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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地亲吻着她,舔咬唇瓣,滑吸贝齿,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在这处投影室内,黯色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身上,看着这对男女做着异性间最亲密之事。
他们紧密相连着,尽管他们并不相爱。
0028 27.登上离岛的虚幻之船(150珠加更)
今天是启程回家的日子,经历过昨夜的亲密后,桃茵茵看着亚拉德那张邪肆的坏人脸都顺眼了起来。
为了含住这团可以庇护自己不受伤害的精液,桃茵茵在亚拉德的注视下,在湿润的穴口塞了一个他提供的三角形塞子。
现在的时间大概是早上八点,雾蒙蒙的天气看不到太阳,只容了些阴暗的晨光。
桃茵茵初来狮心岛时只穿着一件衣服,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如前天一样,她被亚拉德圈在怀里,用飞行的方式来到了停着回家船只的礁石港口。
她该如何形容这艘船,高高的桅杆竖立在船身中间偏右之处,它的身形虚幻却又真实,甲板上有着看不清的黑影在流动,不像是古代用木材做的船只,也不像是现代用钢铁组建的轮船。
这艘虚影之船停在礁石港口的中处,是亚拉德所能到达不被燃烧的尽头。
他推了推桃茵茵,面带笑容,像是最初见面戴了面具的笑,隐藏着他的内心,“桃小姐,您该回家了。”
桃茵茵心里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激动,她抱住了亚拉德,叫着他告诉她的最新的名字,“谢谢你,亚瑟。”
“嗯,祝您平安,桃小姐。”
在亚拉德的注视下,桃茵茵登上了这艘诡异之船的阶梯。
“真想跟您一起离开。”
他好像说了些什么,桃茵茵转头去看他,“你说什么?”
他笑了笑,摇了摇头,黑色的卷翘短发贴在他的额角,穿着耳骨长钉的耳朵露了出来,“没什么,您快走吧。”
亚拉德精致的样貌比起伊洛莱是惶不多让的,但桃茵茵更喜欢伊洛莱的灰色长发,配合着他不变的神色,总是有种禁忌的神圣感,像是无情的天神又或是欧洲中世纪传播主谕的教皇。
因为匆匆离去,桃茵茵还没和伊洛莱说过再见。他照顾她许久,到离开时也没做一个很好的道别,想到这里,她对亚拉德说:“亚拉德,你帮我和伊洛莱说一声再见,告诉他,对于不告而别我很抱歉!”
男人朝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继续向她挥别再见。
进入内船后,桃茵茵往走道的最尽头走去,身边有着看不清面貌的黑影经过,他们不是人类,或者说连活物都不是。
它们不会发出声音,也没有情绪的表达,在港口放下所送的货物后,就按照来时的位置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桃茵茵按着亚拉德的吩咐,走到了船身内最里头的一间屋子,这是接下来的旅程中她的住宿地点。
不知道为什么,刚进入这间屋子,她就有些困了,明明昨晚睡得很好,但眼皮却在不受控制地打架。
船身是虚幻的,但内里的样子却和现代轮船没有什么区别,仿佛是魔法和科学结合的产物,或许它产出的原因正是如此吧。
好困,想睡觉了。
这处房间很大,里面有着配套的床铺和冰箱,并且也有着独立的卫浴。
桃茵茵快要晕厥,秉着不能睡到地上的理念,她扶着墙壁走到了床边。
在靠上枕头的那一刻,她彻底睡去。
0029 28.血毒诅咒
像是被灌了铅水,她难以动弹。
桃茵茵辨不明自己在何处,眼睛难以睁开,只能通过未被遮蔽的耳朵去听四周的动静。
很痛,很累,很冷。
她是在什么地方?空气十分的稀薄,呼吸不畅。
有一个人在她的周围。它沉默着,用手抚摸着她。蔽体的衣衫被解开,露出赤裸的身体。
她依然无法动弹,像是住在蛹里的弱虫,但四周根本没有束缚她的外物。
“你想活着么?”那个人问她,它的声音里带着一股烧焦的气味,沙沙哑哑的,辨听不明。
她是要死了么?她突然想起自己应该是在回家的旅程中,是碰到了什么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人都想活着,除却对生命失去渴望,丧失信心之人。
她不是例外者,她想活着。
她费着力气,发出些呜咽的声音,表达自己对生的渴望。
那人的手抚上她的腹部,很粗糙的质感,皮肤绵软,带着水泡,好似经历了一场大火。
“我会让你活着。”它俯下身子,亲在她耸立的胸乳,只是微微含了一下,就马上离开。
双腿被分立放开,掩于其中的花穴受到了爱抚,应该是它的舌头钻了进来。这细长的软肉在里面翻涌,用分泌的唾液使这干燥的穴口湿润。为了使她情动,那人扒拉着外部的阴唇,去咬位于顶端的阴蒂。
绵密的被抚慰的快感从下处传来,通过神经反射到她的脑叶。桃茵茵被刺激地想要夹紧双腿,躲避这这恼人的侵犯,但这无力的身子根本不停控制,还是只能瘫在原处。
那人的舌头很长,像是普通男人性器的长度。挺直的舌尖在花穴内乱窜,一边舔食着流出来的淫液,一边拍打着收缩的内壁。它的嘴完整地与花唇相贴,像是要将这发淫的下贱穴口吞没。
见这淫穴湿润后,不明身份的人退开了,桃茵茵只觉得小逼一阵空虚,里面好似有虫子在咬,想要外人的大力安抚,最好是有根粗长的东西捅进来,填满它。
过了一会,好似钳子形状的物品贴上了她的穴口,它的顶端有一个圆形状的物品,散发着热意。那人将这物件插了进来,在这水穴里挤弄,它好像在找一处门扉,一处打开少女淫态的门扉。
它在里处探了一会,胡乱地插弄着,非人的器具没有爱怜的味道,只有冰冷的触感,它无情地玩弄着少女的身体。突然,它找到了一处小孔,隐秘的门帘躲在花穴的最深处。圆球形的物体在钳子的推动下,轻轻地舔吻着她的宫颈。
桃茵茵不能反抗,只能承受。她若是清醒,必定会被舔得涕泗横流,低喊着些无用的求饶,但她不能动作,只能像是一个身体瘫痪的植物人,任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