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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标致嘛,干活也勤快,要是没人来认领,我们把她收养了吧?”
“我们?”
“对啊,我们。”
我们。
现在只有我,哪有我们?
小医仙坐在他床边,双手捧着下巴,粉紫色的衣裙好似一簇凌霄花。
“说起来,我记得雍王殿下以前还说过要收养我呢,有一次拿着糖哄我叫爹爹,我说我才不叫,哪有你这么年轻的爹爹,他说叫哥哥也行,但是要管你叫‘嫂子’,我说我才不叫,靖远哥哥又不是女孩子……他说谁规定只有女孩子才能叫‘嫂子’?把我都说糊涂了。后来长大了才想明白,原来你们是一对。”
萧琮那混蛋确实干得出这事。
靖远忍不住笑骂:“谁跟他是一对,那个混蛋……”
虽说是骂,但语气中的亲昵,他自己浑然不觉。
小医仙见他精神好了些,便继续笑道:“如果雍王殿下还活着的话,我是不是就能喝上你们的喜酒了?”
萧璃的脚步停住了,僵硬地听着殿内的对话。
靖远因为舌头受伤而含糊的声音,低低地带了点笑意:“我才不会娶这种讨厌鬼,他能把我家都拆了。”
“这个我可亲眼见过。他说要给你熬汤,结果把锅都炸了。”
“你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我记性可好了,才十年嘛,怎么会不记得?我还记得雍王长得很英俊,性情爽朗又爱笑……这一点和陛下不太一样,他们虽然长得像,但是……”
“但是什么?”萧璃冷着脸闯进去,“你们方才说,朕长得像谁?”
温馨的气氛瞬间冰冷,小医仙吓了一跳,心虚地辩解:“民女只是随口乱说的,请陛下恕罪。”
“长得像你兄长萧琮。”靖远漠然道,“怎么,没有人告诉过你吗?”
“原来如此,你喜欢的人是他。”萧璃压抑着愤怒,“那我呢?我算什么?萧琮的弟弟吗?十年了,你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我才是你的君主!”
【作家想说的话:】
这是我第几次写寡妇(夫)文学了?XP暴露无遗。
假如,我是说假如,大家的评论多一点,这篇可能就不入V了,我更喜欢看到热闹的评论区。
无意义的催更就算了,我最近都是日更,已经很不容易啦。
备注:只是个假设,我不一定能做到,得根据实际情况来看。
第五章、玩弄阳根、又冷又硬、又软又甜 章节编号:6628829
靖远不为所动:“容臣提醒陛下一句,直呼兄长名讳,是为不恭。”
“你!”萧璃气成河豚,险些就要炸了。
他的手刚放到腰间的鞭子上,魏谦立即提醒道:“陛下息怒。已经三更天了,明日还有早朝,还是早些歇息吧。”
萧璃也知道靖远伤重,不能再动粗,憋着一口怒火,甩袖而去。
魏谦落后两步,无奈地劝靖远:“过刚易折,强极则辱,将军还是收敛一下吧,不要总是惹怒陛下,这样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小医仙点点头,也道:“这倒是,上善若水,但凡你性子软些,也不必遭这么多罪了。”
靖远偏过头,只当没听见。
接下来两日萧璃都没有出现,听说他把十万玄甲军拆得七零八落,打散到了好几个将军手下。尤其是其中的精锐,靖远的五千亲兵,分散到全国各地,连起来几乎可以画个九州地图。
秋风萧瑟,夕阳西下。
靖远坐在木质的轮椅上,披着羽灰色的大氅,垂着眼看魏谦递到唇边的红枣枸杞茶。褐红色的茶水漾起一阵暖融融的甜香,淡去了傍晚的凉意。
“魏总管何以不在陛下身边?”
“陛下差我来看看将军。”
靖远冷哼:“你就是这么看的?”
魏谦的手借着大氅的掩护,不着痕迹地伸到下摆里面,隔着裤子摸到了靖远的下身。他放下茶杯,表面上还是一副正经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灵活的很,握住那根蛰伏的东西,抚摸揉弄起来。
“我实在很好奇,陆少卿和小医仙在搞什么鬼。将军你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我不是医者,只好用这种方法来测一测了。”魏谦轻轻握住靖远的手,柔声道,“放松,将军,伤口刚结痂,别又挣出血了。”
“我可曾得罪过你?”靖远咬牙,压抑着喉间低喘。
“恰恰相反,我对将军的倾慕之心,天地可鉴。”
他痴迷地注视着靖远的眼睛,伸出舌头,缓慢而细致地舔过颤动的乌黑睫毛和绮丽的异色眼珠。靖远不由自主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蓝色的那只像是被舌头的水汽所浸染,波光粼粼,潋滟生辉。
“将军的眼睛真美,凡人怎么会拥有如此神异的眼睛?我常常疑心将军是什么山鬼精灵变的,专程到凡间来蛊惑人心。”
那双眼睛被舔得湿漉漉的,嫌恶似的闭了起来。
魏谦掌心微微收紧,如愿听到了靖远一声闷哼。异色的眼睛因为恼怒而睁开,宛如神光内敛的宝石被打磨好了放到阳光下,骤然放射出炫目的光彩。
魏谦圈弄着肉乎乎的下身,感觉它在自己的挑逗下慢慢膨胀,仿佛要把合拢的五指撑开似的,尤其是敏感的龟头,顶着裤子中间的布料,逐渐产生了一点湿意。
靖远手脚都不能动,宛如木偶般任人玩弄,腰身绷得紧紧的,忍耐着一阵阵的酸麻快感在体内窜动,好似有虫子在敏感处四处游动啃噬,血液仿佛都咕嘟嘟地发热,连骨头都酥了。
魏谦留意着他隐忍失神的表情,隔着柔软的布料,指腹在湿润的龟头上摩擦,指甲抠弄着动情的小口。敏感的阳根忽然勃勃跳动着,仿佛达到了快感的巅峰,想要喷出些什么。
魏谦堵住了那个翕张的小口,趴在靖远耳边,调笑道:“雍王殿下碰过你吗?”
靖远眼角绯红,强忍着欲求不满的躁动,不肯示弱:“关你何事?”
“看来没有。我真佩服他,如此绝色在怀,居然能忍得住?”魏谦微笑,“如果是我的话,早就把将军操得熟透了,连睡觉都插在将军身体里,把后庭操成我阳物的形状,合都合不拢,只能含着一肚子精液睡觉。”
靖远咬了咬下唇,试图用疼痛盖过高潮被强行截断的异样感觉,道:“陛下知道你是个假太监吗?”
“将军还真是能忍啊。”魏谦避而不答,解开两人的裤子,下身紧密地贴着靖远的会阴,抵着靖远的大腿根摩擦,两根激动的肉棒不时撞在一起,发出淫秽的声音。
靖远不愿意去看这羞耻的一幕,魏谦却耳语道:“感觉到了吗?你更兴奋了,水流得好多,要高潮了吧?我们一起。”
靖远常年禁欲的身体和灵魂都禁不住这般挑逗,唇间抑不住的低喘,忽然短促地呻吟一声,腰身一挺,泄了出去。
靖远轻飘飘的仿佛灵魂出窍,脸上带着诱人的潮红,神色有些恍惚,整个人柔软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