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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茵茵哪受得了这刺激,只是摸了几下,就感觉自己身体瘫软,但她不能这么早屈服,只好紧绷着身体,刚洗完澡的身体竟是因此冒出些小汗。

粉嫩的馒头小逼毫不设防地像他展露着自己的娇艳,若说他心里没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这小逼实在是经不起肏弄,只是昨晚被他插了几下,就红肿成这样,要是在不加节制得插弄,怕是得破皮流血,今后看来得好好养养,不然他可吃不了几次。

手指顺着敏感的裂缝往上移去,直接顶到了那敏感的花蒂,少女的脚趾绻起,身下的床单都被抓皱了一些。

“小逼怎么这么骚?”伊洛莱笑她,沾着药液的手指玩弄似的扯着阴蒂,一下子往左右拉去,另一下子又深深地往里按去,刺激地少女的双膝直向内合拢,想逃避这以敷药治疗为借口的侵犯。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桃茵茵逞强道,尽管快意的眼泪已然要从眼尾落下,但她还是不想就这么简单地屈服于伊洛莱的戏弄。

“噢,是这样么?”灰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少女,其中尽是欲望的神色,下身的两根阴茎在裤裆处已经是隆起一个鼓包,若是没有布料的阻挡,怕是如同昨夜一般,放肆地显露着自己的欲望。

“分明是茵茵太骚,你看你,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都快要把这药冲走了。”他的话语下流又淫贱,与他那高贵圣洁的样貌不是同一个画风。

但此时的桃茵茵已经无力反驳,男人的食指插进了那躁动的穴肉,充满着治愈效果的药液进入了她的体内,为了更好地发挥效力,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配合着上药。

她想逃,但男人欺身向前,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在外处的大拇指刺激着那敏感的肉粒,拍打着它,侵犯着它。被刺激的花穴不断流出淫液,与那透明的药水混合在了一起。

上药不是男人的目的,侵犯她,看她在自己的指尖沉沦才是他今夜的欲望所在。

少女咬住他的肩头,挣扎间散落的碎发扎在他的脸颊,有些痒。他又开始亲她,咬着她玲珑的耳垂,舔舐着那精致的耳廓,唇间溢出的呻吟流向他的耳朵。

蓄势待发的性器更痒了。

才干净了一个白天的床单又被这四处飞溅的液体淋湿,粗长的手指猛地插了数十下,桃茵茵被玩弄地拱起了身子,随后又像一只被放了气的气球,蔫了下去。

她黑色的眼眸湿润,小巧的鼻子被伊洛莱的肩头蹭红,睫羽微湿,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伊洛莱亲了亲她,随后就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毕竟她拒绝的是在她卧室做爱。

而不是在他的卧室。

0014 14.脚尖踩着脚背的后入做爱(还是h)

伊洛莱的卧室很大,墙角处放着几个半人高的花瓶来填补空缺,往上看去,顶部的墙壁四角用浮雕的技艺雕刻着蓝莓藤蔓和一些不知名的植物。

贴着墙壁放置,处于房间中央的是他的床榻。长方形的四角各支起一个白色的柱子,上面攀爬着不同姿势的蛇类,或休憩,或凶猛,形态不一。立起的床头略微是一个拱形,其上雕刻着一条巨大的蛇类以盘绕的姿势居于正中,旁处以不知名的开花植物分散在角落。

神秘又诡异,如同他一般。

桃茵茵窝在他的怀里,不肯下去,上了床就得挨肏,她百般不愿。下面还在发肿,如果又被他那非人的巨屌肏弄,明日是真的只能躺在床上休息了。

“乖,听话。”宽厚的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这并不是普通的拍屁股瓣的动作,而是打在她的阴阜,流出的蜜液溅在他的手指。

“阿莱,不要。我好累,想睡觉了,而且你看我下面还肿着,再做的话,明天真的下不来床了。”桃茵茵求他,讨好地亲在男人的嘴角,纤细的手腕缠绕在他的脖颈,尽管上了药的花穴蠢蠢欲动,但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做,做了就正中伊洛莱的下怀,去尝补他的鸡巴了。

“但这个药液要用我的精液做引发药效的引子,如果不插弄你的小逼,你明天还是得不穿内裤在这个屋子里走来走去,”伊洛莱放松了手腕,使桃茵茵不得不以脚站地,脱离了他的怀抱,“那是在考验我,还是在考验你,或者是在考验他?你猜猜,今天下午亚拉德有没有发现你这被我肏红肿的小逼没有穿内裤,他的视力可是很好的,尽管他没说,但他肯定把你这骚逼的模样看了个透。”

“那还不是怪你。”桃茵茵抗议道,她不穿内裤是谁造成的,还不是男人昨晚不顾她的意愿,尺寸,硬要插进来,不然她肯定恪守人类的羞耻心,穿好自己的私密衣物。

“怪你哦,”伊洛莱摇了摇头,他的身量很高,只有微俯着身子,才可以让少女与他的眼睛对视,“身体不舒服,还要乱跑出去,导致外人把你这刚开苞的嫩逼看了个干净,你猜猜,他在门外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把你这发骚的嫩穴插满,用他的脏鸡巴侵犯你身上的每一处,最后还要把那下贱的精液涂满你的身体。”

“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性,我就既生气又难过。”

“可是……可是,”桃茵茵想反驳他的歪邪理论,但男人灰色的眼眸瞳孔已经成了直立的椭圆形,那状如蛇类的瞳孔,让她吓得说不出话,最好只好嗫嚅地说道,“是不是,只要做一次就好了。”

她投降,认清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后,不如早早地接受。

“嗯,今晚做一次,止了这骚逼的痒,就可以休息了。”但他没说的是,这得每晚都来。

这人说话当真是淫秽不堪,左一个骚逼又一个嫩穴,桃茵茵听着这话就要晕厥,她听不得这种直白的话,感觉自己被扒了干净,只是在男人眼神的注视下,就觉得自己又被奸了一回。

为了结束这臊人的性事,她把水蓝色的裙摆掀到腰腹,露出那粉嫩的已经被玩得水淋淋的阴阜,脸颊微粉,不敢看伊洛莱充满欲望的眸子,只能侧着头往地上看去,像是将全身心献给主人的女仆,她的声音小又娇俏,还带着一丝颤抖,“我……那说好了,只有一次哦。”

少女的身子凹凸有致,她的小腹微凸,掀起的衣服褶皱与上处的胸乳蓬起一个弧度,下处的阴户洁白无毛,像是幼女的穴口,她的腿心紧闭,扭捏地合拢在一起,但与药液混合的淫液抹亮了那处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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