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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默默地将此类疑问压在心中,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值得她去注意。

她半躺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修长而劲实的臂膀环绕着少女,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少女推了推他的手腕,却发现撼动不能,而男人的双腿则是紧贴着她的臀部,防止她的离开。

少女转头去看着这位似乎没有意识但一举一动都将她困住的金发男人,他眼眸低垂,微长的金色眼睫盖住了他的视线,因此而不能辨别他的视线。他的鼻梁高挺,支撑着面部紧实的轮廓,而垂斜直落的鼻尖则与微厚而又性感的唇瓣形成应对,他的下巴直立,面皮包裹着这处的骨骼划出一道锋利的转折颌线,连接至微微有些外扩的耳垂。

他穿着白色的袍式衣物,裸露着自己的半边胸膛,这个样式有些熟悉,少女依稀觉得她在别处也看到过此种衣饰,裸露而不失圣洁,似神的扈从在伊甸园行走的衣装。

伊甸?她为何又会想到伊甸?

少女又看回金发男人,想从他的外貌中找寻一些似乎丢失的记忆,但越是看去,越是只能赞叹男人的样貌,俊美无匹,圣洁而又怜悯,似是可以净化一切流落于人世间的污秽。

他平等地爱着世人,又漠视着世事,因漠视与平等的爱并无差别。他居于高高的圣堂宝座,又立于撒旦与神明的战场,他受惠于烈日,又可比肩明星。他俯瞰世人,又匍匐于父的膝头,无数的荣耀加诸其身,是出自神父手中最完美的造物。

少女在胡思乱想他的出身,只觉得若是翻阅圣经寻找一位可与他媲美的人物,或许只有大天使长米迦勒才可与他竞争一二。

冥冥之中似有奇声在她耳旁低语,诱导她遵循自己的欲望。

她的欲望?

少女的手抚上男人的面颊,柔软又细腻,与之前一样。之前?她或许真的在某个地方曾与他相遇,或许之前他们也做过类似之事。

他的肌肤白皙却不是如死人一般失去生机的颜色,肉体强劲有力桎梏着她的去处。遵从欲望。

面对一张白纸,人类的做法会是什么?

是保持原样么?不,是用自己喜欢的色彩将其绘画。

少女吻住他的唇瓣,用湿润的肉欲抹出一道鲜艳的红色,配着牙齿舔咬一阵过了趣味后,就试探性地伸出软舌往更深处的地方寻去。很显然,男人并没有设防,或许从某种角度而言,他可能也在期待着这种发展。

半遮的白袍从肩头滑落,在男人的腰腹处叠成了山包似的褶皱,而两粒粉嫩的扁乳也因此被少女的手指把玩,拉捏出来又挤推回去,若不是形状太小定是可以玩出些其他花样。

忽地,画面又是一变,时间似是从白日转到了黑夜,刺眼的光线消失,取代的光源则是变成了泛着浅黄色彩的萤火。

而树下的男女已不再陌生,他们紧紧相拥,手臂贴着对方的肌肤,汲取着各自的热意,金黑的发丝在极乐的欲潮中交缠。

金色的眼睛时闭时睁,现在的男人只是有着短暂的清醒,但他在热烈地回应着在白日就会转瞬即逝的少女,因他早已品尝过这种滋味,知道只有最具生命力的涌动才不会使这段时间留有遗憾。

梦见树的叶子忽地飘落,形成一片粉紫的雨林,熙熙落落地光景遮掩着二人的隐秘攒动,随着余韵的潮水退去,少女的喘息坠落在他的耳边。

男人轻声说道。

期待与你的相遇。

作者的话:一般我不会在这种类似肉章里面的话说些什么东西,因为很毁气氛!

但是,这章的肉写得很隐晦,有卡肉的原因,也有本就不应该写这么详细的因素在。

因为是做梦嘛,所以一切就朦朦胧胧,虚虚幻幻,doi也是这样,只有做的时候热烈,完结时就如凛冬来临,人只会裹紧自己,或者拥抱他人。

所以这一章女主不记得自己是因为做梦的原因,而不是失忆,就大家做梦的时候一般也有这种感受吧,就做着看客,以一种独有的上帝视角看着自己的举动,在奇幻的场景里奔奔逃逃。

这也是本章想描述出的感觉。希望我有将这种虚朦之感传藉给你们!

0087 84.契约与代价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木窗的玻璃曲折地落在那窄小的床铺时,桃茵茵从睡梦中朦胧地转醒。

她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大抵快要被她忘记,但那种与人相拥的热烈至死之感依然让她心尖颤颤。男人的样貌已是模糊,印在脑海的鲜明特征只有那长至腰臀的金发,唔,金发,昨夜突然出现的男人也是一头金发。

昨夜她梦到的人就是他么?那位不速之客。

想到此,桃茵茵发现自己以半趴地姿势匍匐在床沿,看来昨夜她就是以这样的姿势入睡,而那位霸占了她寝具的陌生男人此时已不见踪迹。

“啊……欠!”她打了个喷嚏,睡不着被的坏处——寒冷悄然而至,桃茵茵连打了几个喷嚏,在阳光将她的身子捂暖后,才渐渐恢复平静。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陌生的男人是谁,而他又为何出现在这里?更为重要的是,她是做了令人害臊的春梦么,且另一位男主竟是初次见面的男人。

想得越多反而头晕,因此桃茵茵准备起身去浴室中洗漱,但此时她才发现这匍匐了一夜的身体好似散架,只能做些轻微的动作,而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支撑她做额外的动作,同时,她还感觉到一种无比的困顿和倦累席卷着自己,就好像是古代话本中被妖精吸干精气的书生般没有活力。

没有办法,她只好半坐在木板地上缓了一阵,在这途中,木门处突然传来“嗒嗒”的叩门声。

应该是俊美的田螺男士送来了早饭。

“西迩先生!您可以进来帮帮我么?”桃茵茵用力地喊道,她希望西迩进来帮助自己,顺便询问一番昨夜的男人是谁。

西迩没有应答,只是再次扣响了门扉,两声过后,才下压门把走了进来。

他往桃茵茵所处的位置看了一眼,就转身将餐盘放在了最近的木桌上,他的动作矜贵而雅致,似是受过优异的礼仪指导,与这天然而又与世隔绝的木屋格格不入。

西迩转身面向桃茵茵,并未说些什么,冷峻的神色也无变化,对于趴倒在床沿的桃茵茵,他显然没有出手相助的想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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