用浑浊的眼睛看着陆屿,问他:“要买一个吗?送给爱人。”

陆屿半蹲下与老妇人平视说:“我想自己编,不知道您可不可以教我。”

老妇人笑了,递给他几根银丝。

一个高大的Alpha,笨拙的学习,在老妇人身旁停留了整个下午。

晚上在巷子里陆屿离开的时候,走出几步后又停下,长久的叹口气,然后转身折返。片刻后,那双丢弃这条手链的大手重新将它捡起来,放回兜里。

陆屿看着手链上银色光波流转在肖帧白皙纤细的手腕,上面一朵散发暗红色光芒的极小玫瑰图样,在床头灯的照射下闪闪发亮。陆屿的目光转至他的眉眼上,想抬手抚平中间的褶皱,最终停下,改成轻轻一吻,然后转身退了出去。

良久,肖帧在他离开后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手腕上的手链,眉头拧的更紧。

这天晚上,陆屿洗完澡后披了浴袍,睡在了里间外的沙发上。可能是晚上空调开的大,翌日早上醒来后他有些低热,便没有跟肖帧一起参加白日的拍卖。

肖帧探了探陆屿的额头说:“我会让卢安留下照顾你。”

陆屿牵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早点回来。”

他或许是因为昨天的事,或许是因为Alpha发烧,不自觉放软了声音:“结束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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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拍卖会从早上一直持续到中午,肖帧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后准备离开。他不打算参加到最后,只要肖煦在场直到拍卖会结束就可以。

就在肖帧准备离开的时候,拍卖会场的灯突然灭了。整座会场的人人数众多,陷入黑暗后各种声音汇成一片。安保人员开始离场检查,负责人则大声安抚。忽然,一阵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过来,随后灯亮了,一群带着面罩的男人提着枪围住了整座会场,顿时场内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不许动!”

“蹲下!”

几道恐吓的声音从那些戴面罩的男人嘴里发出来,是英语,他们用枪口对着想逃跑和反抗的人。

“砰!”突然响起一声枪响,是其中一个戴面罩的男人对着房顶开了一枪,然后刚开始还呜呜泱泱的会场瞬间安静下来,不情不愿的蹲下抱头。

肖帧稍稍抬头看了眼,这群人基本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个个训练有素行动有条不紊,是惯犯,应该是国际犯罪团伙。

他们的人分成三部分,一部分看着场内的人,一部分开始搜刮拍品,还有一部分应该是守着外面。

这场洗劫持续了两个小时,外面的人谁也没有觉得可疑,因为这正是午餐的时间,会场的规则讲明,餐厅位于这座古建筑的地下,百分之九十的信号都会被屏蔽,外面的人联系不到,应该会理所当然的等到午餐时间结束后再联系。

肖帧看了眼腕表,现在是下午一点,下午的拍卖在两点开始,就是说距离外面的人察觉到里面的异常最起码还有一个多小时。

肖煦跟在肖帧的身旁,和他一样保持蹲下的姿态,腿有些麻了,换了姿势后压低声音:“哥,这伙人的目的应该只是拍品吧。”

“但愿吧。”

会场内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关系四通八达,这些人不缺钱,命却只有一条,但愿他们不会蠢到去动这些人,拿着东西走人,才是明智的,这些东西就算是十辈子他们也花不完。

莱恩按照肖帧的吩咐,一直等在外面。已经过了约定时间,莱恩焦急不已,给肖帧打了几个电话无果,最后拨通了陆屿的电话。

“喂,陆先生,我联系不上老板了。”

陆屿在肖帧走后吃了几粒退烧药,到了中午仍不见好转,他烦躁的把体温枪丢在一旁,医生说是因为最近长时间奔波太过劳累导致的。

他接到莱恩的电话后,眉头越皱越紧,询问了些具体问题后挂断了电话。

他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箱子,打开取了一支恢复剂。针头对着小臂上的青色血管扎了进去,冰凉的液体逐渐游走在筋络上涌向四肢百骸。

打完后他将空针管随手扔掉,拿了外套便急忙出了门,中途打了几个电话。

会场这边,那些戴面罩的男人似乎已经将拍品都搜刮干净了,要撤的样子。

但还有一小部分人正走过来,挨个检查场内的人。

“是他吗?”

“不是。”

“唉,好像是这个!”

“你长没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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