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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男人的。
昏暗的房间内响彻密集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黏糊糊的水声。百余下的凶狠操干,令肖帧受不住的呜咽。他想射,想让男人慢点,却拉不下脸,只能伸出手颤巍巍的覆上自己的阴茎。他羞耻的挡着眼睛,在男人面前套弄自己硬的不断流水的性器。
刚爽了没两下,肖帧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却被堵住了龟头上的铃口。堆积的快感将他推向巅峰,下一瞬又被拉下来打入深渊,空虚噬痒爬上他的身体,甚至被逼的发出的喘和呻吟都带上了哭腔。
“哈啊...放...放手...”
“乖,等我一起。”男人包裹着他的手,堵着性器,一边大开大合的操干后穴,在一波波持续绞紧的频率中,男人松开堵住铃口的手指,快速套弄肖帧的性器,在他失声高潮射精的时候,直接将大股浓白精液射进后穴里。
Alpha射精的瞬间在Beta的体内成结,本就粗长的阴茎在Beta紧窄的穴里持续增大。
“呜......”肖帧受不住的仰头,修长的脖颈仰起一抹漂亮的弧度,浑身都颤抖着,高潮的快感和体内成结的痛感交替着击打他的神经,控制不住的呻吟和眼泪一起出来。
Alpha俯身,鼻尖抵在他的颈窝,嗅Beta的气味,沿着白嫩的皮肉向上轻舔,上瘾一般。嘴里话语轻柔,嗓音低沉:“您好香。”
明明是个Beta,怎么会这么香呢?
Alpha舔吻Beta的脖颈,突然,叼着他的喉结,犬齿刺破皮肉,本能的释放信息素,却怎么都无法送进Beta的身体。
高潮的快感过去便难以适应的疼痛,被Alpha的龟头卡在紧窄的后穴里,脆弱的脖子也被男人咬住,他此时就像只被猛兽捉住即将吃掉的弱小猎物。
陆屿在他耳边粗喘,他依旧用胳膊挡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陆屿拉开他的胳膊,瞬间瞳孔紧缩,喘息又重了几分。
肖帧脸微微偏着,细碎的额发被薄汗打湿黏在皮肤上,湿漉漉的眼睛半垂着看向别处,目光恍惚迷离,长睫上挂着泪珠,眼尾还有留下的泪痕,脸上潮红一片,微张着喘气的唇上挂着丝丝缕缕极细的津液,这幅模样勾的Alpha身下的阴茎都勃动了几下。
陆屿把人抱进怀里,吻住他的唇,轻舔他咬破的伤口,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嗓音说:“怎么这么喜欢咬自己?”
肖帧眼睛渐渐恢复清明,脸上的潮红却未褪,汗液和眼泪交织着黏在他的脸颊上,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沾染色欲,喘息着说:“还不滚出去。”
“现在可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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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老婆浑身上下嘴最硬。
第十七章
“还不滚出去。”
“现在可出不去。”
陆屿捏着肖帧下巴吻住他,穴里半软的性器逐渐抬头,直接在他的后穴里面勃起。
肖帧不适的皱眉,推开陆屿后看了眼下面又匆匆抬起来,羞愤道:“你怎么能嗯——”
Alpha抽出重重往里一顶,肖帧的话说一半就被憋回去,还顺带被干出一声叫。
男人浅笑,突然认真的说:“肖先生,帮人帮到底。”
他轻喘着,嘴里怒骂Alpha狗一样。
陆屿按住他,接着狠狠撞进他的身体。
男人把性器抽出来,试图将他翻过来,换成后入式。
“不要、我不要!”察觉男人意图的肖帧立马拔高了音量,动作间满是抗拒,眼睛里全是惊惧。
陆屿立马将他抱起来吻住,大手轻拍他的背安抚着:“别怕,别怕,不用这个。”
放在男人肩上的手紧攥着,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
Alpha抱着他坐到自己腿上,轻吻他,勾着他的舌吮吸,滚烫的龟头抵在被拓开的穴口,缓慢地挤进去。操的久了,他的后穴一碰就湿哒哒的流水,男人再次填满他,托着他的屁股从下往上顶,这个体位进的更深,角度更刁钻。
尽管后穴已经适应了陆屿的尺寸,可插进来的那一瞬间还是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他被陆屿干的浑身软绵绵,一点阻止男人暴行的力气都没有。
“你——”在一次次深顶后他终于受不了的开口:“你到底够了没?”
男人在他耳边低笑,张口咬住他红透的耳垂,哑声道:“你这么香,怎么能够。”
陆屿像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压着他操了不知多久。中途肖帧被折腾的没力气,任由陆屿把他最后的一件衣服脱掉,彼此赤裸相对。他后穴被弄得酸涩的疼,腰都快要被撞断,前面的性器也不知被男人操射了几次,最后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半软的搭在小腹上,随着男人插入的动作晃。
即使再不甘心,肖帧也不得不承认男人精力旺盛的实在恐怖,做到最后,他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原本就一夜未睡,又被陆屿折腾了这么久,疲惫与困倦令他再也撑不住,陷入沉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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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屿睁开眼睛时,外面已是深夜。一把袖珍手枪正抵在他的额头上。Alpha看向拿枪的主人,缓缓地勾起嘴角,然后又重新闭上眼睛,感受冰凉坚硬的金属与皮肤的碰撞。
床边开着一盏床头灯,将房间照成暖黄色。肖帧坐在陆屿的身上,光洁白皙的腿裸露着,上面只穿了陆屿的一件黑色衬衫,遮住了浑身布满性爱的痕迹。
“肖先生,随便翻别人的东西可不是好习惯。”似乎是刚睡醒的缘故,陆屿的声音带着一些沙哑。
肖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陆屿的手不动声色的间握住肖帧的大腿,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向他:“总要有件防身用的东西。”
Alpha的另一只手抓住枪口,带着肖帧的手往下移,最后停在他的胸口,心脏的位置。
“下次拿枪的时候,往这儿打。”
男人勾着唇浅笑着,他这副温和的模样,往往让人容易忽略他眼底隐藏的真实情绪。
他垂眸看着陆屿,不像发呆,也不像沉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想必那时抵着他的坚硬东西就是这把枪了。
在陆屿给肖帧清洗干净身体后,就抱着他沉沉的睡去了。
陆屿发情的时候忍了太久,耗费了很大的精力,之后他在房间里注射了太多的抑制剂也让他疲惫不堪。
是肖帧先醒的。
房间这时已经不是朦胧的灰暗颜色,而是寂静的漆黑。
他睁开眼睛便感到身体极度不适,感觉腰快断了。
腰间被一条沉重有力的胳膊压着,男人平稳的心跳声响在他的耳边,陆屿正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圈着自己。但身体并没有黏糊糊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