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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它的触感滑溜溜的,像章鱼似的软体动物,却有一种植物的颜色和味道,柔中带硬,猛然插进去吓了阮音一跳。

涨涨的感觉从肠道传来,微微有点疼,更多的是被异物入侵私密处的难堪和羞耻。阮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脏乱七八糟地跳动,几乎有种窒息般的可怕感觉。他甚至看不清对方究竟是什么东西,目力所及,只有一条条粗粗细细的触手,它们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本体是什么样,绿油油,黏糊糊,把他捆得动弹不得。

在浓浓的白雾中,就像某种神秘莫测的妖怪,事实上,变异的植物和妖怪也差不多,除了它们不会说话、不会变成人形——至少现在还不会。

阮音苦中作乐地想:往好处想,至少这个怪物还不打算吃我……吧?

从未被进入过的尿道被藤丝插得很疼,它在里面顽皮地旋转着,把那肉眼不可见的小孔撑得满满的,在这难以描述的痛楚中,柱身又被触手裂开的小嘴包裹吸吮,好像多了一个湿润的皮套子,被按摩得舒爽无比。

好痛……但是又好舒服……阮音迷乱地想,嘴里的触手缩短成十几厘米,好像成年男人的性器大小,进进出出地插弄着他的口腔。这感觉奇怪极了,明明只是植物的茎干而已,为什么他却有一种被男人的性器插嘴的感觉?

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他头顶,使这场惊悚的交配,可怕多于暧昧。他甚至分不清,如果这时候操他的换成男人,他是会更高兴还是会更耻辱?

更多的触手争先恐后地钻进后穴,它们分泌着凉凉的液体,把干燥的肠道弄得湿淋淋的,窄小的肠道被撑得越来越大,阮音难受地低吟着,只觉得浑身上下所有地方好像都在被触手玩弄着,没有一处受自己把控。

阮音大张着嘴,无法下咽的口水沾湿了下巴,口腔和舌头被摩擦得逐渐麻木。胸口传来一阵阵涨涨的酥麻,好像所有经络都被揉搓开了,热腾腾得像刚出锅的馒头,白嫩酥软。

几根触手像比赛似的插弄着屁股间的小穴,附近的其他藤蔓把两团屁股肉向外拉扯,让它们进出得更顺畅。它们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互相配合着。

所以说,变异的植物有思想吗?阮音飘飘忽忽地想到,它们像动物一样会思考吗?不管怎么说,对他而言,是植物总好过动物,更好过人类。残存的一点理智这样安慰着,试图让自己好受点。

很奇怪,他的意识一直都很清醒,清醒地观察着这具未经人事的肉体,是怎么被触手逐渐占有,又是怎么被快感俘获的。

不知是哪根藤蔓一个劲儿地摩擦着前列腺,强烈的酸麻快感瞬间将他淹没。肠道下意识地收缩,把几根触手夹得紧紧的,欲拒还迎,不停颤抖。

“啊嗯……”含糊不清的呻吟连自己都听不清,他的意识蓦然混乱,修长的双腿绷得直直的,完好的裤子里面,下身被肏得淫乱不堪,汁水横流。

涣散的眸光无意识地落在胸口,挺拔的双乳撑爆了领口的扣子,露出深深的乳沟,沉甸甸的,压得他呼吸艰难。阮音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觉得既性感又可怕。

叽里咕噜的水声从下身传来,好像里面在流水似的,那三根、或者四根……阮音不确定——它们忽然旋转着凝成了一股,又粗又长,宛如一根螺旋状的竹笋,狠狠地撞击着深处的软肉,每一次都会用力擦过肠壁上的敏感点。

“呜……”他颤声低吟,腰身软绵绵地塌下来,手指止不住地抖,口罩早不知掉哪儿去了,清俊的脸上染上情欲的潮红,诱人至极。

好舒服……又被磨到了……那里好痛好爽……阮音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水球,软得不像话,在反反复复的研磨和插弄着,肠道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可是前面的尿道被藤丝堵着,无法发泄,于是这种灭顶般的快感里,又夹杂了无法射精的痛苦,两种极端的感觉在他身体里疯狂乱窜,阮音崩溃地哽咽了。

【作家想说的话:】

最终,我还是向金钱屈服了,没办法,穷。

25、干性高潮、大胸男妈妈 章节编号:6652171

到处都是茫茫的白雾,隐隐约约似乎能听到小区门口传来女性的尖叫和惨呼,阮音神色恍惚,如坠噩梦。

胀痛的阴茎处在高潮边缘,一股股精液努力想喷涌而出,却被堵住了道路,被迫倒回去。阴茎憋成了紫红色,把裤子中间顶出一个轮廓,像一只被装进瓶子里的鱼儿,不甘心地跳动着。

他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裤子被撑得好像随时都会破裂似的,修身的牛仔裤勾勒出美妙的曲线,而在那衣物的遮掩下,有什么诡秘的东西在尽情享用着这具纯洁又生动的身体。

又一次前列腺高潮来临了,阮音急促地喘息着,尾音颤颤巍巍,好似低婉的箫音,断断续续地吟奏着一曲哀歌。

然而这悲哀里,又参杂许多欲求不满的暧昧和难以承受快感的动摇,理智摇摇欲坠,在欲望之海中不断下沉,一直沉到光怪陆离的深海,五色斑斓的珊瑚和奇形怪状的鱼儿在他意识海中忽隐忽现,突然又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章鱼,粗壮的触手插进了他的身体,来回捣弄,也许几十次,也许几百次,那小穴被撑得合不拢,每一丝褶皱都全部舒展开来,丝丝缕缕的液体顺着每一次抽出流出来,洒在内裤上。

虽然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光景,但从阮音越来越红的脸,越来越勾人的呻吟,可以猜想得出,那里面定然已经被粗长的触手肏得服服帖帖,甚至主动迎合了起来。

阮音在接连不断的干性高潮里几乎昏了过去,唯一维持他清醒意志的锚点,就是窗户边午睡的暖暖。她抱着长耳朵的兔子,肉嘟嘟的脸压在枕头上,腮帮子上的一坨肉被挤了出来,从侧面看,有蜡笔小新的神韵。

暖暖……暖暖还在等我回家……他竭力保持清醒,不肯完全迷失,哪怕身体在欲火中燃烧得面目全非。

他捡到暖暖的时候,正是那个换装游戏风靡的时候,所以就取名叫“暖暖”,希望她能活成像“暖暖”一样的女孩儿。

虽然现在已经不可能了。但阮音不想丢下她,无论如何都不想。

尿道里的藤丝终于抽了出来,阮音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终于可以发泄了!他血管里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五脏六腑都被触手一一抚过,每一根头发都在高潮中颤动。后穴里的触手仿佛一根射精的大肉棒,喷洒出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打得肠壁不停收缩。

他似乎在无尽的高潮中死去,肚子越涨越大,好像怀孕四个月的孕妇,连瞳孔都失去了神采,呆滞地睁着,只会发出无意义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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