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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疼痛。
肖帧抓着陆屿的头发,向后扯拉开彼此交合的双唇,双眼浸着未褪的情欲,嗓音微哑:
“我不是Omega。”
“这我当然知道,”陆屿染着色欲的声音格外低沉性感,贴着肖帧的唇说,“但我觉得你好像需要这个。”
我的信息素。
“我需要的是镇定剂。”
“那您可以把我当成是,”陆屿停顿了一下,勾着唇,从容不迫,“您的镇定剂。”
肖帧沉默了,半晌,情绪不明地笑了一声。
下一瞬,肖帧抓着陆屿头发的手指用力往下压,像是报复刚刚Alpha刚刚的行为一般,咬住了他的薄唇。
第六章
陆屿闷哼一声,顺从地承受他毫不温柔地啃咬,这个吻,多少带着点宣誓主导地位的意思。
陆屿不动声色地将修长手指挤入肖帧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交。另一只手覆上肖帧的后颈,粗粝的拇指轻轻摩擦他敏感的耳垂,随后感觉到对方的身体轻微的颤了一下。
陆屿眸色幽深,两人分开时带出一根透明丝线将断未断,他拇指按在肖帧的嘴角,温柔地拭去残余的津液,眸中情愫晦涩难懂。肖帧长睫轻颤着,视线一来一往间黏腻到像根扯不断的丝线,只有彼此浅浅的呼吸声尽数萦绕在耳边,一举一动都说不清道不明。
肖帧眸色暗下,冷冷看他,面无表情地一字一顿警告,“不要再自作主张,记住了吗?”
等莱恩到的时候,肖帧完全恢复了往日冷肃的模样,站在阳台边,只是助理莱恩在汇报时,注意到自家老板红肿的唇,分了一下神。
“对不起老板,是我失职了。”莱恩从手提箱拿出一支镇定剂,递给肖帧,“给您镇定剂。”
肖帧盯着莱恩手里的镇定剂,又看了眼房内的陆屿,顿时有些烦躁,不耐道:“收回去吧,暂时用不到了。”
莱恩看了眼肖帧,收回了镇定剂,战战兢兢,心里慌得一批,老板不会一生气就把我解雇了吧?
肖帧冷着脸从房内走出去,从陆屿身旁经过时,带起一阵细微的玫瑰香味儿。
陆屿眯了眯眼睛,想着肖帧走时,他耳朵上未褪尽的潮红,嘴角不由得弯了弯,这一笑却带动了唇上的被咬破的伤口。
陆屿跟莱恩在肖帧出去后跟上,Alpha看出来莱恩心绪不宁,便安慰道:“莱恩,肖先生或许不是在生你的气。”
莱恩眼镜一亮,抬头问:“真的吗?”
陆屿笑了笑,不置可否。
莱恩注意到了陆屿嘴上的伤口,暗自腹诽,这俩人什么情况?
晚宴结束后,肖帧被肖正清要求住下,他不想在他父亲寿宴上闹不愉快,所以并未拒绝。
管家将肖帧久未居住的房间打理好,来到客厅担忧道:“见您席间并未食用太多,需要给您准备些吃的吗?”
紧绷了许久的身体放松下来后,肖帧确实有些饿了,他说:“那就麻烦你了,魏叔。”
“好的,还是老样子,做些小时候您爱吃的。”
“好。”
肖帧吩咐陆屿先回了房间,而他则带着莱恩去了车上,听莱恩汇报了些姜氏这些天的行踪。
“是我失职了,请您责罚。”
莱恩低着头,等待老板的斥责。
“算了,毕竟是在肖家。”肖帧顿了顿,犹豫再三说:“你跟陈医生联系一下,半小时后让他来见我。”
“是。”
肖帧回了房间,房内不见Alpha踪影,只有浴室里响着水声。
管家将餐饭送进来,不经意看了眼浴室的位置,随后便出去了。
肖帧坐下吃了些,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不一会陆屿穿着浴袍走出来,肖帧看了他一眼,问:“吃吗?”
陆屿摇了摇头:“不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陆屿非常有眼色的去开了门,敲门的是莱恩,后面跟着一个男性Beta。
“Boss,人带到了。”
肖帧对陆屿说:“你先出去等会儿。”
“好的。”陆屿往外走了几步,又折回来,绅士地问道:“需要我帮您把东西拿出去吗?”
没等肖帧开口,莱恩抢先一步,“我来吧陆先生。”
“你等等,”肖帧突然叫停,正往外走的两人一同停下转身,看着陆屿敞开的蜜色胸膛,他偏过脸说:“出去不要随便走动。”
陆屿笑了笑,道:“好的。”
两人走后,房内只剩肖帧与陈医生。
陈毅将手上的医疗箱打开,取出仪器娴熟的为肖帧做检查,一系列操作后他表情有些不解,肖帧问他:“怎么了?”
“莱恩说您今天引发应激了,”陈毅停顿了一下,又说:“但您目前一切正常。”
陈毅有些疑惑,往常就算打了镇定剂身体有些激素水平还是会不稳定,需要服以药物缓解,况且听莱恩说今天压根没用镇定剂,这个结果挺让他费解。
肖帧轻轻的“嗯”了一声,思忖良久,突然问陈毅:“我的应激障碍只有创伤者才能治愈是吗?”
“理论上是这样,但也不是百分百的。”
“如果我对一个人的信息素不排斥,这是好事吗?”
陈毅一惊,犹豫问道:“是...给您造成创伤的那位吗?”
肖帧脑中想着陆屿的身份信息,看了眼陈毅说:“不是。”
陈毅点点头,随后想了想又说:“如果真的不排斥的话,对您的病情是有好处的,毕竟这种病会影响您的正常生活,并且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条件允许的话,可以尝试着接受他的信息素,慢慢训练。”
肖帧并未说这个人是谁,陈毅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给出了一个保守的初步治疗方案。
肖帧沉默了半晌,道:“我知道了,让莱恩送你回去吧。”
陈毅出去后,他脱掉沾了一身混着信息素和烟酒气味的衣服走进浴室,将淋浴开到最大,让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脸颊蔓延到全身。
出来时肖帧已经换好了衣服,他不习惯在别人面前露出随意的一面,所以仍然换了一件衬衫。
肖帧的房间很大,但只有一张床。他的房间在三楼,有一个露天大阳台,陆屿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套衣服,此时正站在阳台上,背朝他。
陆屿条件优越,宽肩窄腰,一双腿修长,站姿挺拔,就连放松的时候,似乎他的背脊也是直挺的。
阳台白色的帘幕被夜晚的风吹起来,晃荡间隐去了陆屿的大半身躯,他一手撑在阳台扶手上,一手夹着烟垂下,那点星火在黑夜里被微风吹过,忽明忽暗的闪烁。
肖帧消无声息地走过去,思考刚刚陈毅说的话。
陆屿察觉到来人,转过了身,靠在扶手上,抬手抽了一口烟,吸入后缓缓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