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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注意力。

男人原本上扬的嘴角拉平,意外地有些慌乱,显然越书培的反应超乎了他的预料。

“我不是那个意思。”男人拉住越书培不让他走,与身边的另一名精英人士耳语片刻,精英人士看了越书培一眼,然后对着男人点点头,转身走了。

不一会儿,精英人士带着几个政府行政人员来了。这些人离老远儿就笑得合不拢嘴,争着上前与男人握手,毕恭毕敬地称呼男人为“小程总。”

小程总两只手在背后钳制住越书培,不许他反抗,但对对面那些哈巴狗看来倒像是在安抚吃醋闹脾气的小情人。

他扬起下巴,随口发号施令,话说得毫不客气:“我的小朋友证件在你们这儿丢了,还受了不少气,你们说,该怎么解决呢?”

第2章 2

他语气轻佻,手臂随意地搭在他肩膀上,亲昵又不浪荡,让人误会也是意料之中。

越书培要躲,被他捏着肩膀不准动。肩膀处发出涩涩的痛。

一直到回程的路上,越书培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原来世界各地都一样,不是当地公共设施差,只要你有钱有权,那么你就是大爷,越书培估计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些工作人员赔笑的嘴脸,以为他是小程总的情人,冲他点头哈腰,不停地道歉。

“今天,谢谢您的帮助。”临下车时,越书培对小程总说,“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在我对你恶语相向的前提下选择帮我一个外地人……”

“你求学不容易,这是他们有错在先,不怪你。”小程总似乎也很厌倦这些客套话,摆了摆手,满不在意地说道:“我也没帮你什么,坏了你的名声,害你被人误会是我情人,你还谢我?”

“……那也是情况特殊,您也是迫不得已。”不明不白的,越书培有些脸热,“反正不管怎么说,还是很感谢您的帮助。”

小程总笑了笑,问他:“现在不觉得我说风凉话了?”

越书培脸臊得更红,他清楚这种情况下他该点头,可身体却诚实地一动不动。

“看来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小程总也没有继续为难他,拉开车门放他走了,“下次再改善吧。”

什么啊,说的好像会有下次相遇似的。

越书培心里吐槽,脸上颜色变化多端,看得小程总玩世不恭地笑起来:“天黑了,你快上楼去吧。”

越书培“嗯”了一声,转身走了几步,想起什么似的,回身对程纪韬说:“你也快去忙你的事吧。”

“等你进去我就走。”程纪韬翘起一只嘴角笑,“要不我不安心。”

“那再见。”

“再见。”

越书培匆匆向里走去,在楼梯间等电梯时,偶然瞥向室外,眼见着那辆迈巴赫悠然驶远。

他在心里小声骂自己善变,不过是对方随手发的善意,竟觉得男人面目没那么可憎起来,甚至可以称得上正派帅气。

可他并没有问男人的名字,只知道姓程。

萍水相逢,也没有期待过再相遇。

可才走了几步,昏暗的楼道里骤然大亮。越书培回头看,与趴在车窗上的男人对视。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冷,程纪韬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说:“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我还真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

摸了摸绣进布料里细密的金线,越书培挑起眉毛:“我一个男人,陪你去参加晚宴?”

眼前这个男人身份成谜。

男人目光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很细很白,中指第二个骨节有块红色的印记,天太黑,他看不清。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越书培下意识把手藏在身侧,不让人看。

一切都太匆忙,来不及准备。程纪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女士戒指,典雅庄重。

他拉过越书培的右手,给他戴在食指上,刚好卡在红痕处。

“你这是……”

“很配你。”程纪韬握着他的手,不给他摘下戒指的机会,“替朋友带的,现在看来,你更适合做它的主人。”

“就当是我拜托你帮忙的谢礼。”

“那也太贵重了。”

“可我眼下没有其他金银财宝。”程纪韬摊手无奈状,“连支票本也不曾带。你若不接,进了宴会厅,反倒惹人怀疑——身上竟没有半点珠光宝气。”

越书培说不过他,只得乖乖戴着,随他进了当地上流社会交际场所。

小小的城市,或者说更像是一些乡绅聚会,程纪韬与越书培两人甫一进场,便吸引了在场的全部注意力。

而越书培今日的任务便是当好一个不苟言笑的花瓶,帮着程纪韬挡掉烂桃花。

至于明明又助理在却为何选他来帮忙,程纪韬给出的理由是——你太好看,有你在,那些只看脸的大概都会被你吸引了去。

幼稚。

越书培抿了口红酒,心不在焉地看着身边与人谈笑风生的程纪韬,嘴角扬起的弧度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

回房间后,正在打游戏的杨鹏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怎么样啊?证件找到了吗?”

“嗯,找到了。”越书培没有交代补办的具体经过,忙着从衣柜里找出换洗衣服,“遇到了个好心人。”

他今天很累,现在只想赶快进卫生间去冲个澡,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回床上。

“呦,心情不错啊。”杨鹏状态不好,游戏输了不想再玩。楼下迈巴赫短暂停留而后潇洒离去的车尾一直在他脑海里重复,他晃到卫生间里澡帘外,“书培……”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啊!”越书培惊慌地捂住下体。虽然有一层布作为阻挡,但他依然害怕身体的小秘密被发现。

“大家都是大老爷们,而是还有帘挡着,你怕啥啊?”杨鹏无所谓地为自己解释,“虽然你长得很好看,可我也不是同性恋,所以安啦。”

借着灯光剪裁出来的越书培身体的投影,杨鹏细细打量着越书培的身体——单薄,纤细,像个娘们,除了有张姣好的脸蛋,没什么别的优点,性格死板板的,也不会疼人。

可楼下的名车做不得假,越书培与车上人有说有笑也是他亲眼所见。

杨鹏赖皮似的,在卫生间里走来走去,甚至还放起了水,听得越书培浑身不自在,草草洗完了澡轰他出去。

类似的情况从前不是没发生过,但这次杨鹏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完全不配合:“换了香水用,坐着豪车回来,连带着屁股也金贵了哈,咱们普通老百姓看不得。”

“杨鹏!”杨鹏的话说得太冒犯人了,越书培忍无可忍,无奈天生不擅长吵架,憋半天也只憋出一句,“你不要太过分!”

氤氲湿汽中,两人僵持着,最后还是杨鹏先败下阵来,离开卫生间前阴阳怪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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