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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绿对此人没多大感想,不过既然是皇上派来当和事老的人,倒是最佳人选,总要比别的要放心多了。
想到这,阿绿还是不免多问了句:“那三哥赵恪可会去?”
婢子回答:“这个奴婢不知,夫人只说了会让五公子陪同前往,其他的人并未提及。”
这么说,赵恪应该不会去了!
阿绿没由来地觉得心情好了起来,赵恪这人着实不怎么招人喜欢,他不去最好不过了!
次日,天气晴朗,赛母一大早就驱车过来接阿绿一同前往神庙府。
赛父并没有同往,赛忠也因为有职务在身无法离开,所以这次前往就赛母阿绿还有赵尘三人同行,从太阳东升到西下舟车劳顿,马车终于抵达神庙府门前。
阿绿被搀扶着从马车里下来,能够听到这周围传来的鸟叫声很是清脆,很是闲适。
赵尘倒是挺喜欢这样禅意之境,他在宫中的住所虽然也是带着如诗画般的意境,但到底还是缺少了一股来自大自然的韵味,这种气息跟生态环境是人为无法伪造出来的气概!
“神庙府果然不同凡响,还没进门就已经感受到一股禅意很是沁心。”
阿绿想不到赵尘竟然也会喜欢这种清净之地:“想不到五弟竟是雅致之人!”
赵尘笑了笑:“嫂嫂见笑了,小弟自小喜静酷爱作画,曾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寻一处清净之地了却余生,也不枉是人生一大快事!”
“如此年纪轻轻,就想着要了却余生了,未免太过为之过早!”赛母也忍不住笑着调侃,这些年轻人啊,还真是没老就想着老,难为她们这些真的老了的人却想着法子变年轻!
0097 第九十一章:千金贵体衣食无忧,但情字当头还属是劫!
赵尘表现得体,对赛母也是敬重有加,没有半点不恭之意:“赛夫人言之有理。”
赛母倒是对赵尘看得挺顺眼的,比起赵家任何一个人都要顺眼,颇为可惜地摇了摇头说:“唉,若是绿儿的夫婿是你这般的那该多好?”
阿绿听得皱眉,赶紧叫道:“娘亲!”
赛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礼了,怎能说那样的话,但作为长辈却不好意思跟一个晚辈道歉,便装作若无其事地拉着阿绿往神庙府里走,这是达官贵人才会来烧香拜神的府邸寺庙,所以装潢也是低调奢华。
赵尘看着母女的背影,神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对赛母方才那句话感到有被冒犯之意,以前但凡有人想要给他介绍对象穿针引线或者说些真希望他能称为夫婿之类的话,都会觉得十分不自在颇有冒犯之意。
赛母忧女心切,拉着阿绿便直奔大堂去见了主持,然后又捐上丰厚的香油钱,然后又拉着阿绿跪在佛祖面前虔诚祈求能够让女儿身体健康,早日恢复光明之类的愿望。
虽然这种愿望赛母以及祈求了将近二十年依旧无果,但这并不妨碍她为母的焦虑,回回都虔诚得很呐!
赛母还求了一支签,带着阿绿去找大师解签:“大师,这签是什么意思啊?”
老和尚看了竹签一眼,又看了阿绿一眼道:“这位夫人是为了女儿求的签吧!”
赛母拼命点头,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面:“正是正是,还请大师解答。”
大师将那竹签拿了过来仔细端详,然后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声,赛母听得那是心头一颤啊:“大师,这签是什么意思啊?”
“夫人稍安勿躁,这签是中上签,有好的,但也有坏的,实属福祸相依自古不分离啊!”大师摸着雪白的胡须娓娓道来,听得赛母那是云里雾里一头雾水,“大师,您就直说吧,我姑娘她不会有事吧?”
大师又看了阿绿一眼,然后道:“令千金不会有事,至少在衣食住行方面她从未受到过亏待,只是在感情上却颇有不顺,而且这是她累世情劫今生必须承受,谁也帮不了她!”
赛母闻言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想起之前绿儿跟赛忠之间的事,心里无声吐气都是自己的骨肉,手心手背都是肉如今怨谁也无用,或许真如大师所言是阿绿的情劫谁也帮不了。
“那身体方面?”
“身体方面无需过多担忧,令千金自幼体弱但从未涉及性命,夫人不必过于忧虑。”
赛母这才松口气,可算是把提着的心放下了,只要人没事就好,别的事情总能够解决的,拉起阿绿的手轻生宽慰:“放心,一切有爹娘在,凡事不必放在心上。”
“让娘亲担心了,是女儿不孝。”阿绿深感惭愧。
赛母拉着阿绿去了后堂烧香,赵尘站在回廊处,将他们先前跟大师的对话全都听了去,好奇地挑起了眉头:“情劫?呵,倒是有趣!”
他实在很难想象,一个瞎了眼嫂子还能有什么样的情劫?
当然,对于这些神鬼之事,他是向来都不信的,纯粹只当是个人的修心养性的好去处,所以这件事也就是在脑子里随意过了一遍,没当回事就抛之脑后了!
0098 第九十二章:不是冤家不聚头,这次又称为男人觊觎的香饽饽了!
阿绿被安排在了女信徒的院子里,赛母很是虔诚,每日一大早就会起来沐浴吃斋,然后去大殿诵经念佛,这一坐就是到太阳下山才会消停,而阿绿则是身子骨弱无需前往大殿诵经。
更多的是在这里休得片刻,修身养性,很多信徒都会不惜千里过来住上几晚,偶有碰见几个熟面孔也会上前跟赛母打招呼,能来这里的或多或少都是带着点心愿或是不如意来的。
这不,赵跃携妻前来求子,这些日子他浑浑噩噩脑子里全是那个女人的身影跟声音,尽管心中愧对妻子可是却怎么都忘不了,但这个时候却不能回去侯府,任由求子心切的婉如拉着他前来神庙府求子。
“夫君,都说神庙府很灵,既然咱们决定了外出游玩一段时日,倒不如趁着这个世间好好虔诚地祈求菩萨赐予我们贵子,也算是弥了这多年的心愿。”婉如出来后明显感觉到丈夫心不在焉,但好在是她说什么是什么,赵允都不会反驳她,事事顺着她的意思来,虽有些行尸走肉但也比以前嫌弃她的眼神要好多了。
赵跃一方面控制不住自己一方面愧对妻子,加上出来他压根就不是出来游玩的,而是避难,这会儿只要是妻子提出的要求,他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