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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你只需要知道若你再动她一根汗毛,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

她是谁?

赵跃想了许久,终于在男人危险的眼眸中得知,这个“她”指的是四弟的媳妇阿绿。

虽不知道阿绿跟这个人有什么关系,但现在他确实不是这人的对手,再没有摸清楚对方的身份之前,他不敢轻举妄动,可为了保险起见也断不能承认自己对阿绿的所作所为,不然他大学士的身份也就废了。

“恕在下不懂阁下何意,更不知道阁下口中的她是谁,本某乃是大学士的人,哪怕阁下是朝廷命官,暗杀大学士的罪名也不轻,还请阁下动手之前三思而后为。”

夏司一声冷笑,手稍微用力,赵跃的脖子立即出现一道红痕:“杀你,不过是点头之力罢了,不杀你纯粹是不想给她制造麻烦,我这人最喜欢就是看着敌人的脑袋掉地上,鲜血肆意的样子!”

赵跃不敢言语,梗着脖子也不敢动弹,他知道这人说的话不假。

夏司收回了长剑,如同鹰隼的眼神仿佛能将他射穿:“好好爱惜自己的羽毛,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言罢,一个翻身,带起凌厉风动声,只见眼前一片盔甲衣袂晃动片刻,转眼就不见踪影。

赵跃抬手去摸脖子,一片温热,掌心红得耀眼。

婉如追了出来,瞧见赵跃衣服上全是血,吓得失声尖叫:“啊啊啊——来人啊!有刺客!”

赵跃烦躁地瞪了她一眼:“闭嘴,谁允许你说话了!”

婉如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夫君,您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流着么多血?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行了,死不了,快扶我起来,什么都别说。”赵跃让婉如趁着人来之前赶紧回房,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回到房中,婉如给他包扎伤口,没有伤及大动脉,但伤口却也不容小视:“夫君,您这是招惹了什么仇家吗?”

赵跃再次瞪眼,婉如也只能乖乖闭嘴,不敢吱声,委屈得不行。

“没什么仇家,方才空中有只鹰隼,不知为何突然飞下来袭击我,只是个意外不碍事。”赵跃随便寻了个借口,并且给大学院请了假,为了保险起见便应了婉如的邀约,前去大佛寺烧香求子同时保平安。

夫妻二人一大早就出了门,夏司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去的马车,眼神依旧凌厉瘆人,但攥在手中手帕却异常柔动宛若珍宝。

阿绿被送了回来后,赵允更是日夜看护,就连赵恪也是一日三次准时前来问诊,这突如起来被重视的感觉,让二夫人也摸不着头绪,站在回廊看着就连赵钰也抱着个华丽的箱子站在拱门前踟蹰不进。

二夫人疑惑道:“这赵家的男人一个个怎么回事?这些日子,怎的天天都往老四那跑,难不成真被那赛家的狐媚子给迷惑了心智不成?”

一旁的婆子宽慰道:“夫人莫着急,许是这件事让大家这几天都人心惶惶,这人回来了,身为赵家的一份子自是要表示一下关心,以免传出去还说我们赵家的人亏待了她。”

二夫人却半信半疑:“呵,若真是这样最好,但本夫人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

毕竟在赵家也不是一两天了,这些赵家儿子都是什么性情,她还是一清二楚的,赵恪那个冷若冰霜的家伙就连自己的爹快死了都没去看一天,这都一天三回了比吃饭还准时,绝对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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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2 第七十七章:兄弟二人争夺战!(赵恪以上药之名当着她丈夫的面,将手指插入她的私处,搅得她淫水飞溅!)

房内,阿绿躺在床上,赵允端着熬好的汤药,旁边还放着剪碎了的蜜饯,柔声哄着:“绿儿,来再喝一口,不苦的,我让三哥开的全是不苦的药,乖,张嘴。”

阿绿打小娇生惯养,此刻被这么当成宝藏这般伺候着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反倒是一下子释放了娇气:“不喝,就算不苦那味道也是极难闻。”

细嫩的手捂着鼻子,把身子转到一边,身着纤薄的纱衣再配上这么矫揉做作的动作,一下子就让房间内的两个男人起了反应。

赵恪眼皮子掀了掀,见女人始终不肯喝药,便对赵允道:“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我就行。”

赵允瞥了他一眼,不太情愿:“三哥难道有法子?”

“嗯。”

简单明确的一个字,透露着不容抗拒的威力。

赵允无奈,为了让娇妻喝药,也只能乖乖退出,但他没想到就连嫣婆也被赶了出来。

“姑爷不用担心,小姐不会有事的。”嫣婆好心提醒,可赵允还是止不住想要探着脑袋往里看。

更多的是疑惑为何三哥突然对阿绿如此上心,按照三哥冷若冰霜的性子除了研究药对啥事都不在意,这几日接连几天都出现,又是诊脉又是针灸,就连药都是亲手煎熬而成,未免也太贴心了些。

赵允脸皮薄,不想让嫣婆看笑话,便沉声说:“你去外面等吧,这里有我就行。”

嫣婆没有说话,就是这些男人一个个都这个死德行,算了,只要小姐好就行。

赵允推着轮椅过去,把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凝听里面的动静。

此时,阿绿正跟赵恪僵持不下,就是不肯喝药,都喝了几天了,舌头都喝麻了。

这人以为自己是谁啊,要她喝久一定要喝啊!

同时也仗着现在白天,又是在赵允的房间,就算这男人胆子再大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阿绿摆明了不配合,顺带把之前被欺负的气也一块撒了出来:“不喝,就说不喝,快端走!”

赵恪微微蹙眉,对此他已经付出许多耐心,这女人是在挑战他pa底线,直接把药送她嘴边:“这药很是珍贵……”

话没说完,阿绿便挥手将药打翻:“那又如何?”

语气尽是埋怨,先是欺负了她,现在又来送药,算是几个意思?

汤药撒了赵恪一身,还剩半碗,看女人丝毫没有退让之意,他明白这是在拿自己撒气呢!

跟女人道歉这种事,似乎无法在他身上实现,赵恪将剩下的半碗药一口饮尽,俯身下去捧着女人的脸嘴对着嘴就这么贴上去。

“呜呜呜……”阿绿想不到赵恪如此不要脸,竟然还用强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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