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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的穴紧致,水又多,抛开是处前期不配合这一点外,没有任何缺点,很得程纪韬的欢心,他几乎是疯了一样往嫩穴中抽插,越书培着迷的吐息和性感的呻吟给了他无限的鼓励,他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射过一次后,程纪韬抽出自己半软的性器,卸掉挂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尖端还挂着点点滴滴的浊液,似乎是因为太过用力避孕套承受不住破了一个小口,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新思园的房子已经很久没有女人来过了,他们用的避孕套大概已经过期了,程纪韬趴在越书培身上抻长手臂,想要去翻翻柜子里是否还有避孕套,但被肏得死去活来的越书培误会了,急急抱着他的手臂求道:“不要了不要了……”

“不舒服吗?”他问,手指下流地揉着越书培的会阴,“可你淌了许多水啊。”

“纪辉,纪辉……”越书培爽得浑身发颤,叠声唤着作乱者的名字。“叫程纪辉作甚,这副软绵绵的调子,是想挨肏吗?”却不知为何,对方似乎受了刺激般,动作越发用力,干脆换上勃起的性器,再次捣了进来。

被撑大了的肉穴轻而易举接纳了肉棒的到来,没了避孕套的阻隔,这次性爱拳拳到肉,程纪韬甚至能感受到肉穴内里的褶皱随着他的进入而一点一点舒展开来。

他第一次与人无套做爱,许是听见程纪辉的名字被气得上头,理智彻底被抛开,不管不顾冲进来后又被爽得理智全无,程纪韬掐着越书培的双乳,一遍遍狠狠贯穿。

他轻车熟路找到越书培的敏感点,对着那处碾磨顶压。

腰部一阵酥麻,越书培大张开口,拼命呼吸着空气。他被刺激得浑身无力,几乎快被撞飞似的,阴阜被囊袋重重拍击,整个房间回荡着淫荡的啪啪脆响。

“好撑……啊……嗯哈……不要!”越书培双眼圆睁,不敢相信似的掐紧对方的手臂,“不要进来,不要,不要……”

程纪韬在看清对方惊恐表情的一瞬间意识到了自己正在撞击的是什么。他斜起嘴角笑了笑,双手压着越书培的大腿根,不容分说地往里深入地顶弄,直到宫口为他打开,而后腰部使力,重重撞了进去,茎身卡在子宫口,稍缓一缓,更加激烈地大操大干起来。

“想怀上程纪辉的孩子是吗?”他的阴茎将宫口堵得彻彻底底,“好,都给你,都给你……”

在连续快速抽插几百下后,程纪韬毫无阻隔地将浓精浇灌进入独属于他的容器。

第31章 4-7

夜间太过操劳,越书培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而昨晚出更多力气的程纪韬显然是累乏了,还安然梦中。

腰部以下仿佛不属于自己,下体异物感明显,越书培红着脸把属于男人软掉的性器从自己体内拔出去。他撑着身子艰难坐起。一夜过去,白皙的皮肤遍布红痕,腿窝处尤其明显,指痕甚至隐隐发青发紫。

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越书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打开淋浴花洒,半蹲着,生疏地给自己清理。

距离夜间被做晕过去已经七八个小时了,更何况还是被内射了三四次,只能清理个大概。

越书培心情复杂地换好衣服,报复似的举起枕头往程纪韬身上一砸,轻飘飘的,对方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初高中的生理课,由于自卑,在青春期的男生指着书本上简略的生理知识古怪大笑时,越书培总是很冷淡,板着脸记下笔记,然后将那几页课本撕掉团成团,扔进垃圾篓里。

他浑身难受,但无法向导师解释,灰溜溜赶回实验室,身上还穿着程纪韬昨天给他买的新衣服,教室里男男女女暧昧一笑,用眼神打量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的痕迹,心照不宣地交流对越书培经历的猜测。

越书培身心俱疲,下课后主动到办公室向导师承认错误,解释上午旷课的原因。他的手刚搭在扶手上,门突然从里面开了,师姐扶着另一名哭哭啼啼的女生走出来,模糊地说着“孩子”“怎么办”。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导师严厉地盯着他看,越书培连忙道歉并将手机关机。出了办公室后,他转到学校附近的医疗中心,打算买份避孕药。

“嘿!”好巧不巧,在医院遇上师姐和那个女生。越书培摘下口罩,还没来得及把避孕药放进背包里,就被眼神尖锐的师姐扫到药的名字。师姐点了点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我待会儿再过来教育你。”

“你把哪个女孩的肚子搞大了?这药不能乱吃,有些小伙子小姑娘以为年纪轻,身体好,为了一时的快感吃紧急避孕药,结果毁了姑娘的身体。”师姐说,“你看Judy,她就是吃紧急避孕药次数多了,现在快结婚了,体检发现身体不适合受孕,再也怀不了了,老公也不打算娶她了。”见越书培听得心不在焉,一把抢走了避孕药,“男人啊,得有担当,听见没!”

越书培“嗯”了声,也许是故事里可怜的Judy令他不免兔死狐悲,他没有重新购买避孕药,而是回了设计室思考起自己的未来。

为了不被人左右想法,越书培手机一直关机,平时不上课就一个人闷在设计室里,连家也不回。

确定关系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超过十二小时没有回复过程纪韬的消息。

“越书培,你好狠的心。”程纪韬给越书培的学长打了电话,终于在天台上找到了安静作画的越书培,“我找了你两天,你知道吗?”

越书培缓慢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含着哀怨和迷茫,显然在怪他。怪他什么?程纪韬自认对越书培已经够好了,不过是酒后乱性,何至于生这么久的气。

他觉得越书培有些恃宠而骄,决心冷落冷落他,让他清楚些分寸,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下次别来天台写生记得带伞,日头大,万一晒伤了跌坏了……”

第32章 4-8

“我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般吓。”傍晚了,太阳渐渐西垂,但程纪韬犹不放心,变换着角度替越书培挡住夕阳余晖,生怕他被晒到一点点,“饿了吗?阿姨做了你爱吃的中餐,我们回家去吧。”

越书培不理,犹自安静画画。

“你平日里总来天台吗?”程纪韬半蹲下身子,指着越书培的画说,“我还当你在写生,这画的是什么?”

越书培不答,他便作势要把画纸抽走。

“你去过中国吗?”越书培问。

“嗯……港澳台都去过,有时谈生意要飞去那边。”程纪韬说,“我记得你是来自大陆对吧?我祖上也是大陆人,说不定日后还要靠着你去陪我寻根呢。”

“我家在江南水乡,这是典型的徽派建筑,我在这白墙黑瓦中长大。”

“你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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