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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感伤,想必父母看到的月色也如同她看到的一样,圆而透亮。
“所以,方法是什么?”
伊洛莱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等下我做的这些事情,可能在你看来会难以理解,但这确实是你能离开狮心岛的唯一的方法。”
“?”
不等桃茵茵发表疑问,男人就向她吻来。他微俯着身子,白皙如玉的手指将少女胸前的扣子解开,去寻那处柔软的浑圆。
桃茵茵很奇怪,不是说要告诉她离开狮心岛的方法么,怎么就突然开始亲她,手也开始乱摸。她迷茫了,离开的方式总不会是做爱吧,之前亚拉德也在邀请她做爱,如果离开的方式真的是这个,那也太丧病了。
男人的薄唇向下亲去,小咬了一下她的下巴,就往脆弱的脖颈移去,灵活的软舌舔弄着留下暧昧的透明水痕。
“离开的方式,是做爱么?”桃茵茵颤颤巍巍地问着。
伊洛莱没有回她,只是将她推倒在距离几步远的床铺上,陷下一个轮廓。
睡裙的扣子被完全解开,白嫩的乳肉在被翻开的衣衫的点缀下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长度到膝盖的裙摆被男人向上撩去盖住少女的腹部,包裹着粉嫩阴部的白色内裤就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把它脱掉。”伊洛莱的指尖拉着那条内裤的上缘,勾起放下,勾起放下,拍打着少女的耻骨。
那双灰色的眸子盯着桃茵茵,内里是野兽一般的神色。
“啊,我……”桃茵茵既羞耻又犹豫,前半段由伊洛莱主导,她还可以被动承受,但让她自己脱,就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男人的手揉捏着那形似水滴的胸乳,粉色的乳晕被他抓起一个揪揪往外扯去,“不脱的话,就不能离开。”
桃茵茵的手往下伸去,她闭上眼睛,脸上是视死如归的神色。双腿向上屈起,白色的内裤顺着光洁的大腿下滑,最终滑落到了床底。
“嗯,乖孩子。”男人夸奖着她,大掌拍了拍她的屁股,“把腿张开。”
桃茵茵只觉得羞耻万分,长到那么大,她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就好像是她在不知羞耻地求肏。
她用腿勾了勾伊洛莱的腰腹,求他:“能不能,你来?”
“不是你想离开么?”男人的话语有些冷漠,他像一个冷酷的审判者,宣告着今天的情事挑起者是少女,而非是他。
桃茵茵有些难过,她起身抱住他,“可是我真的不会,阿莱,求求你了,你来好不好?”
“那你不要后悔。”伊洛莱低头看她,晦暗阻挡了他的神色,让桃茵茵没有看到他勾起的嘴角。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裤头,“把它拿出来。”
“它?”
她的手被握着向下移,摸到了一处柔软的物体,伊洛莱靠近她的耳畔,“对,就是它。”
不会是那个吧,桃茵茵的脸颊染上一些微粉。
“把它拿出来,之后的事情都由我来。”
她纠结再三,再给自己加了把劲后,裤头的绳索被拉成了一条直线,手抓着裤边将它向下拉去。
她脱得很快,裤子被直接拉到了男人的脚跟,掩藏在布料下的巨根打在了她的面庞。伊洛莱的下身并没有穿着内裤,他只单穿了一条睡裤就来到了她的房间。
“你怎么不穿内裤?!”
“不舒服,为什么要穿。”伊洛莱说得坦坦荡荡,好像穿内裤是一件怪事。
这难道就是她之前没有内裤穿的真相么,但更让她震惊的是他居然有两根阴茎,这是正常人类么,不对,他也不是人类,他的本体是蛇。
她之前看生物志的时候,还惊奇过雄蛇有两根阴茎,但她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她居然会亲自看见这奇妙的生物学现场。
她想逃了,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很清楚地知道这两根东西要是插到自己的身体里,她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还是一个问题。
两根也就算了,怎么每一根都那么长,那么粗,这是可以正常性交的尺寸么?
“我……要不还是算了。”桃茵茵开始想跑了,不如说任何人类看到这样的阴茎都会想逃走。如果做爱才能回家,她不想做了,她想活地久一点,而不是被人肏死在床上。
“我应该说过,之后不允许后悔吧。”
伊洛莱把她抱到床上,怀里的少女在害怕地颤抖,嘴里在做一些祈求:“阿莱,要不还是算了,我不想回家了。”
“听话。”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伊洛莱堵住了她这张只想投降求饶的嘴巴,他细长的舌头勾弄着她的软舌,直让桃茵茵喘不过气,小脸被憋得燥红。
敏感的花穴被插进了一根食指,异物感让桃茵茵清楚地认知到自己要被侵犯了。她想逃开,却被男人的怀抱紧紧地圈住,手只能无力地抓住他的衣衫。
“怎么换气也不会?”伊洛莱眯着眼睛,笑了她一句,然后又去亲她,他的牙齿摩挲着少女柔软的唇瓣,长舌细舔着她的贝齿。
手指增加到了两根,桃茵茵有种下体被撕裂的感觉,那处脆弱的甬道被强硬地撑开了,很痛,她闭紧了牙关,却将伊洛莱的唇瓣咬出了血迹。
伊洛莱安慰地亲吻着她,他并不在意这咬出的痕迹,铁锈的味道在二人的唇间传递。
等她缓了一缓,花穴又情动地涌出一滩蜜液,甬道中的手指被加到了三根,
“湿的好厉害。”伊洛莱抽出手指,将上面带着的淫液抹在少女的屁股上,划出一个淫靡的水圈。
桃茵茵瘫软在床榻上,破处的痛感在渐渐消失,逐渐升起的是一种空虚感。
二人赤裸的皮肤紧贴着,伊洛莱起身,将她的大腿打开分放在身体的两侧。已经勃起的阴茎顶弄着从馒头逼里探出小头的阴蒂。
他扶着上面的阴茎,顺着已经插开的花穴小口推了进去。
仅仅只是推进一个龟头,桃茵茵就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了,真的太大了,身体下意识地就要往上顶去,她的头却撞到了木质的床头。
她抱头吃痛,但那粗长的阴茎可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淌在那发情的水液里直接顶到了最深处,而另外一根受冷落的阴茎则贴着臀缝摩擦着她后面的穴口。
被填满的快感和撞头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