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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极。他漠然地被撬开唇齿,一颗不知名的药丸从陆景行口中渡过来,湿润的舌尖催促地抵着靖远的舌头。
什么东西?
见靖远不吃,陆景行加深了这个吻,把药丸一个劲儿往里推,逼他吞咽了下去。
唇舌交缠间发出暧昧的水声,听得拐角的狱卒们面红耳赤。
“好吃么?”陆景行舔去他唇边的水渍,“皎皎最喜欢这个了。”
靖远微微凝眉,他见过陆景行的未婚妻,闺名皎皎,是药王谷的传人,江湖人称“小医仙”。
小医仙在关外采药时曾入军营做过两个月军医,靖远承她的情,对她很有好感。
“我记得你有婚约在身。”靖远冷声提醒。
“那有什么关系?”陆景行不以为意地笑道,“男人嘛,哪个不风流?——将军你不也会眠花宿柳吗?”
靖远不悦地抿唇。
他总不能告诉眼前这位半生不熟的大理寺少卿,他去的青楼是他自己私下的产业,他喜欢里面的吃食酒水还有姑娘们殷勤周到的服侍。
总比冷冰冰、空荡荡、一点人气都没有、还有眼线和探子、睡觉都睡不安稳的大将军府舒服。
“皎皎曾与我说,她在天山采药的时候,曾见过将军,踏雪无痕,风神俊逸,宛如神仙中人。”陆景行迅速地脱去靖远的衣裳,五指在赤裸的肌肤上游移,随意地揉捏抚摸。
靖远灵光一闪,忽地想起那日与小医仙的对话。
“天山苦寒,山崖陡峭,姑娘要采什么药,我帮你。”
“那就劳烦将军了。”小医仙在纷飞的大雪中指着高高的悬崖,“我要找那棵百年紫玉灵芝,用来炼药。”
“什么药?”
“九转金丹。”
“听起来像方士糊弄人的。”靖远把紫玉灵芝连根拔起,递给她,直白地说。
小医仙噗嗤一笑:“如果这药能炼成的话,一定先送给将军尝一尝。”
“我又没病。”靖远莫名其妙。
“将军有所不知,我这药可是神药,有病治病,没病强身,男人吃了金枪不倒,女人吃了美容养颜,老少皆宜,大有裨益……”小医仙摇头晃脑,念念叨叨,越发像个神棍了。
靖远思及至此,不由想到,方才陆景行喂他的药,不会是小医仙给的吧?如果是的话,这药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她一个神医,若是想救关在死牢里的他,能怎么救?
陆景行知道吗?如果知道为何还在与他肌肤相亲?做戏也不至于做到这一份上吧?如果不知道……
不,陆景行不太可能一无所知。大理寺少卿,专管刑狱审案的二把手,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喂他一颗来历不明的药丸?
如果不是小医仙给的药,那又是什么?
靖远默默思忖,混不在意眼下尴尬的处境。
陆景行世家出身,锦衣玉食,一双手白皙润泽,如美玉一般,触感温软,一寸寸地抚过他的上半身。
那些久远的旧疤痕纵横在肩膀、脊背、胸腹,褪成了淡淡的褐色,在蜜色的肌理上不太明显。除了手腕脚腕,没有什么新伤,大理寺没有打算对他用刑。
肩背习惯性地挺直,气息平稳内敛,不动声色。看起来结实的肌肉,摸起来倒是很柔韧,尤其是胸口塌陷下去的那两颗乳豆,不起眼的肉色,用牙齿咬上去,细细研磨,唇舌并用,慢慢把它吸出来,湿漉漉地挺立在胸膛上,带着口水和牙印,立即为这具雕塑般的身躯增添了两分色气。
陆景行像小狗啃骨头似的,在靖远身上留下许多吻痕牙印。他咬得很用力,好像在自己的所有物上做标记似的,咬完了再温柔地舔一舔,弄得他身上到处都是口水。
靖远自始至终都没说话,只有在对方玩弄乳粒时,闷闷地急喘了一声,意识到不对,他便咬紧牙关,连一点声音都不愿意露出来了。
陆景行倏然抬头,惊喜地笑道:“原来这里是将军的敏感点么?”他叼着可怜的乳粒,又吸又舔,时不时还在齿间磨来磨去,生生把靖远从没在意过的地方玩得酥软不堪,上半身如泄了劲一般倒在冰凉的墙壁上,呼吸逐渐凌乱。
发冠不知何时被取了下来,散开的长发柔和了剑眉星目,越发赏心悦目。
靖远不着边际地想,要是早知道有今日这么一出,当初就不把腻腻歪歪的萧琮踹下床了。
他明明记得他以前还从白莲教手里救过陆景行的命呢,这算不算恩将仇报?
拐角处传来了骚动,匆匆的脚步声如急雨般落下,转瞬即至。
陆景行连忙拉起靖远松散的衣裳,刚一转身,就听见锦衣少年厉声的斥责。
“陆景行,你在干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小剧场:
今屿:【上个任务被打断腿,这个任务上来就断手断脚,下个任务是不是直接当人彘?】
系统:【这是宿主你自己选择的任务。】
作者:怎么可能?人彘太不美观了。
第三章、被带药的鞭子抽打射精、木驴和子母蛊? 章节编号:6626575
他是如此愤怒,以至于靖远甚至有些莫名。
他在气什么?
他有什么好气的?被非礼的又不是他。
陆景行慌张低头行礼:“陛下息怒,臣一时鬼迷心窍……”
“朕不想听你狡辩!”少年天子震怒,“都滚出去!”
他气得浑身发抖,众人噤若寒蝉,仓皇退下。只有天子眼前的得力助手,大太监魏谦如影子般隐藏在天子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十六岁的少年天子,萧琮的亲弟弟,萧璃。看他的名字就知道,萧璃并不是最初选定的皇位继承人,萧琮才是。
琉璃易碎,本不堪为社稷之主。可是萧琮死了。
那个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青年,死在了最灿烂的十八岁。
这个皇位,便落在了年仅六岁的萧璃手里。
靖远常年在外征战,很少回京,和这孩子不大熟,还未开口,便听对方阴阳怪气地冷笑道:“你的本事可真大,这才两天功夫,连大理寺少卿都勾搭上了。”
靖远:“?”
“难怪你的属下个个对你死心塌地,果然善于蛊惑人心。”萧璃咬牙切齿,一副被情郎始乱终弃的怨妇口吻。
靖远:“??”这熊孩子还讲不讲理了?他动都不能动,怎么勾引的陆景行?靠这张冰块脸吗?
他面沉似水,冷哼一声。“陛下为何事而来?”
“你说呢?”萧璃假笑。
“臣不知。”他向来懒得揣测帝心,也不在乎小皇帝高不高兴,冷冰冰地做出恭谨且敷衍的回答。
“你怎会不知?这天下哪有比你还会玩弄人心的人?”萧璃笑容阴鸷,缓缓逼近,与萧琮有六七分相似的脸近在咫尺。
靖远从未如此近距离地仔细看过他的脸,同父同母的兄弟俩,萧琮爽朗疏阔,这孩子却显得过分阴沉,心事重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